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隻有一個,但需要畢業的同學卻有很多,所以某個小組被淘汰出局以後,便是評委老師忙碌的時候。
他們會根據同學所做出的機體在比賽中的表現,以及其具體性能,進行評分,六十分及格,隻要能達到及格線,就有資格在學期末的時候領取畢業證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關鍵在于實際的結果……是高于自身的期望值……還是低于。
容易滿足的人最幸福。
評判的難度也不是很大,隻要能自己的機體移動模塊,動作模塊,和控制模塊都可以正常運作,及格是完全沒問題。
問題在于,有些同學壓根就沒做出實際的機體出來,那樣和交白卷沒什麽區别,評委老師就算有心給他們通融,也是不可能的。
第一天,二大組别的競賽,十四個小組,五十六人,有三個人交了白卷。
……
第二天,比賽依然在進行,隻不過,第一種子二十八小組在順利晉級後,本以爲接下來的對抗,再沒有任何可以足以引起重視的小組。
但黑馬這種東西,在任何時候都是存在的。
有幾個出現的小組,被趙羅特意标記了一下。
第四組别中,第四十四小組以絕對的優勢,絕對的優勢碾壓了同組的其他對手,仔細辨認他們的身份,發現這四個人都是來自機械控制1和機械控制4兩個班的學霸級别的人物。
配置上和二十八組相比,也差不了多少,甚至有過之而不及,隻不過在張輝的光環之下,被忽略了而已。
另一個是第五組别,第十一小組。
這個小組的四個人,他們的成績平均在中遊略上,機體的性能也做的一般,然而他們四個人似乎在之前的準備中訓練很默契。
四個機器人相互協作,攻防有序,每當一個同伴受到沖擊時,另一個同伴會斜刺裏支援過來,在短時間内形成二對一的局面,并逐個擊破,最終赢取勝利。
這種密切的配合模式下,使得他們在第五組别内所向披靡,倒是讓所有看客也贊歎不斷。
比賽第二天的事情,顯然不止于此。
回到出租屋後。
趙羅沒收姑奶奶的那個黑色球體,不翼而飛了……那是不可能的,肯定被姑奶奶給拿走了。
“阿拉也要玩啊!”姑奶奶還是很誠實的,大方的承認了她的盜竊行爲。
“玩個球啊玩!”
“沒錯,阿拉玩的的确是個球。”姑奶奶再次把她的黑色金屬球拿了出來,這一次比較小心翼翼,不給趙羅搶奪的機會。
“你倒是說說,你這球到底是個什麽玩意?”
“也沒什麽啦,既然是比賽,當然要碾壓所有擋在阿拉面前的渣渣……”
“能變形?”
“這倒沒有……”
不能變形,隻是一個球又哪裏想是一個機器人呢?
“問題是,你們對機器人定義太寬泛,阿拉想……也沒必要去弄個機器人,不是隻要移動模塊,動作模塊,控制模塊都具備的話,不就可以了麽,阿拉這球完全符合呢。”
姑奶奶的想象力總是很強大,至少趙羅是沒看出來,這破球哪裏像是三個模塊都具備的樣子,但以趙欣蕊的學識,基本不會空穴來風,既然說這黑球具備,那自然是具備的,隻不過不知道怎麽個具備法罷了。
“不管怎麽樣,我們比賽的時候,你在旁邊看着……”姑奶奶的科技強度,太過逆天,讓她參賽,趙羅還真不放心,況且有着聖劍的相助,趙羅在比賽中的底氣還是很足的。
“阿拉就要比賽……”姑奶奶耍起了小性子。
“除非你保證,别給祖爺爺惹事。”
“阿拉以胡蘿蔔和洋蔥的名義起誓,絕對不給祖爺爺舔麻煩。”毫不猶豫,爲何沒有讓趙羅有一丁點的信任感呢。
……
比賽日,第三天。
第七組别中值得畫圈的是第四十九組,這個小組的出現再次刷新了看客的思維。
四個同學的四個機體,相互之間有着密切的聯動,這和第十一小組的聯動,有着很大得區别。
四十九小組的機體,似乎在分組結束後,進行過大的改動,從而建立這種聯動。
這種聯動是硬性的,就比如,兩個機體之間通過一塊金屬,簡單的連接在了一起,合二爲一,在穩定性,攻擊性都大幅度提高。
這是一種僞合體,因爲自主性并沒有變更,操作起來也複雜許多,然而即使如此,這也是足夠用來以此來擊敗同組的其他弱組!
同學們的想象力總是開放的讓人嗔目結舌,這些子創意,哪怕是趙羅也想不到。
“你覺得我的鋼鐵武道家,和那個面包達人比,誰能幹過誰?”他們是最後一組,要等到下午才能比賽。這種等待是漫長的,隻不過随着時間的推進。
陳友龍也更加興奮起來,終于快要到他上台表現的了。
“你确定要帶玩具上去比賽麽?”這個問題不知道問過多少遍了,每當趙羅的聖劍被陳友龍看到,總會調侃一番,樂此不疲。
對此,趙羅并沒有在意,他有足夠的手段讓陳友龍閉上嘴巴。“你師父喊你晚上來我家吃飯,她親自下廚……””
“呵……”陳友龍笑容僵住了,臉上的苦澀油然而生。
比賽日,第三天。
第六組别,第七組别,各自決出了出線的兩個小組。
終于輪到趙羅的三十八小組出場了。
第八組别小組賽01局。
三十八小組對陣二十一小組!
公屏上顯示出了這列對陣信息,并呼喚兩個小組中的八名選手,去科技展覽館内就緒。
如果規定的時間内沒有出現在比賽場地,則被剝奪比賽資格,如果整個團隊的人都沒有出現,按照棄權處理。
“走了,該我們了……”趙羅率先起了身,坐的有些長,屁股發麻,姑奶奶很有眼色的也跟了過去。
林婷婷對自己的熾天使最後一次上色,小心翼翼的拿在手裏,生怕被撞壞了。
“和他們那一家子一組,實在是虐心。”
陳友龍當然還是要去比賽,無奈的歎息一聲,也跟了過去。
四個人的身影,背離了禮堂之外,在經曆了許多之後,迎來了第一次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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