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下巴,做沉思狀,片刻又說,“如果你成功了,我就放他跟你一起離開,并且安然的把你們送出去,如果你失敗了的話,那麽……好好取悅我,如何?”
易小詩心中一動,很快那種驚喜心情又消失無蹤,譏诮的盯着杜宇恒面上都是不屑,“你當我傻瓜嗎?上當一次,還相信你的話?”
杜宇恒老神在在的樣子,“你沒有别的選擇,不是嗎?”
易小詩頓時氣堵,可他說的又的确是事實。
“好,希望你這次不是在放屁!”
杜宇恒擰了擰眉毛,不溫不火的開口,“從沒見過像你一樣粗魯的女人”
易小詩冷哼,“逼急了我,你就會發現,沒有最粗魯,隻有更粗魯”
杜宇恒好笑,“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粗魯,活靈活現的靈動,比那些隻會讨好倒貼的女人要賞心悅目多了。”
易小詩頓時沉了臉,覺得杜宇恒腦子和品位都有問題。
誰不喜歡大家閨秀,溫婉娴靜的女人?他居然說喜歡粗魯的人。
當然,最終,她把他的話定位成放過的屁,完全不具備信服力。
杜瘟神一走,易小詩立刻跑去找凱伊,最後在過道盡頭的一個沒關嚴的小房間裏發現了他。
推門的時候,她完全沒有考慮房間裏的狀況,隻想着要馬上給凱伊做思想工作。
“凱伊!”
易小詩一進門,才發現房間裏的燈實在是太亮,而且是無影燈!
房間的兩邊有白色的帷幔遮擋,隻留下一米五左右的走動空間。
凱伊穿着白大褂在房間的另一頭坐着,背對着房門,面前擺了一台計算機,旁邊還有些複雜的儀器發出滴滴的聲音。
那聲音,易小詩并不陌生,和醫院的急救設備發出的警報音很像。
但易小詩并沒多想,也沒心思去思考房間有多古怪,飛快的向凱伊跑過去。
凱伊回頭,看見她跑進來,皺了皺眉,因爲帶着口罩,看不出完整的表情。
單從眉眼的神态來看,他并不怎麽歡迎易小詩道這個房間裏來。
“有事?”
從座位上起身,轉向易小詩。
易小詩興奮的拉住凱伊的手,激動的語無倫次,“凱伊,跟我走,你的黎明到了!”
凱伊不解,“什麽?”
“跟我走凱伊,難道你不想離開這個禁锢你的鬼地方嗎?杜宇恒說了,隻要你願意,他可以放你離開。你不用再守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了。隻要你想,就可以去世界上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凱伊蹙眉,很幹脆的搖頭,“我哪兒都不去”
易小詩一頓,“爲什麽?難道你想被這樣鎖一輩子嗎?”
凱伊半低頭,手指無意識的撫摸脖子裏的項圈。
項圈上,無論何時,都被細長的鎖鏈牢牢鎖住,他的活動範圍始終是既定的。
易小詩并不知道鎖鏈的另一端連着什麽,隻知道,它從過道最角落的房間裏延伸出來。
而凱伊,似乎從來沒進過那個房間。
“不想”凱伊的回答,和他拒絕離開的言辭一樣堅定幹脆。
“那你……爲什麽還要留下?”
凱伊擡頭,看着易小詩,臉上沒有表情,言辭也淡漠的沒有半點兒情緒。
他說,與你無關。
易小詩差點兒爆發,要真和她無關,她就不會興沖沖跑來鼓動他了!
可是,選擇留下,也是凱伊自己的權力,她沒有立場說什麽。
畢竟,在凱伊眼裏,她的身份隻是阿虎的替代品。
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易小詩煩躁的跺了跺腳,“随你,算我多管閑事!”
轉身的瞬間,目光無意的一瞥,透過帷幔的縫隙,看到帷幔後的内容,她突然雙腿如灌鉛,怎麽也邁不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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