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我們應該等你幾天哪?”沈先生問道。
“朋友,做生意可不是這樣的,你們總該有些耐心才行吧?再說我們并不認識,我不能就爲了你一個電話,而放棄我自己的事情吧?”我敷衍他。
“對不起晏先生,是我們有點着急了,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也隻是個中間傳話的角色,我總該給上面一個肯定的答複吧?”沈先生有他的苦衷,并期望我能理解。
“這樣啊?”我顯得有點猶豫,借此讓對方相信自己在慎重考慮他的話,然後告訴他:“三天吧,三天之後我會回去,到時候電話聯系。”
“好吧,我會将我們要合作的一些資料傳給你,請給我一個傳真号”
“發我郵箱吧!”我說道,然後報給沈先生一個自己的郵箱,然後雙方互道再見之後挂了電話。
這個情況我需要告訴啞巴墨谷,畢竟對于對方來路的猜測,他也費了很多腦筋,現在情況有點明了了,那個跟我們在搶時間的外部勢力,就是這家什麽,KD的德國公司,這也比較符合我們之前的一些猜測。
首先雇得起那些亡命徒前往那個兩個古墓,還攜帶有先進的裝備和武器,這說明對方具有一定的财力,做這樣的事情還需要精密的計劃和組織能力,并且在遇到是意外之後,還能擺得平才行。
這個KD的公司我掏出筆記本來查了一下,網上的資料并不多,這的确是一家跨國公司,在國内有兩家控股的子公司,一家叫做康德藝術品經紀公司,另外一家則是康德海洋資源科技公司!
這兩家公司的經營範圍南轅北轍,根本看不出聯系,很可能是跟國内的某家公司合作,作爲投資方控股的特殊經濟體,專門用來從事一些特殊渠道的資金和科技成功轉化的。
單從網上的介紹上看不出什麽端倪,而那個姓沈的家夥郵件還未發過來,隻好等我下次再看了,不過從對方凡事都要使用傳真的方式來看,對方德國公司的傳統還是很像的。
既然是打時間差,我們的都做就不能慢,下了飛機直接坐車走,啞巴在機場進安檢出機場都沒有遇到麻煩,他用的是孫濤的身份證,看來我的易容術是成功的。
我們是淩晨四點出發的,早上八點到長春,要說耽誤在候機室裏的兩個小時也不算啥,因爲我們動作迅速,在當天下午的時候就抵達了那個我曾經來過的梆子嶺山村!
這裏距離松原市有十幾公裏,我們這一次竟然是一輛拉磚的拖拉機進來的,真的成“專機”了。
按照我的計劃,就是要在當天動身,晚上就去那個東胡将軍墓,可是這兩天“啞巴蘑菇”實在是有些疲勞了,他幾乎是在被我發現的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休息,而此人是我們安全的保障,所以我決定休息一晚,還住在那家小旅館中。
這一路上朱胖子竟然出奇的安靜,隻是在路上跟人家拖拉機手東來西扯的聊天,打聽這一片的風景區和名勝特産,說話還算靠譜,其餘時間他竟然一聲不吭。
我看他的時候,他竟然抿着嘴沖我笑,把我恨的,誰知道這小子在做什麽美夢,可能覺得我帶着他跑到這麽荒涼的地方來,那一定是一個大墓,那他離發财的日子不遠了。
“啞巴蘑菇”進了旅館的房間,裹着衣服倒頭就睡,他實在累壞了,飛機上太吵根本睡不着,車上也是搖晃了一天,人累極了是管不了許多的,頭一沾枕頭他就響起了呼噜聲。
“啞巴蘑菇”還是朱标給起的外号,我不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墨谷有什麽不好,但感覺也是不能總是管人家叫“啞巴”,但墨谷的發音的确是跟“蘑菇”太像了。
計劃上,還是由我去謝老四的小食雜店取包裹,我一直很奇怪,墨谷是怎麽将這個包裹存放在這裏的,他是在第幾次的時候來到這裏,并且發存放了包裹?甚至這包裹竟然并沒有因爲我們的時間重置,而消失。
解釋隻能有一個,那就是墨谷在幾次失敗的行動之後,想到了提前做一些準備工作,這東西是他去找我之前就放在這裏的。
謝老四仍然在店裏算賬,區别是這回那首《農業重金屬》并沒有整天的唱,我也照例是先買煙,後攀談,當提到狐狸墓的時候,謝老四的臉再次掉了下來,他對我說等等,随後轉身去後面。
一會他拿出那個裝了東西的提包扔給我,示意我可以走了,我接過提包,還是想他開口問道:“老闆,這兩天是不是還有其他人想你打聽過狐狸墓的事情啊?”
“有!”謝老四頭都沒擡。
但他的話卻讓我一哆嗦,心說壞了,難道那幫德國來的家夥又跑到我們前頭了不成?
“是什麽樣的人?”我追問了一句。
“跟你一樣的人?”謝老四擡起頭來,嘴角露出一絲陰笑!
……
我灰旅館的路上一直有點糾結,将提包放在床之後,坐下來沉思,怎麽還有一個人在打聽狐狸墓?那個人是誰?可是我剛才問謝老四,這家夥竟然拒絕告訴我!
難道我提前的幾天還是沒能躲開那幫人嗎?按理是不應該有這樣的事的,又或者這件事再次出現了變化,沈先生那幫人在沒有等我的情況下,先一步采取了行動?
我一個人顯然想不通這件事,墨谷在睡覺,剩下的朱标在看電視,我都不明白,這家夥五大三粗的,竟然還看韓劇。
看到我坐在那裏發呆,朱标走上來問我:“你咋啦?”
“沒事!”
“你可算了吧,你那臉上都快湊一桌麻将了,什麽事跟哥們講講,我幫你想辦法。”
看我不吭聲,他有小聲的說道:“是不是跟這次下鬥有關系啊?來的時候那個家夥跟我提到了什麽狐狸墓的事,我踅摸着跟我們這次下的那個鬥肯定有關系。你說是不是?你總不能啥都不告訴我吧。”
我告訴他:“是……又怎麽樣?”
“那裏面邪門對吧?”朱标瞪大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