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跟雨靈也有一定親密的舉動,但始終二人沒突破那最後一關,始終隻是主仆,紀甯對雨靈也是蘿莉養成計劃。
“在下并不涉及到太子和五皇子,區區一個舉人,對朝中之事不該有任何牽扯。”紀甯對着上官婉兒說道。
“你覺得自己可以脫身朝廷派系的鬥争嗎?”上官婉兒道,“你跟崇王世子和懷珠郡主走的很近,甚至跟文仁公主也有暗中來往,這些事你以爲可以隐瞞住,但朝中始終會有人知道這些,你應該明白自己身處如何的險地!”
紀甯看着上官婉兒還在用劍對着自己,心中其實還是有些失望的。
紀甯道:“那上官小姐有什麽話,說清楚,以後互不幹涉就是了!”
“你既然讓我直話直說,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跟崇王府的人走的遠一些,否則你無法抽身,你跟崇王世子一起去參加儒者的辯論會,此事很快就會傳與朝中人所知,你不覺得危險嗎?”
上官婉兒從言語和動作上,顯得好像要跟紀甯劃清關系,但紀甯卻感覺到她好似是有言外之意。
很顯然上官婉兒對他還是有些關心的。
“上官小姐這話,在下還是聽不懂,在下跟崇王世子走的近了一些,怎會有危險?”紀甯其實在心中已經猜到了某些問題,但他故意不說破。
因爲紀甯早就感覺到,崇王對皇權不是沒有觊觎,之前懷珠郡主就曾親自來找他,告訴過他關于崇王要殺文仁公主的事情,此事也讓紀甯意識到,崇王很可能是“兄弟阋牆”的關鍵人物。
上官婉兒道:“是否聽我的勸說,那全看紀公子自己的選擇,我言盡于此,如果你還想在京城裏有所作爲,将來能入文廟,就跟崇王府的人走的遠一些,告辭!”
說完,上官婉兒一躍從房頂上跳下去,但是往後院的方向去,紀甯自己不會飛檐走壁,所以他無法去追上官婉兒。
紀甯輕輕一歎,嘀咕道:“說話說半截,關心不說關心,仇恨不說仇恨,這算是給人打啞謎?也幸好我能品出其中的味道。就這麽來無影去無蹤的,把我的院子當成是自家後花園,看來,要麽去學武功,要麽就要找幾個護院回來看着,看她們是否還敢這麽來……找護院總比學武功要輕省,或者再換個人所不知的地方住,這地方看來是有些危險了!”
他簡單洗漱之後,回屋去休息,他已經把換住處的事情提上了議程。
之前他選擇一個相對僻靜的小院居住,圖的是個清靜,再者是不想露财,現在他在天香樓好好表現了一把,已經沒必要再藏着掖着。
……
……
第二天,紀甯就找林義商談了關于找個新院子住的問題。
林義驚訝道:“老爺,您是覺得這院子……風水不周正,還是住的不貼心?小人這院子,隻有您在的時候,才能壓得住那股邪氣!别人在這裏可都見到鬼!”
“跟這個沒關系。”紀甯道,“我隻是想住的更安心一些,這些天院子裏有些不安甯,之前有人曾進過院子,似是歹徒,若非被我及時發現,可能會有罪惡之事發生!”
“啊?老爺,您可别……别當這是小人做的啊!”林義很緊張道。
“我怎麽會懷疑你?我現在隻是想搬個地方,放心,這邊我仍舊給你租錢,也一律對外宣稱,我是住在這裏的,但也一律不見!”
紀甯可不打算再被任何人打擾,這次他要換地方住,必須要先做到低調,把住處找好之後,趁夜搬過去,他不信還有人能找到他的家門。
林義道:“老爺放心就是,小人這就去給您安排!”
林義心急火燎去了,紀甯則在繼續安排自己的事情,還沒到兩個時辰,他就把自己一天要寫的文章都寫好。
關于新幫派的事情,他倒沒怎麽着急,畢竟人手才剛開始招攬,事情還沒有成型,他準備用半年左右的時間,讓林義在京城帶起一個隊伍來,專門來做市井生意,建立起一個相對有規模的地方勢力。
如果想讓這股勢力變強大,就必須要有靠山,紀甯自己如今還隻是個舉人,沒法給林義太多的政策幫助,可若是他能考中進士,進到文廟,林義那邊做事,就會有他照應。
過了中午,紀甯見了謝泰,這次唐解、韓玉和宋睿都在各自家裏,說是在學習,但也不知是在做什麽,這也不是紀甯所關心的。
謝泰是帶了一封信過來,信是從金陵城方向寄來的。
“永甯,這信是給你的,但我也不知爲什麽會出現在我家裏,可能是這人并不知你的住處吧。信封上隻有你的收件人,沒寫别的,我也沒拆開,你看看是否那種好事之人搞出來的?”謝泰覺得,可能是有人嫉妒紀甯的才學,寫封挑戰書而來。
但紀甯卻覺得信封上的字體很熟悉,不是李秀兒,卻是秦圓圓的筆迹。
“謝兄,多謝你轉呈來送一趟信,進去坐?”紀甯道。
“不必了,眼看這到了年關,手頭上很多事要做,到了京城才發現,趕考就不該拖家帶口的來,這次也長了經驗,以後說什麽都不聽子謙和公台的,絕對不會再帶家眷,影響備考!”謝泰有些自恨道。
紀甯笑道:“一次中進士,不是更好?”
“說的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大永朝的進士可是最難考的,若是能考中進士的話,折壽三年都可以,當考生的罪,真不是一般人受的。永甯,不打攪你了,我先回去了,回頭有時間再聚聚!”
謝泰告辭離開。
紀甯回到院子裏,直接打開秦圓圓的信函。
他雖然确定信是秦圓圓寫的,但秦圓圓在信中可不敢露出蛛絲馬迹,把自己描述成紀甯的“舊友”,說是要到京城來,跟紀甯商議一些事情。
“秦圓圓的背景神秘,她這次到京城來,不會也跟權力争鬥有關吧?”紀甯心中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