老肖一看這不是辦法,對着我們大喊道:“你們先走,我來擋住它們一會”說完轉身再次從懷裏掏出藥餅,就着水搞成藥水向着屍螟蟲的方向噴灑。
我現在真是顧不上那麽多了,撒丫子就去追前面的人,可是跑在前面的小馬寶柱還有墨谷等人卻掉轉頭又跑了回來!阿凱本來落到後面,此時更是站到了老肖的身邊。
老肖急的大罵:“死伢子,不趕緊跑,又回來做什麽?”
“前面走不得了,大堆的蛇擋路,絲毫不避我們。”小馬說道。
我是沒看見前面的情況,一來一回的折騰了一下才知道前面原來有蛇擋路,自己還奇怪怎麽迷迷瞪瞪的,隻顧着悶頭跑,看到人家掉頭自己也跟着掉頭,想都沒想爲什麽。
看來這裏面就我一個稀裏馬哈,其餘的人都知道爲什麽。其實這也不完全怪我,人在驚慌的時候多半都是随大溜,将思考的權利交給了領頭的人,而自己跟随者行動就行了,人作爲群體動物,有時候在這種集體動作下,也是很愚蠢的。
阿凱說:“叔,我來幫你。”
“你個哈崽,這裏一個人就夠喽,那個讓你來幫忙塞?”老肖也急了。
“前頭,麻蛇兒太多,我搞不定塞。”阿凱回答。
“嬲你媽媽别!”老肖罵道,他從懷裏再掏出一個藥餅,沖着後面嚷道:“那個有酒?給我一瓶瓶。”
王寶柱立刻從懷裏摸出一小瓶紅星二鍋頭:“小二給你。”
老肖咬開蓋子,一仰脖喝了一大口,混合着嘴裏的藥液,猛的噴向那些屍螟蟲,随後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喊我們。
“酒精揮發得快,我們抓緊時間,跟在我後面。”
“媽蛋!”我低聲咒罵着,緊跟在他的身後,沒走多遠沒前面果然滿地爬滿了毒蛇,不知道什麽原因,這些蛇似乎現在機具攻擊性,再看到燈光照射和我們淩亂的腳步聲之後,大多數蛇揚起了上身做出攻擊姿态。
看到這個情形,一向怕蛇的我頓時腳就軟了,墨谷之前給我們身上塗滿了那種驅蛇的藥物,現在也根本沒有那麽快揮發掉,但此時那些蛇似乎根本就不怕藥物,我能看到幾條打蛇立起來張開脖子,個頭足有半人多高。
“嗖——!”的一聲,一條小蛇在空中滑過銀白色的光線,直撲跑在前面的老肖,但卻在中途“啪!”的一聲被打成一片血霧。
墨谷收回鞭子,眉頭皺得更近了,老肖扭頭對我們吼道:“開槍塞,哈等麽子?”說完他手中的探杆一抖,挑飛了一條蛇。
小馬低聲吩咐:“寶柱,晏小哥,點射,先把大蛇打死,将它們驅趕開。”
“啪啪啪啪……!”槍聲立刻響了起來,幾條大蛇頓時被打的血肉模糊,倒在蛇堆裏面,身體猶在翻滾和扭曲着,可是那些蛇實在太多了,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我估計一多半的蛇溝之内額蛇都在這裏了!
耳邊聽到的都是那種不令人牙酸的鱗片與岩石的摩擦聲!滿眼的蠕蠕而動!我一邊開槍一邊流冷汗,現在也不需要瞄準了,隻要将子彈打入蛇群,必然幹死好幾條。
“一條線!一條線!”老肖大喊道,他的意思讓我跟着他一條線走。
之間老肖一馬當先,大踏步的就沖上去了,手裏的探杆神出鬼沒的不斷抖動,家前面的的毒蛇全都調開,後來都是一團子一團子的向後扔過去!
有的蛇團正好掉在我們身後的路上,正好落在屍螟蟲的黑影當中,那些蟲子,瞬間就包了上去,地上鼓起了一個個的黑包,其中的蛇軀翻滾的時候已經是滿是鮮血很多地方露出了骨頭。
這副情景看的我直乍舌,跟着老肖猛跑,小馬和王寶柱手中的槍聲不斷,将一些靠的近的大蛇全都打死,墨谷的鞭子更是神奇,将我們腳邊想要撲咬的毒蛇全都抽飛!所以我們腳下的蛇屍成堆,血肉橫飛。
一路驚險萬分的穿過了蛇群,好在冷血動物沒有頭領和領地意識,這些蛇看這多,但實際上都是各自爲戰,濺滿了蛇血和碎肉的六個人一刻不停的穿過了它們之後,向着山洞的深處跑去。
墨谷押後,我們通過之後,我已經腿軟的癱靠在山壁上走不動了,老肖也是有點筋疲力盡,衆人靠着山洞壁休息,剛才一陣亂戰,小馬和王寶柱竟然打空了一個彈夾。而我卻隻開了幾槍,多數時間隻顧着逃命了。
墨谷的眉頭皺的更死了,他用一張布在擦拭他的鞭子,我問他:“這是個什麽情況?爲什麽老鼠和蛇類全都要成群的通過山洞?”
墨谷搖了搖頭:“可能出現了什麽變化?不知道什麽引起了?”
“會不會是那些屍螟蟲?”我再問他。
“這個不好說,有很多事情會造成變化,我們比之前來的時間有點早,但按理說這種變化不應該現在就出現才對。”墨谷說道。
他說的變化到底是什麽?沒有人能夠聽明白,我也是模糊的感覺到點什麽,但具體的卻也說不清。
老肖此時罵阿凱道:“你這伢子哈卵子,危急關頭自己逃得命最重要,你的耳朵怎麽喽?”
阿凱的耳朵當中流下一道鮮血,他說:“不知道塞,剛才一直覺得悶悶兒的,就像是在水下,耳朵受不了。”他一抹竟然看到血,忍不住的驚訝。
“又來了!”阿凱捂住了耳朵,不但是他,我也感覺到耳鼓當中有着巨大的壓力!小馬臉上變色道:“壓力突然變化,難道是地震?”
“趕緊來開山洞!”墨谷厲聲說道。
可是我們站起來向前沒走多遠,那個空間大的地方白影晃動,我一看就知道壞了,現在我們正好來到那些白衣女粽子額地盤了,這些東西也不好惹!
老肖的探杆,啞巴墨谷的鞭子,還有我們手裏的沖鋒槍不知道這是有沒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