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發帶之間捏了捏,停頓一下,抽出兩根比繡花針還要細的針,不過,也算不上真正意義的針,因爲很柔韌。
作爲縫補工具,自然完全不合格,不過鋒利程度再配上特别的手法,要刺破人的穴道或者動脈什麽的輕而易舉。
看着一湛藍一銀白細細的兩根,她很輕的笑了一下,又從發帶裏抖出小指蓋大小的一個透明小塑料袋裏面有薄薄的一層粉,成冰藍色,密封很嚴。
取出這些東西之後,彎腰順手放在洗手池下面的底托上。
易小詩以爲,杜宇恒很快就會來找麻煩,不過,她完全猜錯了,自從被安排進來之後,杜宇恒一次面都沒露,别墅裏隻有兩個傭人,一個負責衛生,一個負責她的飯食。
沒有安排任何人來監視她,她倒是有些意外,可是想到别墅裏無處不在的監控探頭,她又覺得沒什麽好意外的,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眼裏看着呢。
杜宇恒不出現,多半是故意晾着,等她一點點焦躁起來。
可她就偏偏不願意如他的意,盡管……她心裏卻是焦躁了。
因爲,還有人等着她的救命錢!
要換做平時,被困在這兒别說幾天,就是十天半個月半年都行!
偏偏是這關頭!
轉眼三天過去,易小詩一大早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在衣櫃前站了好一會兒。
女人的東西一應俱全,她猜測,曾經這裏肯定住過很多女人,不然絕不可能把女人的東西準備這麽齊全,就連衛生棉這玩意兒,各種牌子各種尺寸的,都預備齊了。
目光在衣架子上逡巡很久,選了一件看上去比較規矩但又不乏性感的連衣裙穿上,對着鏡子随意照了一下,沒什麽不妥。
“易小姐”才一出門,打掃衛生的傭人就把她堵在了門口。
易小詩不意外,對她很客氣的笑了笑,“張嫂”
“是這樣”張嫂禮貌謙恭,不卑不亢,“先生吩咐過了,别墅的每一個角落都必須保持一塵不染,所以……”說到這兒停了下來。
言外之意,易小詩的房間,也必須一塵不染,她作爲專門打掃衛生的,自然義不容辭,要清理她的房間了。
易小詩笑容更溫和了些,心想,果然什麽都往杜宇恒那兒報告,就連打掃衛生這樣芝麻綠豆的小事也要過問,還真是不累得慌啊。
不管怎樣,胃口已經吊足了,她點了點頭,“好啊,既然杜先生這樣吩咐了,那就麻煩張嫂了,一定要打掃的幹幹淨淨才行,要是有一點兒落下了,杜先生不知道還好,知道的話,嗯,張嫂可能不好交代”
張嫂臉色微微變了一下,雖然不怎麽明顯,可易小詩還是看的清清楚楚。
唇角的弧度不由得深了些!
杜宇恒還真是謹慎,連帶他身邊的人也一樣。
她不過三天前申明自己的房間習慣自己收拾,不需要旁人插手,今天就忍不住要硬來搜查了。
她倒是很想知道,這個張嫂能找出什麽來。
易小詩扭着小蠻腰儀态萬千的下樓,餐廳裏,已經擺好了早餐。
破天荒的,三天不見人影的杜宇恒居然也在。
餐桌靠近落地窗,窗外就是深藍色的大海,此時,陽光明媚,落地窗外海鳥自由翻飛,激起的浪花雪白雪白,景緻十分宜人。
不過,這些良好的景緻,都成了杜宇恒的背景。
他一身米白色的休閑裝,十分随性的往單座沙發裏一坐,手裏拿了份雜志,陽光籠罩中,整個人開上去溫和平易,仿佛周身都散發着溫暖的氣息。
易小詩微微眯了眯眼睛,唇角向上跳了一下,是笑,但是暗含諷刺。
這男人的存在嚴重的表裏不一現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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