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小馬,啞巴是什麽時候不見的,他有沒有注意到?要知道如果找不到啞巴,我們處境會變得非常危險。
“剛才我看到啞巴小哥背着一個白衣女屍從我身邊跑過去,那樣子也像逃命,不過他好像抽了一鞭子,我背上的那東西就不見了!”小馬說道。
“我背後的那女粽子也是被他的鞭子抽掉的,可是我卻沒看到他,你看到他後來在哪裏?”我說道。
小馬搖搖頭,顯然他剛才大概跟我一樣,隻顧着逃命了,而沒注意到身邊的同伴!可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從我們現在的情況來看,我們顯然是和啞巴走錯路了!
“我們怎麽辦?是在這裏等還是找路出去?”我征詢小馬的意見。
小馬想了一下,建議我們慢慢的找路出去,我思考了一下,覺得的确是不能在這裏等,那些女粽子誰知道會不會跟到這裏來!在事情發展無法預知的情況下,我也情願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于是我點頭同意小馬的建議,兩個人結伴尋找出路出去,既然啞巴說要穿過山洞,那說明這個山洞是能夠被穿過去的!隻不過是我們走錯了路而已。
于是我們整了整背上的行裝,将短筒獵槍和大砍刀準備好,轉過身慢慢的往回走,因爲記得當初奔跑過來的時候好像是一條筆直的通道,由于頭頂上的燈光晃動紊亂,實在沒有察覺到是否有岔路!
往回走了大概十幾米之後,小馬示意果然有岔路,原來山洞之内洞壁四面都有一些碎裂的大石,有幾處碎裂處後面露出深深黑黑的空間,這裏顯然是另外的出路!
“前面不知道還有沒有?”我問道。
我們又往前走了二三十步,小馬此時不走了,而是示意我往前面看,我們跑過來的那條路上此時遠遠的站着一個白影子!不,是飄着一個才對!
我吓得一哆嗦,連忙往回退,看來不能再往回走了,和小馬兩人眼神交換了一下之後,我們一塊往回退!
“走這裏,你看這裏似乎有些痕迹,”小馬低聲提醒我,我們剛才跑過去的那條路上有明顯的灰塵,而灰塵上正好有兩行腳印,那應該是我和小馬的,從腳印上看,剛才那條死路上啞巴的确沒有進去過!
但另外一個朝向岩石裂縫的後面卻有一些長條形的刮痕,甚至地上灰塵上亂七八糟的痕迹很多,似乎有大量的腳印,但卻看不出新舊,要從其中分辨出啞巴的腳印非常困難。
先不管了,這裏既然是個出路,至于是不是死路,我們現在也隻好先進去探查一下再說了,我和小馬對視了一眼之後,一前一後的進了那個裂縫。
雖然是碎石的裂縫可實際上空間還挺大,我和小馬并排走都可以,而且這個裂縫并不深,沒幾步就穿了過去,耳朵去之後卻是另一個山洞空間!
想來肯定是山體内部的很多的山洞,本來不相連,但因爲地質運動或者地震造成的裂縫,使得兩個山洞連在了一起。
這個山洞應該說整體是個圓形,四周還有一些裂縫,我數了一下大概有四五個之多,不知道哪個才是出去的通道,這樣是一個個的去試的話,我和小馬弄不好還會迷路,除非做好記号!
正想着,小馬推我,示意我看!而他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這個山洞竟然有兩個直角,那是顯然是人工修造的,并且在直角下還有一個石台!
小馬讓我看的就是石台之上的洞壁,因爲除了那個石台之外,上面額洞壁非常的平整!似乎有人打磨過!而上面有一片一片的東西!
我和小馬走進去看,才發現,那東西呈四邊形,樣子恨像是一個人形,但卻要大得多,似乎是一張皮,風幹的挂在那裏。
“那是什麽?”我問道。
“人皮!”小馬的聲音透着冰冷和無奈!但這話足以讓我寒毛直豎了!
我再次走進一看,那的确是人皮,人體的整體結構全都能夠看出來,甚至還有兩張是女人的皮,因爲那上面有乳~房的樣子!我看的直惡心。
皮是從胸腹之間整個剝下來的,後背完整,甚至經過了硝制,全都皮革化了!但不知道爲什麽挂在這裏?甚至時間非常久了,整個皮子都有點黃黑色,甚至表面還有屍蠟狀的泌出物!
“這……這太殘忍了!”我心中非常的憤怒,剝皮似乎隻有在古代才有的一種酷刑,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小馬摘了防毒面具,對我說道:“這的确是很殘忍,聽說南洋一帶的巫術當中,仍然存在扒皮的這種行爲,我曾經見過!”
我感覺到氣悶,小馬怪不得認的這東西,原來見過,看來他作爲特種兵還真的有些奇遇至少有些秘密任務的确是需要潛到國外去的!我摘了防毒面具,想抽煙。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臭味但卻不像是屍臭!我叼上一根煙,遞給小馬一支,他搖了搖頭頭,示意自己不抽,我收回來用打火機點火!将煙點着!
打火機的火苗突然蹿高!一下有半米左右,把我吓了一跳!但随即眼前的石台之前突然無緣無故的挂起了一陣旋風!
“噗噜噜……呼啦啦……!”突然之間牆上的那些人皮突然發出這樣的聲響,并且在石壁上還是一鼓一鼓的蠕動起來!
我驚的張大了嘴巴,香煙直接掉在了地上!小馬突然好像看到了極爲恐怖的事情,他對我說道:“我去他奶奶的,這是人皮降!我們快走!”
人皮降看來是一種很邪惡的南洋巫術,但顯然不是我眼中所見到這種情況,那些人皮不斷在動似乎要脫離石壁飛起來一樣!
“草他姥姥!這些人皮粽子,要幹什麽?難道飛下來裹住我們不成?”我一邊後退一邊問道。
“不知道!聽說人皮降會将活人裹住,精血吸幹變成幹屍!永世當傀儡!我們快走!”小馬急急的說道。
我們專門就跑,但此時似乎已經晚了,一是我們還沒有确定走哪一條裂縫,而是,那些人皮此時已經從牆上“噗噜噜……!”的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