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來了!

這華雲英雖然在做決定的時候有些寡斷,可是在拿定主意後,瞬間成了一個強力的行動派。

當即就起身道:“事不容緩,我們這便行動吧!名燦道友可有什麽要準備的?”

“沒了。”楊名燦搖頭道。

華雲英這便大步邁出向這洞府外走去,鷹逆在跟上之時正好看向楊名燦,對方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臉,鷹逆則向他點了點頭,算作回應。

待三人出了這洞府,便一起架起遁光向北方飛去。

雖然鷹逆與楊名燦兩人的修爲不及這華雲英,可是在遁光上卻是不差多少。

就像這兩人對華雲英都是以利用的态度一般,鷹逆的裝傻充愣與楊名燦沉默寡言,某些程度上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在掩藏自己,從而達成自己想要達到的目标。

楊名燦發現了鷹逆偶爾靈光一現的精明,開始注意這個看似魯莽憨直的妖怪。

而鷹逆也自楊名燦對華雲英的重要程度,開始重視這個看似路人甲,其實有所隐藏的修士。

便是那個在他們眼中如同玩偶也似的華雲英,不也有着自己的生意經,這些人對他有所求,他又何嘗不是需要這些人的幫助。

一定程度上,自身的利益與自身可以爲他人達成的利益,才是感情的良好樞紐。

三道遁光就這樣無話的掠過武陵郡上空,直奔朔方郡而去。

那華雲英則駕着紫色遁光在最前方,默自思緒着哪裏才是最好的伏擊地點。

鷹逆則想着做完這一票後,怎麽甩開他們,去無定坊中悶聲發大财。經絡内的助動構造卻是如同一個十佳勞模一般,不停的運作着來幫鷹逆恢複法力。

就這樣,三人又飛行了四個多時辰,這才趁着星光落在了一處密林中,周遭有一個五六十丈高的小山坡,朝陽這面人爲種植了許多挺拔的楊樹來爲人類提供充足的木料。

“你倆盡快恢複法力,我們就在這裏伏擊那林縛老兒,待他經過此地之時,便出其不意的一擊将其擊殺!”落地後華雲英向兩人說道。

鷹逆點頭表示:“曉得!”

楊名燦則直接盤坐在地。

華雲英則吞服了一些凝靈丹向不遠處打量,待這林縛經過之時好直接将其拿下。

皓月皎潔,星光燦爛。

密集的枝葉縫隙依舊能夠透過一絲絲乳白色的月光打在地面,洩在鷹逆身上,如同水銀也似,給鷹逆帶來絲絲暖意。

正如罡分四正,子、卯、午、酉這四個時辰是先輩們選定最佳煉罡時間。在這段時間内,星罡、陽罡便有着初升與最爲濃烈的之時,修士在此刻勾納罡氣往往會事倍功半。

隻是鷹逆所勾納的罡氣爲護界罡風,也就對這等星罡沒有任何想法。

就這樣,他們三人一坐便又是三個時辰,直到天邊的旭日漸漸升起,他們依舊沒有見到那林縛的影子。

若是這林縛以最快的速度去華顔宗,不是早應該經過這裏了嗎?難道他們幾人已經錯過了伏擊他的最佳時機?

鷹逆啧了一聲,疑惑道:“雲英真人,你可見過那林縛?莫不是我們已經錯過了他?”

華雲英聞言也是眉頭深深皺起道:“我與那林縛有過一面之緣,再次見到他鐵定能夠認出他來,隻是不知爲何,此刻怎地還不見這人路過,照理來說早就應該到了啊!”

“莫不是那林縛猜到了有人要襲擊他,就用易容術,或者其他什麽寶貝,給自己換了一張皮面,雲英真人,他的遁光你可識得?”鷹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問道。

華雲英聞言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道:“确實有這種可能!不行,我去問一下那些搜尋姜玉陽的人,可有人遇到這林縛!”

“雲英真人,不可啊!”聽聞華雲英的渾話,楊名燦慌忙開口勸阻道。

華雲英聽聞楊名燦的話語,也是猛然一驚,他們這次來所做的事情,本就是極其隐秘的,若是動用的這些散修的勢力,還有華顔宗内部的力量,之後也就落下的把柄供人來攻擊。

更爲重要的是,要是牽扯出二鞠君子劍,怕是這三十萬凝靈丹就打了水漂不說,還有可能被按上一些破壞兩派和諧之類的誅心罪名。

一時間,這華雲英也慌忙點頭道:“對,不能洩密給其他人知道。”

這時華雲英與楊名燦卻是同時看向鷹逆,後者尴尬的笑了笑,道:“我去問一問這林縛老賊,現在到那裏了吧!”

當下鷹逆就又摸出一張傳音符給這楊妙妙回道:“林縛人在何處?我怎麽才能避開他。”

未有多久楊妙妙就傳來消息:“林縛在尋你,現在應該在天心郡!”

三人看到這條信息,都是有些傻眼。

他們三人在這朔方郡準備襲擊那林縛,卻是不料這林縛卻是不緊不慢的在尋鷹逆晦氣,此刻正在天心郡中。

“看樣你們兩人之間的恩怨真不簡單啊……”那華雲英一臉玩味的問道。

鷹逆聞言似是陷入了什麽回憶一樣,許久後答道:“雲英真人,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昌平城迎客居見面嗎?”

“嗯?”華雲英。

“當初有一個禾山道的修士張居中向我尋釁,與那大荒派的淩季雲、散修孫德祿、林平志四人一起,他本欲對我施辣手,卻是被我當場打殺了,那淩季雲幾人鬥不過我,事後就尋林景塵幾人來找我麻煩……”

“我猜測,一定又是這幾人和那林縛說,林景塵之前和我有過恩怨,林縛老兒這才找我尋子呢!”說到這裏,鷹逆也是一臉怒氣。

“可見姜道友也是有先見之明,知道這林縛要尋你麻煩,這才提前來找我們,想要将其除掉。”楊名燦聞言打趣道。

“名燦道友冤枉啊!我這一切可都是爲了雲英真人,若是這林縛與雲英真人沒有過節,我指定躲着他,不會給雲英真人多生麻煩。”鷹逆一臉誠懇的說道。

這跟黃羽小土等人待久了,鷹逆這溜須拍馬的功底也經過多日熏陶,一臻化境。

不管原因究竟是什麽,單憑這幾句馬屁,就已經讓華雲英心中大爲舒坦,不會去計較這鷹逆算計他的事情。當下問道:“那麽我們現在怎麽做。”

鷹逆瞧了瞧楊名燦問道:“想來名燦道友早有高見了。”

“還是先聽一聽姜道友的意見吧!”楊名燦見這人将攤子推倒他身上,當即又打了個太極推了回去。

鷹逆聞言嘿笑兩聲,直接出了個昏招:“如果是我的話,現在就直接去天心郡尋那林縛……”

不待鷹逆說完,華雲英就打斷道:“還是聽聽名燦的想法吧!”

這去天心郡尋林縛的方案,便直接從根本上推翻了最初的觀念,卻是昏的不能再昏的昏招。

也怪不得這華雲英都聽不下去。

楊名燦聞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現在來說便隻能等了,那林縛遁光定然不慢,若是我們有所走動,一不小心就有可能錯過這林縛,因此隻能在這裏死等……期望他不會改變路線吧!”

“也隻能如此了。”華雲英聞言也是歎了一聲。

這時鷹逆卻是又拿出一張傳音符默不作聲的寫了一些什麽。

“你在做什麽?”華雲英問道,待兩人看來之時,才發現鷹逆在那傳音符上寫道:“麻煩轉告淩季雲,今日之事,日後我姜風定然會向其讨回。”

這顯然是準備通過楊妙妙之口來恐吓那淩季雲。

但是華雲英看了眼瞬間露出一絲喜色。

便是那楊名燦也是擊節贊歎:“妙也!”

鷹逆則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麽了?”

鷹逆這一手,明面上是通過楊妙妙去恐吓那淩季雲,其實深意則是通過淩季雲之口告訴那林縛,林縛尋自己的事情已經知曉了,你就别費心計了。

可鷹逆明明給出了這件事情的最佳答案,卻又一臉無故不明所以的看着兩人。

那楊名燦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這鷹逆,他到底是真精明還是真傻,一時間不知爲何心中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厭惡之感。

三人也沒有關于這個問題多做解釋,就這樣不再說話,由那唯一見過林縛的雲英真人來望風,鷹逆、楊名燦兩人則安心修行。

三天後,天機國九真郡,荊郎山脈之上,一個趕着牛車的老農悠哉悠哉的哼着小曲。

卻是忽地,掠過紫青二道霞光,倏忽而至,擋住了這老農的去處,其中一人開口悠悠道:“玉陽真人,别來無恙否?”

“鞠矮子,你全家有恙,我都不會有恙。”那老農見狀直接開口反諷了一句。

瞬間這立于他前方的二鞠君子劍臉色都有些難看,生來六尺,在世俗人類之中也稱得上三等殘疾,卻是他們兩人抹不掉的污點。

可随着他們修爲越來越高,也就自然沒人敢再拿這件事情說事。

可偏偏這姜玉陽性格狂狷不受拘束,開口便直指人家痛處。

“你也隻能嘴巴逞威了,看你還能威風到何時。”那鞠覺亮冷哼道。

瞧了瞧這鞠覺亮,姜玉陽就想起了鷹逆當時的叮囑,回了句:“你們兩個這是來送死嗎?之前又不是沒有鬥過,是誰給你們這麽大的膽魄?”

“哪再加上我們兩個呢?”忽地一道聲音,自這老農的牛車後響起。

這老農頭也不轉,眉頭便深深皺了起來,哼道:“狗鼻子餘朝九!老奸賊洪央泰!”

而與此同時,遠在朔方郡的華雲英忽地輕喝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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