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紀甯直接點破,徐長老臉色很難看,他打量着紀甯,冷聲道:“聖門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
但這次紀甯去得到了朱師兄等人的支持,朱師兄笑道:“外人說的難道沒道理?正所謂是旁觀者清,現在連旁觀者都知道我們聖門内部有一些不公正的地方,現在徐師弟你自己都不承認,啊哈哈……”
如此一來,徐長老的臉色更加不好看。
婧聶道:“現如今乃是聖門中的非常時期,聖門的宗主被奸賊所擄劫,聖門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難道你們要看着聖門就此毀滅嗎?既然是非常時期,當用非常之手段,紀學士,我們聖門的事情跟你也沒太大關系,還是不需要你出來幹涉了!”
紀甯笑了笑,他自己也懶得去參與到這種宗門内部的糾紛之中,旁邊的上官婉兒則警惕地打量着在場之人,生怕這些人偷襲紀甯,畢竟這些人不但會拳腳功夫,就連一些暗器上的功夫也是很強,如果偷襲紀甯,紀甯很可能是無法躲閃的。
但此時各方都想有一個外人在場攪局,因而都不想來襲擊紀甯,反而各方也都在暗中試圖保護紀甯,紀甯反而成爲了在場的香饽饽。
……
……
競選宗主的事情繼續進行,到後面,參與競選的人基本都出來。
一共有九個人,都是第一代的弟子,一個第二代的弟子都沒有,如此也是聖壇中第二代弟子青黃不接所造成的,因爲第二代弟子中,真正最有本事的其實也就是上官婉兒,而上官婉兒也被當作是聖壇中的“儲君”來培養,隻是在沒有她師傅的幫助下,在場這些聖壇之人沒有一個支持她罷了。
“好了,現在沒人再出來競選了吧?”婧聶自己沒出來競選,反倒是鍾長老和徐長老都參與到競選中來,所以婧聶也是作爲主持競選之人。
紀甯突然走出來道:“在下要參與到競選之中!”
“什麽?”在場的人都打量着紀甯,此時的目光就好像看着一個怪胎,因爲照理說紀甯是沒資格參與到這次的競選中來。
連上官婉兒都覺得紀甯所說的話有些瘋狂,紀甯應該是沒資格出來說話的。
婧聶打量着紀甯道:“紀學士,你不是我聖門中人,是沒資格參與到我們聖門中的事情,你可明白我在說什麽?”
紀甯笑道:“在下自然明白,不過之前你們也說了,在場之人都可以出來競逐宗主之位,在下也在旁邊看着,難道在下就可以抽身事外了嗎?而且在下來的目的,就是爲了幫你們聖門去營救上一任的宗主,若在下能得到臨時宗主的位置,幫你們做事,不就更能得心應手了嗎?”
“臨時宗主?”婧聶怒視着紀甯,道,“你在說什麽鬼話?我們聖門中的事情,跟你無關!”
上官婉兒出來道:“師叔,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位紀學士是來幫我們的,你說跟他無關,那之前他幫的忙怎麽算?他現在是我們聖門中的恩人,要做的事情,還是要營救宗主,難道他就不能成爲我們中的一員?紀學士,如果你加入到聖門中來,從現在開始成爲我聖門中弟子,還是可以參與到競選中的!”
上官婉兒很狡猾,她聽出紀甯有參與競選的打算,便鼓動讓紀甯加入到聖壇中。
這計劃,其實對上官婉兒來說是最符合利益的,因爲那時,紀甯跟她之間将再無隔閡,他們都是聖門中的弟子,以後很多事也能輕松應對。
紀甯笑着搖搖頭道:“上官小姐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在下的意思,是做你們聖壇的名譽宗主,在下并不是你們聖壇中人,在你們的宗主回來之後,我也不會幹涉你們聖門中任何一點事情,這麽說,你能理解吧?”
婧聶突然抽出自己的佩劍,指着紀甯道:“紀學士,我們敬你之前幫了我們聖門,才會讓你在旁邊旁聽,你現在說的話,對我們無禮,我們就要将你格殺……”
“誰敢!”上官婉兒也抽出佩劍,對着婧聶,道,“師叔,我先跟你說明了,如果今日誰傷紀學士分毫,便是跟我青書過不去,青書跟他勢不兩立,做出什麽有傷和氣的事情,你們也别怪我!”
朱師兄笑道:“呦,青書這是找了個小白臉回來助陣啊,那有本事,就讓他來競選,他會武功嗎?嘴皮子能當武功用?哈哈,想當聖門的宗主,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紀甯道:“難道參與到聖門的宗主競選,必須要會武功?”
“不會武功你來做什麽?不自量力,現在退出還來得及,不然一會在比武台上,拳腳無眼殺了你,你可别怪我們聖門中人!”徐長老威脅道。
上官婉兒也在給紀甯打眼色,意思是讓紀甯别逞強,紀甯卻笑了笑道:“在下還就喜歡跟人過招,就算力不能敵,也想試試,誰叫在下就這麽喜歡自不量力呢?今日在下這宗主,還競選定了!”
“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居然自己來找死,那可是你自找的!”徐長老厲聲道。
紀甯也早看出來這徐長老的脾氣不太好,他自己也不會去跟這徐長老争論什麽,他現在就擺明自己的态度便可以了。
朱師兄笑道:“對對,讓外人也來競選,這樣也顯示出我們的公平公正!但如果誰要對這位紀學士無禮了,那也看你們自己的……”
婧聶怒道:“朱師兄,你這話說得也就太輕松了,一個文廟的學士,所精通的是鬼神之功,很多東西都是高深莫測,你确定能勝得了他?”
之前在場的人還都很嚣張,但聽到婧聶的話之後,在場突然就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