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這地本就是華國的地盤,趙羅他們在自己的國家,就算犯罪了,過問的也應該是華國的政府,而不是不是哪冒出來的菲國人。
更何況,趙羅他們并不認爲他們有錯,純粹是欺人太甚了。
“隻要你們說,自己不該在沒有被菲方允許的情況下,進入到菲方的中沙群島海域,并且保證以後也不會侵害菲方在中沙群島的權益,我們就放了你們!”
菲方的頭目,用英語對趙羅說道,其他四個人都赫然拿着槍指着趙羅和陳友龍。
俨然想要用力量來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樣的認罪聲明,簡直和賣國沒有區别,承認中沙群島是菲方的地盤?趙羅絕對不會做如此被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陳友龍,徹底怒了,但趙羅還是按住了他,用菲方聽不懂的中文和陳友龍交流。“别沖動,暫時要忍耐,就算殺了這幾個人,軍艦上還有更多的人,我們沒活路的!按我說的,我會告訴你動手的時機!”
在趙羅如此勸說下,陳友龍總算按下心來,但看着菲方的人,仍然遮掩不住他一臉的狠意。
“怎麽樣,合作還是不合作!不乖乖合作的話,那你們就跟我們去菲國受審,别想回國了。”
認罪聲明是菲方的政治武器,趙羅和陳友龍被當成了犧牲品,這一點趙羅能看的出來。
“寫認罪聲明就可以了麽?”趙羅說道。“那我就寫吧,隻要你們不傷害我們。”
趙羅用英語回複着菲國的人。
菲國的人都是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麽容易就讓面前的華國小子服服帖帖的,不過這也并不奇怪,華國人在他們眼裏都是軟骨頭。
上次抓了個漁民,讓菲國的這些人感覺到相當可笑的是,那漁民竟然吓的尿褲子了。
他們以爲,在菲國強大的軍力面前,在槍支和軍艦的脅迫下,趙羅這群人,足以任意的揉捏。
“可是我手裏沒有紙筆。”
趙羅攤開手解釋着他現在的尴尬。
“艦艇上有。”菲軍的頭目随即道,沒有深究趙羅此話的真僞,畢竟信息時代,紙筆這種東西,很多人已經很少用的到了。
“跟我們去艦艇上!”
頭目呶了呶嘴,對趙羅和陳友龍說道。
而趙羅聽到這個要求,不留痕迹的一笑,卻很快收斂了起來,就是等着這個呢。
“搜他們的身,看有武器沒有。”在帶趙羅他們登艦前,有必要确認他們身上有沒有危險品。
明面上的危險品,自然是沒有,不過菲國人卻是從趙羅和陳友龍的身上發現了一些古怪的東西。
首先是陳友龍衣服兜裏的細長的金屬圓柱體,菲國人問這是什麽,趙羅也很簡單的向他們解釋,那是筷子……
雖然陳友龍的“筷子”很短,雖然把筷子裝進衣服兜裏,正常人都會覺得很不合理,菲國人也聽說過華國吃飯用筷子,但他們本身沒用使用筷子的習慣。
習慣用手抓食物的他們,實在無法理解華國人的飲食手段。
“沙皮魯,他們爲何把餐具裝兜裏?”遊艇上菲國士兵和身旁的同伴交流道。
“利馬迪,大概是他們華狗的習俗吧,别去問他們,省的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麽都不知道的白癡。”
除了陳友龍的“筷子”。
他們還發現趙羅手背貼着類似“創可貼”的東西,隻是這創可貼和他們理念裏的創可貼不太一樣,顔色是深黑的,材質大概是由光澤的皮革制成。
若不是貼在手上,還真不覺得是創可貼。
“那是華狗生産的創可貼麽……怎麽感覺好高端的樣子。”
“閉嘴,利馬迪!别用那種表情,讓這些華狗以爲我們是沒有見識的白癡。”
“好吧,沙皮魯。”
……
最終菲方并沒有從趙羅和陳友龍身上發現任何危險品,于是原本拿着槍指着他們的士兵,也放松了警惕。
頭目除了想把趙羅和陳友龍押上軍艦外,還注意到,船艙那邊還躲着幾個女人,本想一起押過去的。
隻是趙羅以拒絕書寫認罪聲明爲理由,讓菲方的人不要動她們。
考慮到趙羅暫時的利用價值,頭目還是同意。
趙羅和陳友龍被士兵押送着登上坎普爾号。
還有兩名士兵荷槍實彈的,留在趙羅的遊艇上,看守着遊艇,防止她們逃脫,不過趙羅并不擔心菲軍會做出什麽難以容忍的舉動,因爲船上還有一個連趙羅都很頭疼的大殺器。
所以沒有後顧之憂的登上了艦艇,菲方太過分了,如果不給他們一點教訓,趙羅連自己的說服不了。
孔雀級巡邏艦,長六十餘米,寬十米,正常配置是四十四人,不過這船有點超載,僅看到的人數就已經比這個數字多了,更何況艦室内還有其他的菲方人員。
趙羅仔細觀察,從他們的服裝和肩章來分辨,目前甲闆上的菲軍,最高軍銜不過是個少尉,不可能是這些菲方的老大,而不擒賊擒王的話,以趙羅和陳友龍兩個人,還有些不太夠。
趙羅也沒多說,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攤開了一張白紙,讓趙羅以中英文兩種格式,書寫認罪聲明。
趙羅慢慢吞吞的按照菲方人的要求,書寫着,餘光不斷的掃視周圍,陳友龍則在趙羅身後,手裏捏着筷子,等待着趙羅所說的合适時機。
還有一些菲方人拿手機拍攝視頻,用以作證這他們的認罪聲明是本人所寫。
趙羅無奈,菲國人的思維很可笑麽,以爲威脅個平民寫個這玩意,就能得到其他國家的領地。
小國,小人,幼稚。
坎普爾号的艦長還沒出來,但再等下去,估計也無濟于事,趙羅不得不考慮,應對方案,小聲的身後的陳友龍道。“給你那把武器,能保證在他們反應過來的瞬間,弄死至少三十個人麽?”
“如果你發明的這玩意,真的有有用的話,應該沒問題。”陳友龍捏着手裏的筷子,低聲回道。
“那好,不能再等了,這種扯淡的認罪聲明,我都要吐了。”趙羅搖頭道,正準備告訴陳友龍可以開始了。
卻在這個時候,坎普爾的預警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