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方向,發現華國艦艇!可能是華國的中華神盾驅逐艦。”
水兵的報告,不得不讓史第芬緊張起來,雖然菲國聲稱這片海域菲國有着主權,但華國卻從沒有放棄過。
一直都是摩擦不斷的狀态,今天菲國捉幾個漁民,明天華國在附近軍演,但從沒演變到正式的沖突。
菲方不斷的在試探着華國的底線。
這一次,爲了追一艘遊艇,有些深入了,幾乎就沒有菲方軍艦開到這裏的先例。
史第芬要是成功返航,以這樣的功績一定會被國内民衆當做英雄看待。
但怕就怕,一不小心中了個頭彩,他成了第一個試探到華國底線的那個人。
況且他們現在正在盤剝華國人,要是讓華國海軍知道了,還不知道有什麽反應。
史蒂芬,得到消息後,立刻離開主控室,站在甲闆邊緣,果真在西北方向發現了船影!
拿起望遠鏡确認一番,還真特麽的是中華神盾!
中華神盾驅逐艦和孔雀級巡邏艦有什麽區别?
首先吃水,前者七千噸,後者隻有區區六百多噸,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況且坎普爾号之所以被稱爲巡邏艦,意思是,他們隻能巡邏!和正規的戰鬥類軍艦,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人家一發魚雷蹭一下,這小不點巡邏艦就沉了,怎麽打?沒的打?
但史第芬,還有一丢丢的希冀,一般來說,華國軍艦都是不敢開第一槍的。
狼狽的逃跑,他幹不出來,怕被國民恥笑,總覺得這是一次機會,可以激大的刺激菲國國内的排華情緒,讓菲國民衆對政府更有信心。
……
趙羅被突然發生的變故所打斷,原本想要執行的方案也不得不停滞,朝着其他士兵的目光處看去。
同時也注意到了海面上逐漸放大的小點。
應該是華國的軍艦,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緊張,而他們聊天的隻言片語中,似乎能聽得出,是華國的中華神盾。
“操!”趙羅暗罵道,并沒有多少喜悅。
而陳友龍卻因爲本國海軍的出現,稍微有些高:潮了,看起來都快忘了和趙羅的計劃,目光灼灼的看向遠方那逐漸清晰的中華神盾。
華國海軍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趙羅内心酸死了,早來一會,他們還用經受這樣的事情?這個時候來,除了添亂之外,能有什麽用?
不,也并不是完全添亂。零↑九△小↓說△網
因爲中華神盾的出現,甲闆室中一名黝黑皮膚,深邃雙眸的中年男子從裏面跑了出來。
從他的服裝樣式,肩章等級,以及其他人對他的态度,幾乎已經可以确定,那便是艦長!
這些菲方軍人的老大。
同時,其他人的注意力,也都被中華神盾所吸引,這也給了趙羅和陳友龍自由的空間。
趙羅拉了正在被年輕熱血沖昏頭腦的陳友龍,示意他可以有所動作了。
陳友龍點了點頭,把“筷子”捏在手裏,朝着史第芬的後背靠近,隻是陳友龍的行爲,還是被幾個菲國士兵看到了,見他走的有些詭異,大聲呵斥道。“華狗!你幹什麽的!”
陳友龍不說話,隻是在逐漸加速腳步。
陳友龍的反常,很快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紛紛有種不妙的感覺,隻見陳友龍的目光陰沉,帶着殺氣,跑向的方向,赫然便是甲闆上的艦長史蒂芬。
雖然他們确定已經把趙羅他們的身上檢查了好幾遍,确認沒有危險品,但保不齊還有其他手段。
幾個水兵立刻向史蒂芬喊道。“艦長小心!”
目标明顯,周圍的士兵攔在史蒂芬的面前,阻擋着陳友龍,同時擡起上槍,随時準備将其擊斃。
但陳友龍依然面色平靜,在他們準備擡起槍的時候,陳友龍猛的握緊筷子,一道藍色炫光從筷子一端竄出,彙聚成光芒長劍狀,随着陳友龍揮出的半圓軌迹,四名阻擋者,被瞬間攔腰斬斷,他們或許緻死都不相信自己到底死在什麽東西手裏的!
“光劍!”
“竟然是光劍!”
所有人在陳友龍整齊的切割了四名同伴的身體後,最開始的不是憤怒,而是被他手裏那神奇的武器所吸引,因爲那不是别的,而是類似于星球大戰的光劍!
“趙羅,那家夥連這種東西都能搗鼓出來。”陳友龍暗自贊歎了下趙羅,卻并沒有任何停滞,輕松解決了四個士兵後,陳友龍和史蒂芬之間再沒有任何阻礙。
光劍架到史蒂芬的面前,讓他那黝黑的老臉,也忍不住傻白無比。
“沙皮魯,我們在看電影麽,怎麽會有人拿着那麽科幻的武器?”
“利馬迪,你該醒醒了,這是真的,另外你不要大驚小怪,省的讓那些華狗把我們當做沒見過世面的白癡。”
“哦哦!這麽說沙皮魯,你以前見過光劍?”
“你是白癡嗎!”
……
“不要輕舉妄動!”
趙羅在陳友龍制服了艦長之後,靠近了陳友龍,有着艦長作爲人質,心裏有底了一些。
趙羅和陳友龍拿下了艦長後,便露出了猙獰的面孔,再不會對這些菲國人和顔悅色。
曾經那毫不留情的朝着他們開火所帶來的仇恨,也随之浮現。
想到他的果果差點因此送命,陳友龍對于這些菲國人的恨意比趙羅還要高出許多。
一名士兵走到了對面的甲闆邊緣,下面是趙羅的遊艇,他手裏持着手雷,對着趙羅叫道。“放下艦長,不然炸了你們的船。”
“就算你們華國制造出了光劍又如何,再華麗也不過是電影裏的東西,近戰兵器早就退出了曆史的舞台。”
那名士兵的話,讓其他的士兵都反應了過來,沒錯,光劍有什麽好怕的?再閃光也還是劍,無法遠程攻擊,是緻命傷,還不如最普通的手槍好用。
話是這麽說沒錯。
然而趙羅在聽完那士兵的話後裂開嘴巴笑了起來。
“我可沒告訴你們這玩意叫光劍吧!”
随着趙羅的解釋,陳友龍擡起拿着劍的手,一衆的士兵,突然間有種莫名的心悸感,吞着口水,看着陳友龍手裏的動作。
“這玩意其實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