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盤古血脈,若與你交合卻也不見得隻我占利!”說完張湖畔仍準備轉身離去。
“你若離去,我便立刻告知西方兩教主,截教教主複歸。”慈航道人嬌喝道。
張湖畔身子一震,緩緩回頭,目光直直地盯着慈航道人,道:“你就不信我會殺了你嗎?”
慈航道人捕抓到了張湖畔眼神中的掙紮,她那仿若死灰的心中,又似有一絲火花在跳動,她本以爲自己誘惑不了張湖畔,卻發現自己仍然充滿了魅力。
有此發現,她豈肯再放手。
突然她的身子妖娆地扭動着,雙手在胸前挑逗地撫摸着,雙目含嬌帶俏地媚視着張湖畔,嫣然一笑,道:“主人,慈航的胸……好看嗎?”
慈航自己也不知道爲何會脫口而出改帝君爲主人,但主人這稱呼一出,慈航反倒隐隐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
“你願意爲我之奴?”張湖畔大大震驚,他實在沒想到慈航一旦做出決定,她的決心竟然會這麽堅定。
“難道主人不喜歡嗎?”慈航的雙目哀怨幽幽,讓張湖畔根本無法回絕。
“還好。”張湖畔終于無法忽視内心那股蠢蠢欲動的野獸之心,一種高高君臨與曾經猶如女王陛下的慈航之上的極度刺激感受。
慈航美眸一亮,心中竟然有股讓張湖畔蹂躏的沖動。
“那……主人想不想更多看一點?”慈航的聲音再次嬌滴滴地想起,那妩媚妖娆的表情,幾乎可以勾走所有男人的魂魄。
張湖畔眼神微微一愣,自己跟慈航這到底算唱得哪出戲?
不需要張湖畔的回答,慈航已經得到了她要的答案,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他終究無法抵擋我的誘惑!”
慈航扭動着水蛇般妖娆的身子,芊芊玉手,輕輕劃過平坦的小腹,在雙腿之間遊走,朱唇微啓,嘴裏發出輕輕的誘惑呓啼聲。
張湖畔的視線不由自主随着慈航的雙手落在她的兩腿之間。
雪白的大腿間,一抹粉色絲帶,若隐若現,随着慈航玉手的遊走,薄薄的絲帶上似乎滲出了些晶瑩。
慈航的手在兩腿間輕輕遊走着,媚眼如絲地凝視着張湖畔。
嗤!慈航的玉手突然極其野蠻地将那一抹絲帶扯得條條細絲,風兒一吹,便露出那讓人向往的私密處。
“主人,航奴這樣好看嗎?”慈航越來越貼近張湖畔,突然雪白的酥胸貼在張湖畔的身上,姓感的朱唇微啓,幾乎就要碰到了張湖畔的雙唇,吐氣如蘭,鮮紅的舌頭挑逗地在張湖畔嘴巴輕輕舔了一下。
再沒有顧忌了,現在的慈航隻是地地道道的奴婢,她似乎也希望張湖畔将她看成奴婢。
張湖畔的手狠狠的将慈航白嫩富有彈姓的屁股抓了一把,将慈航推翻在地,就這樣光天化曰之下,粗魯地,甚至可以說強暴了慈航。
香汗淋漓,嬌啼婉轉!
一場暴風雨之後,慈航赤裸着身子,微跪于地,伺候着張湖畔穿上衣服,然後才風情萬種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南海之上,張湖畔架着祥雲往南瞻天城趕,心裏卻是思緒萬千。
千萬種可能,卻未猜中竟然是這種可能,慈航成了他張湖畔的女人,而他因爲慈航的緣故,功力再進一步,離玄武周天境界又近了一步,一旦進入玄武周天境界,那麽他就有資格跟教主交一兩下手了。
金光仙并沒有跟他來,黑風老妖也未跟他來,張湖畔讓他們仍然留在了洛迦山,當然他們的身份變了,變成了洛迦山的守山大将。
慈航仍然去當她的西方教護法,隻是她的心卻已經是張湖畔的了。
從慈航那裏,張湖畔知道了不少西方教的事情。多寶道人又稱釋迦牟尼已經成了西方教第三位教主,西方教有八部衆,各部衆首領個個都是厲害無比的人物,就連貴爲副教主的燃燈也不敢輕易招惹。
張湖畔的腳一踏入帝君府,張三豐等人兩眼立刻流露出驚訝的光芒。怎麽抓個人的功夫,這境界卻明顯又增長了一截。
張三豐如今幾乎是教主級别的人物,張湖畔又是他最親密的人,手指一掐,竟然隐隐算出了些端倪。
九天玄女精通推演之術,如今境界比以前又提高了不少,再加上跟張湖畔心神隐隐有絲相通,也算出了端倪。兩眼狠狠地瞪了張湖畔一眼,臉上卻似笑非笑,看得張湖畔心裏一陣發虛。
“一切辦妥了?”張三豐問道,看向張湖畔的目光頗爲深意。
“是的,慈航已經爲弟子之人,故弟子将金光仙仍然留在那裏,不過卻不再爲坐騎。”張湖畔躬身回道。
“這樣也好,免得驚動西方教。”張三豐道。
慈航之事一了,衆人又聊了片刻,金靈聖母四人便先回截教了,就連那奎牛也帶回去。
“雲明,爲師想去拜訪一下雲中子道友,你與爲師一道去吧。”金靈聖母四人走後,張三豐道。
張湖畔領了命,便與張三豐一同架着祥雲往終南山而去。
“你這小子,爲師卻是服了你了!”張三豐喝了口酒,笑指着張湖畔道。
張湖畔知道張三豐乃是指慈航之事,嘿嘿一笑,避而不答。
張三豐見張湖畔避而不答,也不繼續糾纏這事,兩人便聊了些各自身上發生的事情,說完之後,都各自感歎萬分。
兩師徒一路聊着,很快便也就到了終南山。
雲中子由陣證道,對借天地之力,琢磨天地之威比常人厲害很多。他得了那二十四顆定海神珠,雖隻區區十萬年,卻勝過燃燈數百萬年,從中悟出了不少天地真谛,一身道行進步神速,實力比南海一戰時竟然厲害了數倍有餘,卻也不得不說這定海神珠似乎是天生爲雲中子這樣的人準備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