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恒倒也沒怎麽樣,很自然的收回手,插在褲兜裏,垂眼看着她,“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小肚雞腸的人,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以血還血,以牙還牙”
一個英俊如矯捷黑豹的男人,眉目含笑的以平淡的口氣這樣說自己,讓易小詩覺得分外詭異。
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有點兒涼涼的,這不是擺明了告訴她,上次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他會用同樣的方法讨回去麽?!
“哦,不”杜宇恒忽然又搖了搖頭,“我更喜歡做的其實是加倍償還!”
易小詩頓時小臉又青又白!
好一會兒才勉強扯出一絲笑臉,“那個……杜先生,上次我其實真的隻是在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而已,你千萬不要往心裏去,我向你賠禮道歉好不好?”
能屈能伸,是易小詩的本性。
她一向是個懂得趨利避害的女人。
“真是不好意思,你的道歉,我不接受。”
杜宇恒笑吟吟的,璀璨而又漆黑的眼珠,顯得格外迷人。如果不是那種璀璨中帶着一層冷意的浮冰,幾乎會讓人産生他其實很和藹很好相處的錯覺!
易小詩知道,自己就算再多廢話,也不會在他這裏讨到半點兒好處,索性開門見山,“那你究竟想怎麽樣?我上次,不過是給你拍了幾張果照而已,大不了還給你就是了。其他的,我可是什麽都沒帶走。”
一邊說着,一邊下意識地往門闆上貼了貼,手指靈活的彈動了兩下,想着小皮裙的後裙擺靠近。
就在這時,杜宇恒突然再次出手,又快又準的捏住她的手腕,向自己身邊一扯,然後把她的手高過頭頂!
腕骨幾乎被捏碎,手指發麻,痛呼了一聲,隻聽“叮”的一聲脆響,一片薄薄的東西撞擊地面晃了幾圈停在矮幾旁邊。
昏黃的燈光下,銀亮的薄片刀反射着幽冷的光。
杜宇恒眯眼,嘴角微揚,好聽的聲音聽不出喜怒,“這也是在跟我開玩笑?”
易小詩臉色變得格外難看,片刻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态,“反正不管我做不做,你都不會放過我,那我爲什麽不爲自己謀求一點兒希望!總之,現在你牛,我落在你手上,也沒話可說,你愛怎地就怎地好了!”
杜宇恒貌似很詫異的看她一眼,呵了一聲,“才這樣就放棄了?不像你的作風啊!”
易小詩冷冷的看他一眼,“說的好像你多了解我一樣,我沒記錯的話,這不過我們第二次見面吧?大-種-馬!!”
靈動的雙眼裏,裝滿滿滿的鄙夷,看那個樣子好像已經認命了。
但是,杜宇恒就是有一種直覺,覺得她又在耍花樣!
“種-馬?按照你的說法,你對我那方面,似乎很了解”杜宇恒捏着她的手腕依舊不放,另一隻手卻順手摟住她腰!
易小詩臉色大變,如臨大敵的叫道“流氓,放開!我是不會屈從的!”
杜宇恒突然松開她,手裏多了個小小的布包,很精緻的紅色小布包,上面繡着一棵橘子樹,結滿金燦燦的小橘子。
“你想哪兒去了,真以爲我對什麽貨色都感興趣?”一邊說着,一邊把小布包對她揚了揚,神色有些倨傲又有些諷刺。
易小詩看到他手裏的東西,完全沒心思在意他充滿侮辱性的言辭,立刻叫道,“還給我!”
“你當我腦殘,還給你之後等着你再次放倒我?”說完掏出一隻帶着雄鷹圖案的打火機,十分潇灑的把小布包燒了!
看着被火苗吞噬的小布包,易小詩臉色鐵青,半晌又轉爲灰敗,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焚燒了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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