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源半推半就之際,嘴裏猛然一痛,他大叫道:“哎呦,痛,痛,痛,你幹什麽,咬我的嘴唇幹什麽。還,還來,嗚嗚嗚,别咬舌頭呀!”
任曉蝶仿佛失去理智,她借着酒勁上湧,撲在李源身上狠咬。
血水順着俏麗面容向下滴淌,那不是任曉蝶的血,而是李源的血。韓千雪發出驚呼,試圖阻止隊長,結果迎面遇到一隻拳頭,身爲五級機甲兵的她被砸暈過去。
任曉蝶好歹是機甲士,機甲兵在她面前根本不夠看。
擺平韓千雪之後,任曉蝶跨坐到李源身上,身體用力一崩,将身上所有衣物震開,赤身裸體與某位純情小兵王對視。
偏趕上天狼隊長的小弟弟向來很驕傲,忍不住就施展出一柱擎天,李源心中大罵:“怎麽會有這種反應?我,我被咬慘了,這麽疼,你還起來添亂。”
任曉蝶俯身而下,趴在李源懷中,突然痛哭起來。
她哭得很大聲,哭得很傷心,身體瑟瑟發抖,不停的說着:“抱住我,抱緊我,我好害怕。”
李源站在一個爺們的立場上,站在一個男人的道義上,呆呆的把任曉蝶抱到懷中,卻沒有想到這女人蹬鼻子上臉,慢慢攀附上來,再次與他展開舌吻。
還好,任曉蝶這次沒有那麽殘暴,表現得比較溫柔,不停撩撥着純情小兵王的欲火。
當對方觸及“命根子”,李源隻覺得腦子“嗡”的一下,處于半空白狀态。而接下來,更加難堪,在美女蛇的超強勁力下,他根本沒有反抗餘地。
感覺身體變得僵硬,美女蛇在身上不停舞動。當李源從迷茫狀态回神,發現自己正在無恥地配合美女蛇,要不是身上這套軍裝必須經過認證才能解開,清白啊!節操什麽的肯定碎一地。
“呃,任曉蝶隊長,醒醒,懸崖勒馬呀!”李源仍然被美女蛇壓在身下,那曼妙身材真可以稱得上世間尤物,很想伸出手去,肆意撫摸,肆意把玩。可他奶奶的,對方畢竟是實力強大的機甲士,誰知道哪個動作會觸碰到敏感神經,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還要被送上軍事法庭。
“懸崖勒馬?哼,臭小鬼,讓你占便宜,你都不占?還是我的吸引力不夠強?”任曉蝶正用冷冰冰眼神看向李源,讓李源打了個激靈,吓得小弟弟都不敢造次。
“原來,你早就清醒了呀!畢竟是機甲士體質,否則韓千雪就不是暈倒,而是垂死。”李源勉強支起上身,卻被任曉蝶一把抱住,唇與唇再次印到一起。
良久,唇分。
“咳,咳,咳。”李源咳了起來,發現美女蛇盤坐在他身上,尤其胸前那對兇器,完全靠到懷中,如此近的接觸,讓身下某個部位再度起了反應,大有重整旗鼓,與敵人纏鬥的架勢。
“臭小子,怎麽你下面那麽不老實,把人家杵得生疼。”任曉蝶呵氣如蘭,在李源耳邊說道。
“娘的,你都脫光了,身材又這麽勁爆,男人在你面前不起反應才怪呢!看你是女人,看你很受傷,好不容易憐香惜玉一次,居然不斷挑戰老子的忍耐極限。”李源忽然扣住美女蛇的腰眼,把她給翻轉過來,狠狠壓在座椅上。
“嗯,這樣說話,舒服不少。”李源嚴格采用男上女下體位,訓斥道:“你一個機甲士就那麽想不開?喝點馬尿開始耍酒瘋,還把擔心你的韓千雪擊倒了。應該接受懲罰,狠狠的懲罰。”
任曉蝶正想使力,把李源翻轉過來,突然聽到“啪”的一聲響,嬌軀忍不住狂顫,萬萬沒有想到臭小子居然伸出手去,在她那渾圓挺翹的美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留下紅紅的掌印。
“你!”任曉蝶一口氣沒有喘勻,隻覺得有力使不出。
緊接着,又聽到“啪”的一聲,又是一個紅紅的手印,任曉蝶隻覺得渾身酥麻,非但沒有抗拒李源的“攻擊”,反而眼神迷醉,看上去很受用。
“我滴娘啊!這女人喜歡玩這套?我再試幾下。”李源卯足力氣,又拍了兩巴掌,結果美女居然在他身下一陣痙攣,發出呻吟,讓小兵王大開眼界,心中狂吼:“媽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怎麽會有這麽敏感的女人?老子隻是打了她幾下屁股,至于搞得大汗淋漓,好像把她怎麽樣了似的嗎?我,我确實什麽也沒做呀?節操啊!我的節操。”
“繼續,我喜歡你打我那裏。”任曉蝶雙頰绯紅,她有些羞于啓齒,卻仍然在李源耳邊輕聲說道,身體柔弱無骨,半點也不反抗。
“我勒個去,果然是妖孽!算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李源又照着那渾圓挺翹的美臀狠狠拍打下去,把個美女機甲士打得香汗淋漓,嬌喘連連。
就在這時,傳來腳步聲。
任曉蝶嬌軀顫了幾顫,探手向行李箱一招,便有衣物飛射而出,她快速騰身而起,等到落到座位上,已經穿好衣裝。
“呆子,看什麽呢?還不夠嗎?去把千雪扶過來,我的腿有些軟。”任曉蝶輕啐道,把李源的神智召喚回來。
“你是夠了,可是我呢?被你撩撥起來,老子火大了。”李源趕忙去扶韓千雪,看到韓美女額頭紅腫,對任曉蝶又加深了一層認知,這妞真是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還有我崩碎的衣物,都收起來,讓人家好難爲情。”任曉蝶安然指使李源做事,其實不用她說,李源就把那些碎布條迅速踢到座位底下,以掩蓋第一作案現場。
“嘩啦”一聲響,車廂大門洞開,走進來幾個人。看他們的裝束,應該也是接到調令,前往其他地方任職的斥候小隊隊員。
爲首之人看到李源,友好的點了點頭。可是當看他到旁邊的任曉蝶,面色變得古怪,讪讪的笑了笑,未敢上前說話。
“小冤家,你叫李源,天狼小隊隊長,在大閘口做得不錯。”任曉蝶偷偷靠過來,與李源很親密的坐在一起,大半個身子都倚靠在小兵王的身上。
“喂,剛才那位看到我還好好的,怎麽看到你就成縮頭烏龜了?我總覺得,你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啊!”李源小聲問。
“都是沒有膽量的男人。”任曉蝶偏轉到一個獨特角度,與李源耳鬓厮磨,她很享受這種類似偷情的歡愉,漫不經心的說:“我可是帶刺玫瑰,在沙家誰也碰不得。老實說,有些男人打得不是我的鬼主意,而是要與我背後的一個混蛋建立聯系。也有男人垂涎我的美色,可是當他們聽到那個男人的名字,全都打退堂鼓了。怎麽?沙擎宇沒有警告過你?少與我接觸。”
“警告過,不過都是吓唬小孩子的語氣,把你說得很恐怖!”李源用力點了點頭。
“呵呵,這就對了。”任曉蝶自嘲的笑了笑:“沙鵬宣知道嗎?那個混蛋眼裏隻有機甲,女人隻不過是他的玩物,而我好巧不巧與他結識,當時不知道他的身份,由于姐姐的模樣還算過得去,所以入了大少爺法眼,他把我劃入附屬品行列。如果不是他進入幻天堡苦修,我怕是無法保證自己的清白之軀,還要委曲求全。因爲,家族給他安排了婚事,要娶咱們金鼎帝國的公主。不瞞你說,我的心很脆弱,越來越脆弱,不斷發展機甲,就是想抗争命運,可是在波爾古戰場,一切的一切都破碎了,我又回到了原點,仍然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傻女人。”
“沙鵬宣?”
李源一陣撓頭:“我******跟家主一系孫子輩犯沖嗎?先是沙鵬飛,再有一個沙鵬舉,接着跳出來一個沙子堯,現在算不算睡了沙鵬宣的女人呢?嗯,應該不算,我都沒有把你怎麽樣。”
“滾蛋,你想睡老娘?先把沙鵬宣打敗再說。”
任曉蝶神情一滞,身體突然向後退去,與李源劃清界限,歎道:“對不起,太過接近我,那樣會給你引來麻煩的,就算暗部也有沙鵬宣的人呢!他的野心很大,并不滿足于獲得沙家的家主之位,而且實力強大,稱得上驚才絕豔。而我,拼命發展機甲,成爲機甲士,與其說是抗争,倒不如說是一種發洩。李小弟,祝你一路順風,能夠步步高升。”
說着,任曉蝶就要離去。
李源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抓住,搖頭說:“安心坐吧!曉蝶姐,你不是接到調令,去殘堡當教官嗎?過個十幾天我就要到邊塞去,到時候順便探望你。不論你和沙鵬宣是什麽關系,他沒有資格限定别人的人身自由,也沒有權力決定别人的命運。日後,這人若真的無禮,那麽我會站出來,爲姐姐讨個公道。”
“哼,不要妄想了,你這種程度,差得好遠。”任曉蝶半點不看好李源。
“呵呵,是不是覺得我很傻,被你鼓動起來了?其實,向上攀爬,總要給自己找個目标,既然都推崇這個沙鵬宣,那麽就從他開始。”李源把手臂枕到腦後,露出一個讓人心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