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裏的兩位美麗狐狸精再次經受了一次刺骨的冰冷和殺氣,她們同樣被冰凍的說不出一句話,不過這次她們的眼神裏不再有擔憂和無奈,而是完全的不可思議和興奮。
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玄關島島主可以吓走冷無痕,不可能!難道是那位落魄的大款道士,似乎更不可能!但在兩人看來那個更不可能的推測在她們買入雅間看到衆人的眼神時候,就成爲了肯定的答案。
崇拜的目光唰唰的聚焦在張湖畔的身上,特别是鼠妖他們就算做夢也沒想到在冷家的地盤,就連冷家家主也隻能灰溜溜的走人,雖然以他們境界還看不出其中的奧秘,但至少冷家家主被島主大人像打發叫花子一樣打發走了,這是鐵一樣的事實。
“大哥,看來這次博沙島之行要不平靜了!”黃袍道長臉上閃過一絲苦笑,作爲一島之主,他的目光無疑是毒辣的,他同樣看穿了虎猛與冷無痕走在一起的背後陰謀,甚至他從冷無痕臨走前充滿仇恨的目光中馬上聞到了危險的氣息。
“老弟你怕嗎?”張湖畔笑着問道。
“哈哈,有大哥在,怕他個球!”黃袍道長爆出了一句粗話。
“對,怕他個球!”其他的人同樣爆出了粗話。就連以膽小聞名的鼠妖們也不例外。
仙人和妖怪雖然比常人要怕死,更珍惜生命,但他們同樣擁有血性,同樣有抛頭顱,灑熱血的勇氣,隻要有人能點燃這份血性,激發這份勇氣,他們就敢去沖鋒!無疑張湖畔這位看起來很普通,卻充滿了無畏和英雄氣概的人點燃了他們的血性,激發了他們的勇氣。
“哈。看來各位都是好漢,喝酒,喝酒!”張湖畔笑着說道。
觥籌交錯在繼續,張湖畔一邊跟黃袍道長喝着猴兒酒,一邊看似随意的問道:“觀天教和冷家的關系如何?”
黃袍道長聞言愣了一下,緩緩的放下了酒杯,好奇的盯着張湖畔。張湖畔對青龍國的了解程度黃袍道長可是一清二楚,觀天教自己絕對沒跟他提起過!
“大哥你怎麽知道觀天教?”黃袍道長問道。
“呵呵,我不僅知道,而且還和嚴炫仙人有點交情!”張湖畔笑着将與觀天教化敵爲友的經過提了一下,隻是天寶的身份、先天靈竹和息壤卻有意的略過了。
黃袍道長聽完後連連歎息自己錯過了精彩的一幕。
“如果說博沙島東邊的勢力,冷家排老大。那麽觀天教就是老二。其實在更久前,觀天教的實力比冷
家還要強上一些,隻是後來冷家出了個高手冷無痕,又花了大力氣請了兩位厲害的散修天仙實力就趕超了觀天教。”
“一山不容二虎,如此說來兩家的矛盾看來是少不了了?”張湖畔微笑着問道,眼眸裏閃着智慧的光芒。
“是的,觀天教其實一直想回複曾經的輝煌,而冷家也一直想吞了觀天教,隻是冷家的實力比觀天教也就稍勝一籌,就算吞了觀天教,自己估計也要大傷元氣,得不償失!所以兩家就這樣僵持着,不過總體而言,觀天教因爲冷家的打壓,在不停的走下坡路。以前觀天教也是整個青龍國數一數二的藥材供應商,如今已經快被冷家擠掉了。”
“看來我們确實得去拜訪一下觀天教,我想觀天教一定很歡迎我們!”張湖畔笑着說道。
“大哥莫非想聯合觀天教?”黃袍道長問道。
“爲何不能?很顯然冷家已經收了虎猛的好處,估計用不來多久他們不是找個正當的理由殺我們,就是跟虎猛一樣來個半路劫殺!既然如此我想觀天教應該很樂意跟我們交朋友,很樂意我們幫他們打擊一下冷家,而我們以後在博沙島,至少在郁靈仙市的經商也少不了觀天教的幫忙,這是我們與觀天教結交的好機會。”張湖畔說道。
黃袍道長低頭沉思了片刻,擡頭道:“大哥說的很在理,隻是,虎猛與冷家一旦練手,大哥真的有把握應付嗎?我想以目前冷家的強勢,觀天教就算在想除掉冷家也不會派人手把幫我們,他們不得不考慮失敗後他們将面對冷家瘋狂的報複。”
張湖畔聞言臉上浮起一絲冷笑,不屑的道:“我們還沒落魄到需要借用觀天教的力量一起對付冷家和虎猛,我隻是要讓觀天教欠我們一個人情。”
“小弟一切聽大哥的!”黃袍道長也是從死人堆裏過來的人,見張湖畔說的這麽豪氣,心裏再無挂慮。
酒足飯飽之後,張湖畔與黃袍道長領着衆人便浩浩蕩蕩去拜訪觀天教了。
冷衍山脈,一座座金碧輝煌,霞光四射的宮殿猶如天空的繁星點綴在莽莽蒼山之中,這些高山,山谷間到處種滿了仙草靈藥。山谷間都隐隐有仙靈之氣緩緩升騰,山腰仙霧缭繞,空中仙禽紛飛,地上玉兔飛奔,此處正是冷家家族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