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知道你沒睡”杜宇恒聲音溫和動聽,在易小詩耳根處響起。
易小詩屏息不動,盡可能的保持呼吸綿長,完美的裝睡。
杜宇恒什麽人?會不知道她在裝?
壞人永遠是壞人,就算總是表現出溫和平易,翩然如君子般溫潤的一面,依舊是壞人。
杜宇恒就是這種壞人,他存心想撩撥她作弄她的時候,是不會因爲她裝鴕鳥的行爲很可愛就選擇罷手的,那隻會讓他覺得心裏更癢癢。
癢了,自然就要去撓。
所以,他開始撓癢了。
“你身上有傷,不能爲我服務,我有些失望……”
易小詩屏息。
“不過,我想過了,我可以爲你服務啊……我不該因爲你不能爲我服務,就讓你享受不到我的服務,對不?伴侶嘛,權利和義務是相互的,所以,我決定了,現在先由我來給你服務,你欠我的,先記着,等傷好了,一次還清,怎麽樣?”
易小詩咬了咬牙,繼續裝睡。
杜宇恒在她身後,緩緩的翹起了嘴角,心想,小妮子還挺沉得住氣。
魔爪悄悄探出,搭在易小詩的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
之前在機房的噩夢瞬間蘇醒,無數雞皮疙瘩歡脫的跳出來,易小詩……裝不下去了!
礙于左膀有傷,她動作幅度不敢太大,但也十分豁的出去,身體平躺的瞬間,右手抓住杜宇恒無恥的爪子,狠狠的一擰,一折,目标很簡單,讓他嘗嘗腕骨脫臼的滋味。
隻可惜,杜宇恒動作比她更快,在她抓過來之前,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向下一壓,力氣不大,卻讓把她右手壓在不盈一握的纖腰上難以動彈。
然後,杜宇恒就笑了,聲音低沉動聽,十分勾人的那種。
她左肩雖然受傷很重,但并非全無知覺,所以他胸膛的震動她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
隻是,此刻她惱羞成怒,聲音再好聽,在她聽來都像嘲笑,就連胸腔那細細的震動感,對她來說,也像一種諷刺。
她覺得自己現在就想一條給扔在案闆上的小鹹魚,等着人刮鱗去骨,一點兒翻身的餘地都沒有。
“杜宇恒,放開!”
吃了火藥一樣,杜宇恒絲毫不懷疑下一刻她就會爆炸。
“親愛的”杜宇恒柔聲哄着,薄唇幾乎欺負到她耳根去了,濕熱癢同時刺激着敏感的肌膚,讓她臉頰耳根都不受控制的紅了……
難耐的往一邊躲,可他的氣息卻如影随形。
她從見他的第一面起,就知道他是個侵略性極強的男人,不管裝的多麽溫和無害,陽春白雪,本質永遠變不了。
此時此刻,他聲音溫柔,甚至連鉗制她的動作和力度,都展現着他紳士溫和的一面,可他的濃且重的雄性氣息,十分誠實的提醒着,他的長相和态度,都十分具有欺騙性。
易小詩,忽然就感覺到一股很深的恐懼從四面八方湧來,讓她覺得呼吸不暢,一點點瀕臨窒息。
“乖,嗯?”
易小詩瞪大雙眼,在恐懼中大口的無聲的換氣,就像脫水的魚。
一向明亮靈動的眼眸,此時有些呆滞。
她以爲……自己已經克服的恐懼,卻在這個時候,以最令她驚悚的姿态鋪天蓋地卷了過來!
“親……愛的……”她用所剩不多的理智維持着那點可憐的冷靜和鎮定,仿佛不甘崩潰,依舊在垂死掙紮的和他周旋,“我……不想要,累困,放過我……好不好?”
她的聲音很低,尾音微微發顫,聽上去給人柔弱的錯覺。
杜宇恒撩撥的正起勁兒,而且,心底的興奮和身體上的沖動相結合的感覺已經好多年沒出現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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