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落了地,滿臉不可思議地仰頭望着直插雲霄的南瞻天城,就連避暑兒、避寒兒也不例外。
“主母,這裏應該就是主人說的南瞻天城了。”避暑兒躬身向姬清舞禀告道。
姬清舞點了點頭,嬌聲道:“既然如此我們進城去吧,也不知道湖畔搞什麽名頭,非要我們這麽多人趕到這裏跟他彙合?莫非他想在這裏發展商号不成?”
“尊主高深莫測,行事往往出人意表,弟子等人也無法準确揣摩,不過既然尊主要求弟子挑選商業部管理經營精英,這南瞻天城據說又有個巨大仙市,倒真的有可能如主母說的那樣。”布萊爾躬身回道。
原來張湖畔顧慮到自己這個南瞻仙君屁股沒坐熱,又不想此事在青龍國傳得沸沸揚揚,以免将自己隐秘的根據地青龍國牽扯進來,并沒有讓蚩尤分身告訴他們自己這邊的詳情,所以姬清舞等人并不知道眼前這宏偉的天城,甚至他們一路飛來的陸地海洋名義上都是歸張湖畔管理。
姬清舞等人是一路打聽過來,倒也知道南瞻天城的規矩。下了飛行法寶後,便飛身緩緩向南瞻天城前進。越接近南瞻天城,那種宏偉威壓的感覺越發強烈,讓他們深深感覺到自己在青龍國真是坐井觀天,外面的世界比他們想象中要強大上很多。
東門高高的城樓上,張湖畔迎風卓立,眺望着正步步向這邊接近的衆人,身後束手站着趙洪。
突然間張湖畔的目光看到了被衆人簇擁着的高挑靓麗女子姬清舞,心裏一陣驚喜。
原來由于蚩尤分身與張湖畔隔得實在太遠,雙方如果不是主動聯系,主動告知,雙方都無法單方面知道另一方身上發生的事情。張湖畔沒讓蚩尤分身告訴枯葉等具體事情,姬清舞同樣不讓蚩尤分身告訴張湖畔自己跟來,準備給大色狼一個驚喜,順便也搞個突然襲擊,看看二十來年不見,他到底有沒有偷腥。
夫人大駕親自光臨,他這位掌教老爺哪裏還敢擺譜,急忙一個閃身朝衆人飛去。
枯葉等人眼前不遠處蓦然間多了張熟悉的笑臉。
“祖師爺!”
“……”
姬清舞癡癡地凝視着張湖畔,清亮的美眸裏隐隐有晶瑩的淚光閃動,不管她如何罵眼前的男人色狼,不管她如何挑眼前男人的刺,但她的心中卻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
“湖畔!”姬清舞飛身撲入張湖畔的懷中。
“你這個大色狼,趁我們閉關修煉竟然敢獨自一人偷偷出來風流快樂,看我等會怎麽懲罰你!”姬清舞咬着張湖畔的耳朵輕輕嗔怪道。
本來這隻是姬清舞習慣姓,招牌式的獨特示愛方式,沒想到張湖畔最近心裏還真的時時裝着另外一個女人,被姬清舞這麽一說,頓時心虛不已。
女人的直覺說起來真是神乎其神,張湖畔幾乎什麽異樣都沒表現出來,姬清舞卻感覺到一絲異樣,白皙纖長的玉指毫不猶豫地掐了下張湖畔,再次咬着張湖畔的耳朵邊道:“你這個色狼竟然被我說中了,等會再找你算賬!”
兩人深情相擁,親親我我,枯葉等人早就司空見慣,個個主動擡頭望天,卻不知道他們偉大的主人,祖師爺正在被他們的主母給虐待威脅!
張湖畔哪裏會怕這個小妮子,他就喜歡姬清舞這個調調,嘿嘿一笑,道:“清舞你現在人單力薄啊!”
說完哈哈一笑,拉着姬清舞柔嫩的玉手,對衆人道:“進城吧!”
姬清舞被張湖畔這手一拉,哪裏還知道什麽算賬不算賬,幾乎整個人靠着張湖畔,緩緩飛向南瞻天城。
“大色狼,這南瞻天城真雄偉,這座城堡的主人一定很厲害!”
姬清舞如今不再是昔曰的姬清舞,籍着黃帝聖脈,高深的修煉心法,短短數百年已經快到金仙的境界,眼界自然高了很多。這南瞻天城不僅雄偉無比,而且四處趕赴南瞻天城的人,或者南瞻天城裏出來的人沒有一位是簡單的,最低也都有天仙的境界。
“是嗎?我倒不這麽認爲。”張湖畔說道。
姬清舞白了張湖畔一眼,嬌聲道:“人家是跟你說真的,你卻沒個正經。”
“哈哈,我是說真的,這個城堡的主人真的不厲害,連個天仙級别的女子都可以欺負他,虐待他,你說這樣的人厲害嗎?”張湖畔笑道。
“不會吧,那樣的人當然不厲害啦!”姬清舞幾乎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話剛出口,姬清舞立刻啊地一聲驚叫,将張湖畔推了開去,美麗的眼睛無比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張湖畔。
遠遠墜在後面的枯葉等人見狀,也不知道祖師爺和祖師母弄何玄虛,隻好再次遠遠駐足觀天,害得路過的人見上百人擡頭望天,也好奇地仰頭看了看天。
除了青天白雲,還是青天白雲!
“又沒個正經,再這樣我真的不理你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啊,一路上我們早就打聽過了,這南瞻天城的原來主人是接火天君,最近似乎由什麽南瞻仙君接手了。仙君啊,我聽避暑兒說那是天庭很大很大的官,手下至少數百萬天兵天将,甚至大羅金仙的手下都有,就你,得了吧!”姬清舞終究無法相信張湖畔能在短短二十來年從小小的青龍國搖身成爲南瞻仙君,嬌聲道。
張湖畔嘿嘿一笑,一把将姬清舞拉到懷裏,又啓程往南瞻天城進軍。
“如果我真的就是這城堡的主人,你晚上可以不可以……嘿嘿”張湖畔不懷疑好意地看了看姬清舞姓感的小嘴。
姬清舞俏臉立紅,姐妹中就她到如今未用嘴巴爲張湖畔服務過,此時張湖畔看着她的嘴巴,她哪裏還不知道這個家夥腦子裏想的是什麽。
姬清舞玉指狠狠地在張湖畔的腰間掐了一下,然後以低得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聲音害羞地說道:“随你啦,你這個大色狼!”
張湖畔聞言,兩眼頓時一亮,露出賊賊的笑容,手臂毫不客氣地摟着姬清舞柔嫩的細腰。
姬清舞說了那句話後,就一直再沒出聲,隻是靜靜地偎依在張湖畔的身邊,就算張湖畔跟這南瞻天城沒有絲毫關系,數十年未見,她也不想掃了張湖畔的興緻。
張湖畔又何曾不知道此時姬清舞心裏想些什麽,手臂微微摟緊了姬清舞的腰,讓她的身子更貼近自己。
一行人很快便到了離城門不遠處的地方,隻見城門口飄飄灑灑落下無數片花瓣,一輛華麗無比的華蓋香車漂浮在離地一米的地方,拉拽華蓋香車的是八匹彩翼骕骦,此異獸長有對七彩的翅膀,渾身潔白,頭上長有一光環缭繞的獨角,乃天庭禦馬監所産的特級天馬,速度奇快無比。那華蓋香車奢侈無比,通體七彩顔色,上挂串珠玉佩,散發出柔和毫光,互相輕輕撞擊,發出悅耳的聲音,華蓋香車上有四對金童玉女駕馬伺候。華蓋香車兩邊是威風凜凜的天兵天将,個個将腰杆挺得筆直,東門内外此時早不見一個閑雜人員出入。
這華蓋香車是太白金星特意還張湖畔贈酒之禮所送的,數曰前剛剛差人送來,一直由趙洪打理。這趙洪察言觀色本事極高,他見張湖畔驚喜地飛向遠處,然後摟着一美妙的女子緩緩向南瞻天城飛來,哪裏還不知道那位就是仙君夫人,立刻派人将華蓋香車拉來,又立刻命人列隊歡迎。
姬清舞遠遠聞到陣陣幽香,微微将頭從張湖畔的胸部挪開,美眸張開好奇地朝南瞻天城望去。
隻見天空飛舞着無數七彩花瓣,猶如一個美麗的童話世界。花瓣中一輛美麗的七彩華蓋香車在八匹彩翼骕骦拉拽下,微微扇着美麗的翅膀,踏着雲霧,緩緩向她這邊飄飛而來。
“好漂亮!”姬清舞美眸中流露出深深的陶醉,輕輕夢呓。
“湖畔,你說他們這麽隆重是來迎接誰呢?”姬清舞低聲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