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你們這是?”朱标看到我和啞巴的神情都很緊張,不由得坐起了身體道:“你們這麽緊張幹什麽?”
“幹什麽?趕緊的,我們要立刻離開這裏,還有,走的時候最好能夠改扮一下,就是你這身肉最麻煩!”我說道。
朱标跳起來道:“不至于吧!人家這也是好心,再說這酒店不錯,人家預付了錢了!這是專門爲我們準備的!”
我瞪着他怒道:“好心什麽?專門準備好了宰你吧?你把人家當成佛爺,人家卻不一定當你是香客,沒準當你是肥肉也說不準,再者說你現在的确是肥肉,趕緊的收拾!”
朱标滿不在乎的道:“咋們現在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我胖爺的名号起碼他們也要認真考慮才行!再者說,這個告二爺還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說朱胖子,你這兩年吃的虧還太少是不是?你也算是在江湖上行走過的,你以爲你那點名聲算啥?隻不過是人家填經曆的一點談資罷了!而你正是人家做過的一隻肥羊!我還告訴你,你現在不比以前,現在你身上可帶着冥器,這堆東西足以讓人眼紅到殺人的程度!你明白嗎?”我不再客氣了,直接給朱标點出利害關系。
我一說到朱标背包裏的那些東西,頓時讓這家夥緊張起來,這些東西可是事關他老娘的房子,目前是他看的比命還重要的,所以他立刻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馬上扭動着******開始收拾行禮。
啞巴走過來對着我點點頭,然後趴在桌子上給我寫了字條,告訴我,他先出去看看,等他回來!我點頭同意,于是跟朱标全副裝備的坐在床上抽煙看電視!
啞巴出去了大概半個小時就回來了!回來以後眉頭皺的很緊,在紙上寫下來他觀察的結果:“街對面一個人,大堂一個,停車場兩個人!後面側門沒人”
“什麽?還真派人盯着我們啊?****!”朱标立刻就炸了,他确實沒想到真被我說着了,對方顯然沒懷好意。
我對他說道:“好在發現得早,這樣吧,等會我先下去退房!你們收拾一下,下樓從側後門離開在外面等我,避開大堂上的人!”
兩人點頭同意,于是我們一起行動,可能監視我們的人以爲我們剛剛住進酒店,怎麽也要洗個澡休息一下的,就算發現不對勁,也沒有那麽快!所以我們的行動并未驚動他們!
我在朱标和啞巴先離開之後,用房間的電話給大堂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們退房,讓他們派服務員來房間查看!随後也離開了房間,既然是預付費房間,我實際上根本沒有必要退房!
辦理退房的目的是告訴對方,你的錢沒花,我們不打算與你沾上關系,所以不告而别,我想對方肯定明白是什麽意思的。
我們三個人悄悄地大堂的側後門離開,避開了停車場之後來到大街上,叫了一輛出租車之後,朝着郊區而去!并且是在郊區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了下來。
接下來我們吃飯休息,然後我打了幾個電話出去,并且外出了一趟,回來之後從朱标的那堆冥器當中選了一套“蟠螭玉腰帶”出來,這東西古白玉的東西,玉質很好,甚至沒有絲毫的屍侵痕迹。
當初朱标得到這些東西的時候還是在黑毛煞的身上,隻不過那東西被啞巴幹掉了,但這具屍煞本身穿戴的東西都算好東西。
剩下的所有冥器當中,凡事玉質的,還有那顆定顔珠都随身攜帶,其他的東西不是鐵質的就是銅質的,我找來一大堆報紙和泡沫塑料來,讓朱标全不小心的包裹上,無比嚴嚴實實!
最後将這些東西全都裝在一個硬質的旅行箱裏,随後想了想,我将從古墓當中得到的那兩把手槍也塞了進去,沖鋒槍子彈打完之後,朱标早就将它扔了,這東西留在身邊很燙手。
一位準備妥當之後我找來順豐快遞的人來,将所好的箱子交給他們快遞回我的店裏,箱子裏面堆滿了泡沫塑料,摔幾下也沒事!然後我讓朱标打電話聯系那位告二爺,說我們去見他!
其實我們來北京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拿回那本筆記,既然筆記在告二爺的手裏,那麽說什麽也要跑一趟了!
朱标告訴我,對方很爽快答應見面,并且将地址發了過來,看來對方以爲失去了我們行蹤,現在我們突然出現自然很高興,可見對方急于見我們,但對方是什麽目的卻不清楚,既然是朱标聯系的,那麽對方很可能與這條道上的那些土渣子有關系。
去之前,我跟朱标和啞巴商量,由我和朱标兩人去見那個告二爺,而啞巴則留在外面,并且我會将真正的地址發給他,如果我們出了意外,被扣留的話,啞巴要按照地址去救我們才行。
對此啞巴沒意見,而是再次鄭重的告訴我:“筆記很重要,一定要拿回來!”
安排好之後,我和朱标出發,坐在車上的時候,朱标對我道:“你咋那麽信任那個啞巴?要是這小子不來就我們咋辦?”
我白了他一眼道:“還有啥?是不是要問,要是他帶着所有寶貝消失了咋辦?”
“那當然,我們可是全副身家都在他身上哪!”朱标道。
“首先,我們這次未必就一定會出意外被扣留,其次啞巴很重視那本筆記,他一定要拿到它才行,再其次……他比你靠譜!”我說道。
“我怎麽就不靠譜了?”朱标怒道:“這一次要沒我,你咋去見這位告二爺?”
我瞪着他怒道:“閉嘴,要不是你偷了那筆記,我們何至于來北京?你說你個爛人,偷東西都偷的不是正确的貨!還敢說自己靠譜?”
朱标頓時不敢吭聲了!車子向着東四環的方向駛去!而我知道那裏正是地址所在,看着車窗外的街景,我突然有種很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