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明白的是,那一次被稱爲“考古”不是盜墓,是由國家組織的正規的考古活動,但至于這次考古的經過和結果,他卻不願意提及了!對此我也沒辦法。
對于考古,這種告二爺嘴裏的那種國家組織的正規挖墓行爲,朱标私底下跟我說:“那還不是跟盜墓一樣?一個是大規模組織人力掀蓋子,一種是小規模挖洞鑽進去!”
我訓他道:“考古跟你盜墓一樣?你見過哪個考古隊把冥器偷偷順回家去然後賣錢的?别爲你的行爲找借口,這不厚道!”
這位告二爺再仔細詢問我的确是對那顆名叫“玉晗”的珠子不了解之後,微微感到失望,但從他很痛快的就将筆記還給我來看,他不會爲難我們的!
況且他給我們講了那麽多的江湖典故和故事,對于我來講,并未有什麽認祖歸宗的歸屬感,原因很簡單,我能夠繼承爺爺銷器門的傳承,本身也是哄老爺子安心而已,而自己對它并不上心。
什麽外八門内九門的,對于現代社會來講,雖然他們隐入地下,但我想越是往後,他們能夠活躍的空間也會越來越少,我隻能是一個見證者,而非是一個參與者!
但後來我才慢慢的理解,當初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多麽的幼稚和思想不成熟,江湖在想當然的變化當中并不會消亡,而隻是會變化,甚至叫做“進化!這根本不已我的一直爲轉折!而是人性走向的必然。
看來今天告二爺将我們請過來,真正的意圖就是針對于那顆珠子了,當然在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以後,這位老先生的神情有些疲倦,似乎喝茶也喝得沒有味道。
我一看這樣,覺得此時就應該告辭了,于是給朱标打了個眼色,然後一起站起來準備說兩句場面話,随後就告辭離開。
告二爺擡起手來似乎是阻止我,他又伸手點了點那本筆記對我說道:“這上面記錄了三次盜墓的行動,其中的一次是在山西境内,這與上次我們經曆的事情很類似!出于某種考慮,我估計你們還會去!所以……!”
“您想說什麽哪?”我說道:“正如你了解的那樣,我原本是打算去幾處地方看看,借此還要調查一下其中的一些疑點,因爲這和我爺爺有關,所以我們并不是去要幹什麽?……我想你可能是有點誤會了!”
“不!我明白的意思,而我也并不是說要依靠你們……或者這樣說不太好,我隻是覺得兩次事情有非常相像的地方,我隻想要搞清楚而已!”告二爺說道。
看我沒有說話,他繼續說道:“我可以資助你們下次行動的所有費用和裝備,隻要求一點,你們如果真的需要再去那裏一趟的時候,請提前通知我,并且我會有一些安排!實話說吧,我也是受人所托,想要得到一些信息,而這個信息與那個古墓有關!”
“恐怕我幫不了您,不過你既然這樣說了,我想我會考慮的!”我說道,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确的拒絕了告二爺了!
可是告二爺卻笑了,他對我道:“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合作的,因爲那個筆記當中的關鍵秘密,你并沒有把握能搞懂,而我卻能看懂!”
“什麽?”我頓時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連帶着将告二爺的茶盤茶桌都撞歪了!造成很大的聲響,甚至因爲我内心太震驚,而變得呼氣急促起來。
而此時茶室之外頓時沖進來兩個人,一個就是那個小馬,另外一個卻是那個敦實的矮個子!兩人進來之後看到我的樣子全都皺起了眉頭,告二爺擺擺手,示意沒事。
“年輕人,你沉不住氣我能理解,從某種角度來看,其實我跟你才是最好的合作夥伴,所以你真應該認真考慮我說的話!”告二爺說道。
我站在那裏眼珠轉了轉道:“您說您能看懂?我對此深表懷疑,恐怕您老人家這是在诳我哪吧?”
“哦?”告二爺擡起頭來,看着我道:“你這樣看?那麽我問你?壬巳,丙丁,甲癸,這些是什麽意思?”
“不過是一些天幹地支而已!”我說道。
“不盡然吧!”告二爺說道。
他伸手将茶桌擺了擺,然後坐下來對我說道:“天幹配合地支,我們都知道是古代曆法當中用來确定年份的,也有因此來确定方位的,這必須先掌握一定的曆法知識才行,!可是你告訴我,爲什麽會有丙丁和甲癸這樣的東西出現?”
我站在那裏發愣,告二爺說的很對,因我對天幹地支的理解,甲乙丙丁午已庚辛壬癸!這十天幹,而子醜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戍亥是地支,年代的配合是天和配合地支才行,比如:甲子、甲卯、甲午、甲申、乙醜、乙寅、乙辰!卻從來不會出現兩個天幹排一塊的事情,也不會出現兩個地支排一塊!
而我十分明白的事,告二爺剛才所說的那些,什麽:壬巳、丙丁、甲癸,還有****!以及陰支陽支等一大堆這樣的文字,就出現在那本筆記當中的!這他媽是什麽意思,我根本就沒看懂,因爲這些信息對我來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被後面的圖譜吸引了!
“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我并不是開玩笑的,這些文字,或者說這些數字,本身代表含義很複雜,也正是因爲這些東西與我曾經見過的東西很相像,所以我才有了那樣的要求!”告二爺說道。
我沉默不語,心裏知道告二爺說的有道理,我要真的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的話,還真需要跟他合作才行,雖然我可以去問啞巴,但啞巴如果說記不得了,那我該咋辦?
而且按照我的判斷,啞巴十有八九會這樣說,而此人目前需要我,肯定會暫時與我站在一起,但假如我對他沒用了哪?啞巴本身對我來講就非常神秘,我現在還未真正的相信他。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