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梭梭……”
就在這時,客廳外傳來一陣輕微的幾不可聞的響聲,若非王閻精神力超強,恐怕根本聽不到。
王閻猛地起身,意念一動攝過一條裙子,一把将慵懶的躺在床上的孟婕妤給攔腰抱起,将裙子套在了她的身上。
“嗯?老公你要幹什麽?”
孟婕妤瞅了一眼王閻的,她本以爲王閻還想要繼續征伐,不過當她看到王閻的表情時,頓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裏面肯定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大。
王閻瞥了一眼已被孟婕妤給撕破的内褲,無語的搖搖頭,抄起床上褶皺的床單拴在腰間。
“要不要一起?”王閻攔腰抱着孟婕妤,一臉柔情的問道。
“要!絕對不能讓他們死的太輕松,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還有孟家,我會讓他們徹底颠覆。”孟婕妤此刻已完全明白王閻要做什麽,不禁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次若非王閻突然出現,她恐怕這輩子就徹底的完了,尤其是那帶頭的還是他的同父異母的親大哥,這簡直就是不能饒恕,簡直是禽獸不如。
“不要上火,咱們慢慢來。”王閻拍了拍孟婕妤性感的後背,淡淡的說道。
王閻雖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大體也可以猜到一些,所以他對此比孟婕妤還要上火,這簡直是喪心病狂,尤其是被他們關注的還是自己的女人,這是絕對不能饒恕的。
王閻抱着孟婕妤閃身除了閨房,客廳内那個被王閻給擰斷雙腿的家夥已醒了過來,隻可惜由于雙腿被廢,劇烈鑽心的疼痛讓他有些隻能半躺在那裏掙紮,王閻出現的時候,他正費力的将手伸進口袋,試圖去拿通訊器。
唰!
已經被那家夥拿出一半的通訊器竟詭異的消失,再看時已出現在王閻的手中。
“我……你竟然是精神念師?”孟婕妤發現自己要瘋了,她本以爲很了解王閻了,卻發現王閻之所以一直那麽嚣張,原來他真正的身份是精神念師。
就在剛才,王閻用精神念力攝取她那條裙子的時候,孟婕妤并沒有看到,之前她還有些奇怪,隻是沒有太在意,現在發現這簡直是要逆天的節奏。
“不愧是我孟婕妤相中的男人,夠猛!”孟婕妤一副小女人的樣子趴在王閻的懷裏,開心的笑道。
“還有夠猛的在後面呢。”王閻邪邪的一笑,目光移上那龜縮在角落裏的那家夥,他此刻害怕極了。
“不不不……不是我的事,都是孟拓……都是他……”那家夥瞧見王閻正一步步的走近他,不禁害怕的連連擺手說道。
“他是誰?”王閻走到那家夥的近前,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一臉溫柔的轉向懷裏的孟婕妤問道。
“孟家的人,要是細算的話應該是我的堂弟。”孟婕妤盯着癱在地上的孟獲,一副很玩味的表情說道。
“那他呢?”王閻指着被他一腳踢爆腦袋的家夥問道。
“他?!”
孟婕妤此刻恨意蹭的上去,怒視着道。“他是我發小的男朋友,我這次栽在他們手裏,就是被我的發小給下了藥,沒想到啊……之前我還天真的一直将她當成好姐妹,好閨蜜,誰曾想這背叛我的竟然是她。”
“你的發小給你下了藥?他男朋友卻垂涎你的美色?這還真是有意思?”王閻嘴角浮起一絲邪惡的笑意,要是官槃和蘇鑒庭在的話肯定會知道,王閻此刻的怒火已達到最大,很快就要爆發出來。
“不急,咱們慢慢來。”王閻深吸口氣,淡淡的說道。
“他,你應該是認識的。”孟婕妤也知道王閻和孟拓在明昆廢墟的事,當時她還曾懷疑過,現在卻一萬個相信。
王閻點點頭。“本來事情太多,我都将他給忘了,沒想到這個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竟自己跳了出來,既然這樣我要是不陪他好好玩玩,豈不是太對不起他了。”
“孟獲?竟然是個曆史名人,三國中的七擒七縱……”王閻一副玩笑的蹲下身子,将孟婕妤放下,自己則伸手擡起孟獲的下巴,一臉的意味深長。
“我……婕妤我錯了,我在真的錯了,隻要不殺我,你們讓我做什麽都行……”孟獲原本就是個風流少爺,平日裏借着孟家的招牌看似威風八面,其實說白了他什麽都不是,此刻他已吓得渾身哆嗦,王閻還沒開始要怎麽着他,他已連連告饒,要是那條腿還行的話,恐怕早就跪在地上,對着王閻和孟婕妤三叩九拜了。
王閻淡然一笑,覺得跟這種人計較還真是有**份。
“婕妤,能跟我說說你的事嗎?”王閻沒再理會連連告饒的孟獲,轉向孟婕妤問道。
孟婕妤深吸口氣,湊到王閻懷裏。“我母親家庭出身很差,但卻長得貌美,在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孟南峰,淪陷在了孟南峰的花言巧語之下,一年後,玩膩的孟南峰将我母親抛棄,而當時母親已有生孕,遭到抛棄的母親還天真的抱着一絲幻想,覺得孟南峰還會回頭,就毅然将我生了下來。”
“在我十歲那年,母親得了肺癌,查到結果的那天,她就一直在猶豫,不過最後還是邁出了那一步,隻是爲了我……她帶着那時候還不懂事的我去了孟家,初衷就是想讓孟南峰将我收留,可誰曾想到孟南峰根本就不是個人,他連最基本的血脈親情都不顧,更可惡的是他還當場甩了母親兩個耳光子,說我母親不要臉……”孟婕妤此刻已淚流滿面。
“我永遠,這輩子都記得那個場景,孟家的人一個個都一副嘲弄的眼神,甚至還有人在大罵我母親不要臉,賤……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替母親報仇,一定要讓孟家完蛋。”孟婕妤那白嫩的拳頭攥的緊緊地,足見她此刻的憤怒和憋屈。
“這些年我東奔西走,沒有停歇的去努力,爲的就是實現十歲那年的承諾,讓孟家徹底完蛋。”
“那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王閻拍拍孟婕妤的後背,目光陰森可怕,透着絲絲狠辣。
“還不是沖着金瘡藥來的……”孟婕妤說話的語氣雖然狠辣,但卻透着一絲驕傲,金瘡藥的上市竟然讓以前自己覺得是龐然大物的孟家都開始使用下三濫的手段,他們此刻也徹底的坐不住了。
“孟拓是孟南峰的兒子,我在三年前曾跟孟南峰正面交過鋒,他們認識我的,而這次聽說人間集團的首席執行官是我,他們就曾派人接觸過我,想讓我将藥方賣給他們,條件就是承認我孟家的身份,我當然就罵了他們一頓,我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想他們這般不要臉的。”
“金瘡藥?”
王閻開始笑了起來。“既然這樣,婕妤你現在就可以對外宣布,所有跟孟家有合作關系的企業,人間集團将不予考慮合作,當然三天之内解除關系者不在内。”
“呃……”
孟婕妤沒想到王閻竟這麽任性,不過她心裏很感動。“這樣是不是對我們人間集團的發展有利?你沒必要爲了我去做出這麽大的犧牲。”
“你覺得我們現在還有必要去考慮那麽多嗎?金瘡藥液他們愛買不買,咱們概不強求,我相信隻要他們還沒有傻到家,肯定不會拒絕的。”王閻極度自信的拍拍孟婕妤的後背說道。
“可是……”
孟婕妤還是覺得有些太過了,畢竟人間集團才剛剛起步,一切還沒有走上正軌,要是就這樣拽的沒邊沒際的話,很有可能會遭到其他大勢力的合圍,那就得不償失了。
“沒什麽可是的,要真是逼急了我們,大不了我們停止向市場供應金瘡藥液,到時候相信不用我們,單單那些發瘋的武者就足以讓他們疲于應付。”王閻毫不在意的擺擺手,他還真不在乎這些。
“聽你的。”孟婕妤想了想最後還是點點頭認同的道。
“這三個人你想怎麽解決?”
王閻言歸正傳,瞥向縮在角落裏正遭受肉體和精神雙向痛苦的孟獲,至于孟拓和那個被王閻踢爆腦袋的家夥都因失血過多處于昏迷狀态。
“我聽你的。”孟婕妤一副小女人的表情縮在王閻的懷裏淡淡的說道。
“好吧,既然你這麽信任我,我總不能讓你失望才是。”王閻拍拍孟婕妤的腦袋,輕撫摸着她的秀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