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時他給人的感覺仿佛花開,那開出來的,也一定是毒罂粟!
“那真是很抱歉,看樣子,我已經成爲你非除不可的那個人了”
易小詩心頭一冷,當即明白,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把她關在這個島嶼上了。
面上卻不動聲色,“好像是的”
“呵”杜宇恒雙手插兜,轉身十分随意的留給她一個後背,似乎完全不怕她會從背後偷襲,“那可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你能有本事藥倒我一次,可不見得有機會得逞第二次。”
易小詩嘴上悠然道,“有一就有二。”
心中其實沒什麽把握,在豪庭,他讓她從上到下把衣服鞋子,甚至連内-褲都一并換了,一開始她以爲那是故意爲難羞辱她,可後來她想明白了,他是要把她掩藏在身上的所有藥物暗器都除掉!
沒了慣用的暗器和迷藥,她就像給拔了爪子的貓一樣,即使不停的抓撓,也沒有任何威脅。
易小詩極淡然的揚了揚嘴角,信步閑庭的姿态,跟在杜宇恒身後。
杜宇恒給她安排的住處最靠近海邊,和其他别墅比起來,她的住處……嗯,就顯得有點兒孤單了。
孤零零的坐落在靠海最近的位置,打開窗子就可以直接跳海,距離其他建築都有一定距離。
易小詩被傭人領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四處走動,像一隻巡視自己領地的小動物一樣,雖然姿态懶散,但絕對謹慎。
杜宇恒坐在大屏幕前,看着易小詩的舉動,慢慢的笑了。
他很清楚,易小詩這種女人,抓在手裏了,并不等于就真的握住了,她是那種隻要你手指稍微放松,就會撲啦啦飛走的生物!
抓住她容易,但是馴化過程,并不簡單,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把自己所有需要消遣的無聊時間,都花在馴服她上。
他喜歡即使打發無聊也專心緻志。
從現在開始,他要扮演的,就是一馴獸師的角色。
當然,此時此刻,已經準備好面對各種馴化困難的他,絕對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栽在一心想要馴化的獵物身上,并且……再也爬不起來。
得到了住處,巡視過後,易小詩第一件事,并不是想辦法去拆除那些藏在暗處的電子眼,而是倒頭舒舒服服的補了一大覺。
這一覺睡到太陽西下,她從大床裏爬起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窗外太陽半落在海平線處的景色。
西邊的天空,大片的紅,太陽不再熾烈,隻剩下一點點餘溫,很好的景緻。
易小詩下意識的撇了撇嘴,腹诽:真他-媽有錢人,就是會享受,靠!
想她辛辛苦苦,白天人晚上鬼的,掙那點兒刀口舔血的錢,八成連這别墅裏幾件擺設的價值都抵不過。
不是她仇富也不是她憤世嫉俗,隻是她經曆過的生活讓她看到了這樣的事實而已。
對着好景愣了一會兒,下床,光着腳丫直奔浴室,進了浴室之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遍了,就連洗手池下面都沒放過。
确定杜宇恒沒變态到連浴室這樣的地方都安裝監控頭的時候,她才對着鏡子緩緩的笑了起來,擡手把自己的盤起的頭發打開。
發帶一扯下來,滿頭烏絲像綢子一樣披散下來。
她一向對自己的頭發很滿意,不管怎麽洗染吹拉之後,隻要稍作保養,就有恢複成最自然的狀态。
随手爬抓了兩下頭發,拎着發帶看了半晌,笑容變得詭谲。
她用的發帶很特别,無論從質地還是模樣上看,都與時下流行的不同。
它看上去比一般的要寬一些長一些,深黑的顔色和她此刻的發色極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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