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我厲聲問道,同時用眼神制止了身邊的墨谷把手伸向腰間。
“晏先生,打擾了,我姓沈,我想我們通過電話”一個人說道。
我仔細一看,發現他就是那個小胡子,當然這是我的第二次,他的第一次見面,對于此人我心懷謹慎,不僅是對方曾帶着一群人綁架了朱标的家人,而且還有我們兩次古墓的遇到的那夥人有直接的關系。
“沈先生是吧?噢!我想起來了,那麽這位是?”我加以放松了警惕。
“我是布魯克。楊,晏先生你好”說話的就是旁邊的年輕人,此人一臉的硬線條。
我做恍然的樣子:“對對,布羅斯,不,布魯克先生,我們也通過話,嗯,原來是你們二位啊?”
“看來晏先生的記性很好啊。”沈先生笑道。
“是啊,我的記性一向不錯,不過……”我盯着這兩個人突然沉下臉來:“我對二位的這種見面方式很反感。”
“晏先生,請别生氣,我們也知道這樣的見面方式很唐突,可是這也是因爲事情真的很緊急,我們有消息顯示,你曾去過東北,我們查了航班,這不會有錯吧?”
沈先生似乎并未感到慌張,反而反客爲主的詢問我是不是去過東北?這更讓我感到内心冰涼,這夥家夥能量太強大了,不但能夠調查我的行蹤,還能夠查到我在北京的住處,并且提前坐在這裏等我。
“之前電話給我的時候,你們說是要跟我做生意,雙不了解的情況下,我本着生意往來的規矩跟你們預定了時間,可是你竟然調查我的行蹤,你們這種行爲方式在我這裏很不受歡迎,所以……請離開吧。”
我一邊說道,一邊掏出煙來,點上一支,并沒有讓客的意思,但卻已下了逐客令。
墨谷讓開了門口的道路,眼神警惕的看着沈先生和那個布魯克。楊,他對于這兩人的警惕比我要深,可能他在幾次的遭遇中多次與對方打交道的原因吧。
對于我的冷漠,沈先生和布魯克。楊兩人對視了一眼,還是由沈先生開口說道:“真是對不起,我想晏先生誤會了我們的意思。”
“沒誤會,這不明擺着嗎?”
沈先生扶了扶眼鏡,保持着微笑:“我們與晏先生通過電話之後,考慮到事情的緊急程度,就想知道晏先生到底确定什麽時候回南京,于是不得不通過技術人員查看您的行程,以便在第一時間就能夠約見你,所以……這裏面的确是有誤會存在的。”
“你們這麽急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情?假如是做聲音,那做生意尤其是急在這一時半會的?我需要你們給我說明白一些。”我說道。
似乎正等着我有此一問,沈先生微微一笑,從一旁的公文袋内,取出一摞資料遞給我:“我想晏先生看完這些東西之後,就明白了。”
我接過來翻看了一下,發現裏面有一些奇怪的報摘,大體上是介紹緬甸一家玉器公司在香港和美國舉辦的一些拍賣會的情況,那裏面有很多成色非常不錯的玉器,相關報道很多,很多還是英文的。
我勉強能夠看懂,但其中的幾張照片不得不使我動容,原因很簡單,那是一顆玉晗的照片,這顆玉晗的個頭樣式與我們筆記本上畫的那個一模一樣,但畢竟我沒有見過真東西,并不知道确切的那顆玉珠子到底什麽樣。
但根據照片先是,這顆玉晗的顔色稍微發黃,其中與内嵌的另外一顆珠子,這是一種奇怪的工藝,能做成這樣的玉器本身就價值連城,但此玉的材質顯然不是緬甸玉,而更像是中國内陸的昆侖玉。
照片分成了幾個角度,其中一張照片的樣子,讓你一看上去就如同那顆玉晗就像一顆人的眼珠子。這是讓我最吃驚的地方。
其他的資料是這家拍賣公司的一個負責人的談話,這位負責人姓胡,據他稱,玉晗隻作爲展出之用,并不參與拍賣,因爲這是一個古董,并且曆史的年代非常久遠,據他介紹,最早的這種玉晗時出現在一冊先秦古卷上的描繪。
這家公司的老闆費勁千辛萬苦猜得到這顆玉晗,并且對那個先秦時期的古代卷軸上描繪的其他事情非常感興趣,據她所說那是一種混編了金絲的帛書,被稱爲古卷也可以!
其他資料則是這家公司的背景材料,還有一些主要負責人的資料,這些我完全沒有興趣,資料的最後上有我爺爺的名字和相關調查資料,四五十年前,我爺爺曾是一次國内雲南探險隊的成員。
而這次探險隊的組成和背後的内幕水很深,基本上資料上隻寫着背景很大,不便于透露雲雲,其次是我爺爺後來的行蹤軌迹,家庭住址和老家的地址,最後就是我現在這家古玩店的地址。
當然我的資料自然也在其中,但卻并不那麽詳細,一般人看到這些一定會很憤怒,這畢竟是屬于個人隐私的東西,可是我卻是越看心裏越震驚,同時也感到渾身冰涼,不用看鏡子我就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吓人。
“晏先生,您爺爺和您的背景和資料我們都很清楚,也知道你是銷器門最後的傳人,精于制造很多奇怪的工具,我們這次找你就是想要和你合作的。”沈先生不急不躁的說道。
“怎麽合作?讓我給你們造工具?”我問道,說話的時候感到嗓子幹巴巴的。
“這也是一種方式,還有一種方式,我們想雇用你參與我們的探險隊,而我們的目标正是那卷先秦帛書。”沈先生說道。
我沉默不語,低着頭吸煙,眉頭緊鎖着,對方這是什麽意思?那顆眼珠子到底跟先秦帛書有什麽關系,爲什麽那東西會在緬甸那家公司的人手裏?
我擡起頭問道:“雇用我?我能得到什麽好處那?”
布魯克。楊看了一眼沈先生,主動開口對我道:“條件可以任你開,這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