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判斷的那樣,朱标在遭到我拒絕以後,心裏很着急,因爲他的确需要錢,爲此他想到了我曾跟他提到過的,那本爺爺留給我的工具圖譜!所以在第二天的時候,趁着我領啞巴去醫院,就偷偷溜進了我家……!
可是他也是在匆忙之間,随便翻了一下,看到筆記當中果然有工具圖樣,加上孫濤還在前面的店裏面,所以他偷偷摸摸的跑了,在逃跑的時候,還是驚動了孫濤!
這家夥拿了筆記之後,仔細翻看之後,發現并不是他要的東西,無奈之下給我打電話,但我不接他的電話,這家夥無奈之下,跟買家聯絡,聲稱自己有圖譜,能不能換點錢?
當然,筆記當中的圖譜并沒有旋風鏟的制作圖譜,這一點朱标不是不知道,在遭到對方拒絕之後,他隻得另想辦法!這才有了筆記被帶到北京的結果!人家說要研究一下,并爲此先給了他兩萬塊錢!
其實對于很多目前在江湖當中仍然活躍的那些北方土渣子來講,筆記當中的圖譜就已經很珍貴了!有些工具的制作幾乎是絕迹的。
可是實際上朱标所找的這個朋友卻是因爲看到了最後那個珠子的圖譜之後,才重視起來,爲此專門找他,說是要帶回北京一趟,并随時讓他保持聯系!
這件事并未未向朱标想的那麽簡單,雖然他也打算消失一段時間,畢竟這件事對我沒法交代,那個筆記顯然對我很重要,否則也不會放在保險櫃裏的!但他回家時候卻不想曾經的那個買家卻派人在他家等他,讓他跟着去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朱标這個時候有點警覺了,他想起了自己并未與買家直接接觸過,而是将筆記複印,而他們發了幾張傳真!當初提出的要求對方也是一口回絕了,現在爲什麽又要見自己的哪?
而被拍去找他的兩個人卻露了馬腳,不但閑談之中讓朱标聽到了不該聽的話,并且還在無意當中,露出了衣服下的武器,這讓朱标吓壞了,要知道現在能夠擁有武器的團夥和組織可不簡單!
他立刻暴起将那兩個人打暈,随後趕回家中,将老媽和姐姐勸走,但就在他思前想後準備也躲出去的時候卻發現我和啞巴去找他,随後發生的事情就是我和啞巴被抓了,朱标一路尾随,最後找機會将我們救了出來!
所以在我看來朱标一方面是良心過不去,另一方于是對這件事很是好奇,最後加上能夠下鬥發财,于此他卷了進來!但你要問這家夥到底對這件事知道多少底細?恐怕啥也不知道!
“首先,你就算是真正那道我爺爺的那個圖譜也沒用,其中既要非常珍貴的工具圖譜并不在那上面,第二!你對那本筆記更是不了解,竟然敢與做決定!你就是個二逼!”我罵道。
“我也沒想那麽多啊!再說人家答應會還給我的!我當初不是窮急了嗎?再說,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我無奈之下才那麽決定,向着到時候請你吃飯在正式道歉的!”朱标辯解道。
“算了!”我擺擺手道:“你現在卷進來容易,想要脫身就不那麽容易了,還是先将筆記拿回來吧!”
車行至東四環外的别墅區,按照地址我們按響了門鈴,而裏面有人出來,開門帶我們進去,之前朱标一直聯系的那個姓馬的人也迎了出來!
他對朱标道:“标哥,你終于來了,太好了,先坐,我去請二爺!”說完轉身離去了。
看來正主就在這裏,我們被安排坐在寬敞通風的大客廳之内,我坐在沙發上,随後掏出手機将信息發給啞巴!
随着腳步聲,那位馬先生帶着一位中間人出來,此人的長相很平常,怎麽看怎麽像是菜市場的魚販子,但他兩鬓斑白,一雙眼睛很是銳利!
“這就是告二爺,這位是南京的那位标哥,朱标,這位……?”馬先生給雙方作介紹,但他卻不認識我,所以眼睛望着朱标,期待着朱标作解釋。
“呵呵,這位應該就是南京古岫齋的晏老闆吧?”那位告二爺竟然張嘴這樣說道。
我和朱标都很驚訝,忍不住面面相觑,相互看了一眼,每個人的眼神當中都寫着震驚,我轉頭看向告二爺問道:“您認識我?”
“說實話,我沒有見過你,不過當年牛爺爺經營古岫齋的時候,曾經跟我有過幾面的交情,”告二爺說道,随後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擺手道:“都坐吧!其實我們都不是外人!”
朱标有點猶豫的問道:“二爺是踩金點走碼頭的人麽?不知道進的是哪一門?”
他的話立刻引起了告二爺呵呵的笑了起來,他看着我們道:“這些老江湖之間的切口,竟然還有人說?我原本以爲你們是遁門中人,但既然看到了晏先生,那我就放心了!”
“告二爺您這是什麽意思?”我有點不解的問道。
告二爺擺擺手,一邊的馬先生湊上來,告二爺對他道:“都不是外人,去給我們準備點好茶來,今天好好談一談!”然後他對我們道:“跟我去茶室吧?在哪裏我跟你們慢慢的聊!”
我心裏雖然震驚但仍然保持着冷靜,笑着搖頭道:“剛才告二爺曾說我,以爲我們是遁門的人,難道您也是此門中人?”
告二爺,的眼神突然淩厲的掃了我一眼道:“年輕人果然是個人才,你們不住在我安排的酒店,甩掉我派去監視的人,想來也是你的主意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出門在外,不得不防!”我說道。
告二爺點點頭道:“說的好!我實在想不到,晏老鬼竟然還有你這樣一個孫子,這的确是隻得高興的事情!走吧,我請你喝極品普洱茶!”告二爺一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人家做事做到這個程度了,我在擺譜就不對了,于是贊起來點頭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