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這邊自然不用說,連趙康政都動了殺張洪的心思,再有趙元容來主動做出調查和定罪之事,事情也就會容易許多。至于崇王那邊,紀甯也會做出謀劃,至少會讓崇王覺得張洪這人不應該保,甚至讓崇王覺得張洪是朝廷派到他身邊的奸細,隻有做到這些,才能讓張洪死的沒有任何脾氣。
趙元容跟紀甯說完關于殺張洪的事情,她似乎也不着急走,甚至還在生氣于之前被雨靈拒之門外。
紀甯打量着趙元容,道:“怎麽,還不想走?”
“我幹嘛要走?這裏是你的府邸,你平時到我府上去,也可以進出自由,怎麽,你自己還有什麽女人要見,所以幹脆想趕我離開?”趙元容也不是很着惱,就好像在發小女孩脾氣一樣,對紀甯不停說着讓自己覺得不爽的事情。
紀甯微笑了一下,道:“你要留下,自然是最好,就怕你不肯留呢!”
“那我倒還真想留下來看看,你平時都是怎麽學習,還有辦公事,以及籌謀大小事情的,你不會避忌我,以至于不敢留我在這裏吧?”趙元容用慧黠的目光望着紀甯,說道。
紀甯癟了癟嘴,道:“既然喜歡留下,那你就留,正好我要讀書寫字,你留下來看看也好……”
“寫什麽……算了,我也不問,我留下來就隻是看看的,你想做什麽做什麽,就當我不存在好了!”趙元容好似也不想打擾紀甯,立在旁邊反而沒有要走的意思,後來幹脆坐下來。
紀甯也不多說,拿起桌上的紙和筆,直接在紙上開始寫東西,趙元容原本坐在客座的位置,見紀甯開始寫東西,她開始走過來,到紀甯身邊,驚訝發現紀甯在寫大篆。
“你……你又在寫大篆?”趙元容好奇道。
“怎麽,不行嗎?”紀甯随口道,“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寫字來怡情,其實也是寫一些文章,回頭可以拿這些文章換一些銀子回來。連我平時給你的那些銀子,都有很多是通過這筆買賣賺來的!”
趙元容一時間神色有些深沉,似乎她不想接受繼續被紀甯資助的現實,因爲她覺得在這段關系中,明明自己才是主公,而現在弄的好像一切都是紀甯做主一樣。
“你……是如何做到同時寫這麽多篆體文字的?”趙元容看了一會,都會覺得頭疼,因爲要讀出大篆文章來,原本就需要耗費不小的精神力。
紀甯笑道:“可能是天分吧,在下自來對于文學上的事情有所天分,所以也能在科舉之中走到最後。說起來……”
說着,紀甯打量了趙元容一眼,道,“當初在金陵鄉試之時,還真的要感謝公主你呢……”
“感謝我什麽?早知道,我還不錄你呢,現在知道感激我了?這麽說吧,如果再讓我選擇一次的話,我甯可不選你,這樣你跟我之間就不可能有什麽淵源,現在我也不用因爲你而心煩!”趙元容有些生氣道。
紀甯一笑,直接過去抱起了趙元容,趙元容因爲晃神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等她落進紀甯懷抱中,才意識到自己被紀甯“侵犯”了。
“你做什麽,放我下來,被人看到就不好了!”趙元容很緊張,畢竟這不是她的地界,而是在紀甯的家中,如果被人發覺,她是有理也說不清了,而紀甯則顯得氣定神閑,好像這麽做是很平常的一樣
因爲也就在之前,紀甯也曾這麽抱過上官婉兒,而且跟上官婉兒成就了好事,到現在上官婉兒都不敢再來,因爲上官婉兒也知道,現在她深陷在對紀甯的這段感情之中。
“現在,似乎也由不得公主你來選擇了!”
紀甯說着,直接抱着趙元容離開了書房,往卧房的方向去。
趙元容别提有多尴尬,她還不敢喊,免得被紀府的任何所察覺,尤其是之前拒她于門外的小丫頭,她更是不想讓那人知曉。
但這樣一來,她就顯得毫無抵抗力,完全是個普通的小女人,被自己的丈夫抱着,一路到了卧房,進入其内,紀甯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趙元容還在劇烈呼吸着,她内心仍舊無法平複過來,她想說什麽,但發現面對紀甯時,說什麽都是蒼白無力的。
紀甯将蠟燭點燃,趙元容埋怨道:“還點燈做什麽?”
“怎麽,黑燈瞎火你适應嗎?看你自己的選擇了……”紀甯笑道。
趙元容白了紀甯一眼,似乎不想去理會紀甯的話,但這會紀甯已經走過去,一把将她抱住,此時她也沒了反抗的能力,閉上眼,跟紀甯吻在一起,半晌後,二人唇分,趙元容有些氣惱道:“早知道,我便不來了,現在到來,好像是羊入虎口!”
“知道是羊入虎口還來,看來公主已經是迫不及待想做我的點心了,不過在我感覺,公主還是更像老虎一些!”紀甯道。
“我像老虎?”趙元容皺皺眉頭,随即明白過來,伸手去掐紀甯,道,“你敢說我是母老虎……嗚……”
這次紀甯也不給趙元容再次掙紮的機會,紀甯已經上前,将趙元容按倒,開始了他新的征程。
此時是無聲勝有聲的,就算偶爾有一點聲音響起,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一種心靈碰撞,紀甯對趙元容的感情也算真摯,趙元容對紀甯的态度,也完全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敬重和愛慕。
二人之間已經不需要有什麽更多的語言,隻需要感受這一刻的擁有。
紀甯也絲毫不會有所客氣,在他眼中,眼前也不再是堂堂的文仁公主,隻是他的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是他所欣賞和喜歡的,他能做的,就是讓這女人感受到他自己男人的氣息,讓自己深深去改變這女人,讓女人爲他傾倒,甚至是與他之間做一對長久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