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道人到是有些眼熟,莫不是我們什麽時候見過?”鷹逆瞅了那劉傲一眼問道。
後者則一臉笑意道:“你忘了連雲峰上大展神威,救走了那紅羽君的事情嗎?劉傲就是那時才知道原來這西蕪嶽洲的妖怪竟然手段這麽高超。”
“嘿,你既然知道我的厲害,還不快些讓開,讓我做了這林縛。莫不是非要上前橫插一腳,然後濺了一身血才行?”鷹逆聞言冷冷道。
在鷹逆與這劉傲随意搭話之時,則有小聲與腹中洞天内的紅羽君問道:“怎麽了?莫不是這順天宗的真人比其他門派的真人多上幾個腦袋不成?”
“順天宗精于神魂修煉,不但懂得無損傷奪舍之術,而且在分念、斬屍境界的修爲也要遠遠強大的與其他同輩修士。大多數修士在分念、斬屍境界都多是溫養神魂,不敢過多使用,可是順天宗的修士,神魂卻是非常凝固,也就是說,你即便是面對一個分念境界的順天宗修士,也能夠爆發出來斬屍左右的修爲,所以遇見這些順天宗的真人,得非常小心應付。”紅羽君聞言給鷹逆解惑道。
聽聞了紅羽君的話語,鷹逆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刻也知道爲什麽這些順天宗的弟子如此弱還能夠成爲頂尖門派。敢情他們厲害的在分念以後。
而這時劉傲則笑道:“其實我與你也沒有太多恩怨,隻要你交出那紅羽君,我便不再爲難與你,你看如何?”
“大言不慚,說的好像你能夠爲難我一樣。有本事就直接動手,說那麽多廢話作甚。”鷹逆冷哼道。心中則快速運轉了起來,自家與他們廢話是想要聽一聽紅羽君的解釋。
可是這劉傲不急不緩的與自己對話,難不成是在等待其他援軍。當下鷹逆瞧了一眼對面的三個修士,就嘿笑道:“你看這樣打個商量如何,隻要你将那林縛交給我,我就将紅羽君教給你們如何?”
聽到鷹逆的話語,林縛皺了皺眉頭,瞥向劉傲,見到他一臉笑意,這才腦袋垂了下來讓人瞧不出他心中所想。
劉傲則又笑道:“談判也得基于信任的祭出,你看這林縛都在我身邊,随時都可以給你,可是你也得讓我瞧一瞧那紅羽君啊?”
“嘿,紅羽君早就被我藏在别處,隻要你把那林縛交給我,我就待你去尋那紅羽君。”鷹逆聞言答道。
劉傲瞧了瞧那飛在鷹逆身邊的宵練劍,怕是這人說的都是真的,當即就又答道:“你看是不是先告訴我那紅羽君的位置,我确定了一下,再将林縛交給你。”
“告訴你可以,你走近一點,我隻能讓你一個人知道。若是他們都知道了,我這買賣還怎麽做。”鷹逆嘿笑道。
劉傲聞言點了點頭向鷹逆飛去。
待兩人距離不足三丈之時,鷹逆忽地暴起,宵練劍、淵虹劍、五色劍陣一同朝這劉傲撲去。
同時還有兩柄破雲透月與那滴溜溜直轉的老爺印。
自最開始,鷹逆就沒有準備與他們妥協,閑扯了這多時時間,就是爲了能夠先做掉一人打亂他們的陣型。
這劉傲修爲最低,卻是能夠當作主事之人,顯然身份不低。鷹逆就向尋個卑劣的方法将他打殺。
那劉傲似有防備一般,見到鷹逆攻擊,直接祭出自家随身的攝神鏡,這攝神鏡出來以後,直接射出一道光束,将那幾柄飛劍全部照住。
然後探手一抹,就激發了一張護符微微了藍光将他整個人罩在其中。
那些種了攝神鏡光速的飛劍與法寶速度瞬間慢了下來,就在這一刹那,與劉傲一同溫鵬也催動青色的罡氣朝鷹逆這邊攻來。
不待鷹逆的攻擊轟在那劉傲身上,就先與這些青色罡風撞在一團。
鷹逆瞧見這一幕,也是心中有數。怕是這人手上的這枚銅鏡要比林縛那宙光鏡更加難纏,這劉傲修爲不高,又有如此寶貝傍身,顯然也是一個修二代。
不話費一些手段怕是難以将這人給做掉了。
就在鷹逆愣神的一瞬間,忽地飛過一點銀光,直奔鷹逆而來。
瞧見這一幕鷹逆再熟悉不過,這都是他經常用于對付别人的手段,卻是不曾想,今個被人拿出來對付自己用了。
當即想也不想,就将腹中洞天内的蟹寶給丢了出來。
這大螃蟹另外揮舞着一大一小兩個螯鉗大罵道:“你這毛道人快點将我放……啊……”
話語戛然而止,破元針就已經釘在他身體之中,給他帶來了巨大的痛苦之感。
鷹逆見這蟹寶幫他擋了一擊,就法力一裹直接将其丢入腹中洞天内不再理會他,大嘴一張就又将黃羽等人的白骨神君發了出來。
既然那林縛跟泥鳅一樣滑溜,就先把這劉傲做掉再說。
林縛在一旁見到鷹逆與劉傲、溫鵬兩人都在一團,直接催動太乙天罡輪就攻了上去。
瞬間局面就成了三打一的模樣。
有了劉傲與溫鵬兩人的加入,鷹逆的優勢再也不是之前那般明顯。
特别是劉傲手中的攝神鏡有着減速的效果,那溫鵬的法力又兇猛無比,能夠硬撼他手中的這些寶貝,一時間鷹逆也是有些頭疼。低聲道:“随意攻擊,不要給那劉傲施爲的機會,隻要絆住劉傲與林縛就可以,我先做掉那個真人。”
下一刻,鷹逆身邊的飛劍、小洲印、白骨神君就又朝這幾人撲去。
鷹逆則提起遁光直面那溫鵬而去,黑白相間的罡煞之氣在其身旁一絲絲暴漲,如同一個正準備襲擊獵物的毒蛇一般盤旋在鷹逆的上空。
這些合一罡煞之氣雖然非常兇猛,可是依舊參加的戰鬥太少,比不得之前的單獨的地巽陰煞與護界罡風。
因此,鷹逆才會尋到機會來拿這溫鵬來作爲自己的磨刀石,提高一番自家的法力的淩厲性。
而且,他還存着一個小心思,想要瞧一瞧到底是順天宗的手段厲害,還是他們師徒兩人的青罡六式更兇殘。
這些融合地巽陰煞與護界罡風的法力在祭出上已經高出尋常人一節,隻要給鷹逆足夠的時間,怕是即便精于法力的五行淵也難以在純粹的法力上壓制住鷹逆。
這順天宗隻是精于神魂修煉,此刻面對這法有神魂的手段,鷹逆還真的絲毫不怕。
在那溫鵬催動法力化爲一個兇獸向鷹逆撲來之時,鷹逆的則催動這黑白相間的法力一節節攀升狠狠的撞在那兇獸之上。
一個照面,鷹逆的法力就出現了潰散的迹象,即便是他用風卷雲湧催動,依舊難以抵擋這溫鵬的攻擊。
給鷹逆的感覺,就像是一頭真正的兇獸一般,每一絲法力都是凝練兇戾的。
所以才能夠将他的護界罡風給擊潰。
可鷹逆顯然不是會輕易認輸的角色,免得這等兇猛的攻擊反而提起了鬥志,拼命催動自家的法力狠狠的撞了上去。
就像當場在雲華國與華雲傑争鬥之時,利用華雲傑那犀利的劍光來淬煉自己的法力一般。
鷹逆再度拿這溫鵬來當作自己的磨刀石,既然是磨刀石,自然是越爲鋒利越好。
就這樣,鷹逆利用風卷雲湧的多變性,在潰散以後再度組織起來向這兇獸撲去。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雲頭在不停的沖撞一個蠻荒巨獸也似。雖然他每一次的攻擊都未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可是總會在下一刻就組織起再一波的攻擊。
仔細一瞧,又向是洶湧的潮汐一般般的拍打着礁石,沒有一個歇息的盡頭。
鷹逆的法力,也在這兇獸的猛撲下一節節後退。
面對這等攻擊鷹逆卻是冷笑一聲,捏出一把凝靈丹直接碾碎,放在鼻尖吸入肺腑之中。
随着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鷹逆在再度生氣洶湧的力量。
最後幹醋将他腹中洞天内殘留的地巽陰煞與護界罡風都放了出去去阻攔這溫鵬的攻擊。
随着鷹逆的發力,與雙峰争鬥的時間增加,那溫鵬對鷹逆的壓制感覺就越來越小,推進的速度自然也就越來越慢。
而在這時,另外一邊的劉傲與林縛兩人也隻能疲于應對這七柄飛劍與老爺印還有那白骨神君。
劉傲雖然有攝神鏡傍身,可是這攻擊力度着實不太初衷,在這等兇猛的攻擊下也隻能疲于應對。
林縛幾次想要這劉傲幫他将那穢污鬼手給槍過來,對方的精力似乎都放在了溫鵬手中。而完全沒有心思去理會他。
“這人竟然如此厲害,單獨是法力就可以和溫鵬師兄鬥一個不相上下,難道溫鵬師兄是在故意放水?”
而這時鷹逆卻也漸入佳境,手下的法力越來越運轉如意,犀利程度也在逐漸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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