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舞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酒一瓶接着一瓶地喝,白皙的俏臉浮上了紅霞。
“走,跟我去蹦迪!”姬清舞搖晃着站了起來,向舞池中央腰肢搖擺的人群走去。
張湖畔急忙跟了上去,暗中放出一股柔和的力量,将四周的人輕輕排開,不讓他們碰到姬清舞。
身處舞池中央,勁爆的音樂和變幻炫目的燈光讓人不由自主地随着衆人扭擺起腰肢。
此時的姬清舞完全沒了平常冰雪美女的樣子,看上去更像一個勾魂的豔舞女郎。魔鬼般的腰身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搖曳着,性感的臀部左右搖擺,胸前的豐滿不時晃動。
看着眼前勾人心魂的姬清舞在放肆的搖擺着,周圍的男男女女也在放縱地跳動着,肆意地與異性進行刺激的身體接觸,張湖畔暗自歎了口氣,也随着音樂跟姬清舞一起扭動腰肢。
突然姬清舞向張湖畔露出一勾魂媚笑,嬌軀向張湖畔貼了過來,胸前的飽滿豐挺幾乎貼到張湖畔的胸部,性感的嘴唇湊到張湖畔的耳邊說道:“我們來點刺激的!”說完姬清舞咯咯地笑了起來。
姬清舞的聲音充滿了挑逗,笑聲中帶着絲放蕩,淡淡的幽香鑽入張湖畔的鼻尖,一股熱火從張湖畔的丹田之處騰騰上升,體内的蚩尤精氣蠢蠢欲動。93b303
張湖畔還沒回答,姬清舞就向張湖畔妩媚地勾了勾手指,然後放蕩地擺動着上半身,飽滿堅挺的豐乳讓人心神動蕩地晃動着貼向張湖畔,豔麗俏臉幾乎快貼到張湖畔的臉上,性感紅唇輕吐芬芳,媚眼如絲。
張湖畔按耐住内心想攬此豔麗尤物入懷蹂躏的騷動,無奈地配合着往後仰身。在兩人剛要接觸的一刹那,姬清舞妖豔地向後搖擺,張湖畔則向她壓逼而去。兩人一來一往,由于張湖畔遊刃有餘的控制技巧才沒和已經意亂情迷、肆意放縱的姬清舞發生肉體接觸。雖然張湖畔很想用自己的胸部去輕輕碰觸、摩擦姬清舞胸前誘人的肉團,但是這種情況下的碰觸是張湖畔無法接受的。
突然間本該回撤的姬清舞沒有回撤,而是整個嬌軀貼了上來,火熱的身子緊緊地貼着張湖畔,胸前的飽滿也毫無顧忌地壓在張湖畔的胸部,修長的玉臂勾搭在張湖畔的脖子上,性感紅唇湊到張湖畔的耳邊,輕吐着熱氣,輕聲問道:“我美嗎?”
張湖畔感受着懷中火辣的嬌軀,鼻息嗅着她身上發出的誘人體香,體内的欲火似乎比往常來的更加劇烈,特别是蚩尤精氣如此近距離地感受到姬清舞渾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似乎特别的興奮,胯下蠢蠢欲動。張湖畔強忍内心的騷動,艱難吐出一個字“美”,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從張湖畔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本來隻想到酒好好恣情放松一下,姬清舞不知道爲何竟然會莫名其妙地叫上張湖畔,更不清楚自己爲什麽要跟一向以來最痛恨的大色狼跳熱舞。當她感覺到自己心目中的大色狼在有意地避讓與自己身體的接觸時,不知是女人的自尊心在作怪,還是真的想徹底地堕落一下,竟然毫不猶豫地将自己的處女之軀投入了眼前這個自己一向痛恨的男人懷中。
鼻息間聞到張湖畔的男人氣息,胸前的擠壓和摩擦讓姬清舞感到從未有過的酥麻和觸電,一時間姬清舞感覺到渾身乏力,意亂情迷,對張湖畔的痛恨在這一刻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要我嗎?我可以給你!”姬清舞在張湖畔的耳邊發出誘人的調情嬌啼,溫潤的紅唇挑逗地輕輕咬着張湖畔的耳垂。
你們不是要我下嫁給林虛嗎?林虛你不是想要趁機逼我爸把我嫁給你嗎?我偏偏要将自己的處女之身給眼前的這位男人,給這個天下第一号大色狼,至少他不令人讨厭,至少他是我自己選的第一次!
滑潤的軟舌輕輕挑弄着張湖畔的耳垂,玉臂無比誘惑的勾着張湖畔的脖子,整個性感的嬌軀毫無間隙地貼在張
身上,甚至連柔軟的下身也不例外。
本就有些高昂的下身如何還能經得起這等勾魂邀請,立刻開始無限膨脹。
張湖畔的神念是何等的強大,除非他自己放棄靈台空明,否則任何情境他都能保持一絲清醒,所以此時張湖畔的身體雖然很喜歡也很享受這種親密的接觸和誘人的全方位挑逗,但是他的靈台仍然保持着一抹明淨。說實話,張湖畔有時候也讨厭這種靈台的明淨,這種明淨有時讓他感覺自己既是這局中之人卻又抽身與局外,那種誘惑的魅力可以一點一滴特别清晰地傳到腦部神經,而他卻又要很理智地去拒絕,這種痛苦真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當然,如果眼前的女人是柳熙珍幾個張湖畔可以選擇完全投入地感受情欲,也可以選擇保持靈台一絲清醒,好更清晰地去感受這種肉體上的痛快。但是換了姬清舞卻是不行,因爲張湖畔清醒所以他不行,他不能在自己沒有和姬清舞一樣糊塗的情況下卻裝作迷失在姬清舞妖豔的情色誘惑之中,然後占有了她的肉體,雖然他現在也很想跟這個女人翻雲覆雨一番。
内心輕輕歎了一聲,張湖畔用了極大的毅力和狠心才依依不舍地輕輕推開了懷裏的尤物,然後溫柔說道:“姬總你醉了,我們回去!”。
在張湖畔推開她的身子的時候,姬清舞清醒了,看着張湖畔清澈見底的雙目,她迷失了,她混亂了,她發現自己似乎一點也不了解眼前的男人,她明明感覺到了張湖畔下身有物若有若無,若即若離地輕輕抵在了自己柔軟的私密處,不知道爲什麽那一刻她不讨厭張湖畔下身的侵犯和抵觸,甚至感到一絲刺激和渴望。她不要自己的身子白白便宜了林虛這個自己從來沒喜歡過的男人,更不願意是讓他這個趁人之危的卑鄙行徑得逞,所以她不抗拒張湖畔,甚至有些迷失在張湖畔一時帶給她的快感和刺激之中,她以爲張湖畔這樣一個色狼一定會接受自己這樣一位美女所提出的誘人邀請,更何況自己還放縱地在挑逗他,沒想到張湖畔卻拒絕了她。
一時之間姬清舞體内打翻了五味瓶,憤怒,被拒絕的羞辱,或許還有失落!
“你這個沒膽子的色狼,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姬清舞有些嗆咧地擠出了舞池,趴坐在台上,叫調酒師調了一杯最烈的酒。
以張湖畔今時今日的地位,估計已經沒人敢當着他的面說出如此羞辱性的話語,他也不準别人這麽當面的羞辱自己,但是今天他聽到這句話,卻隻是臉色微微變了變,然後輕聲歎了口氣,仍然跟了上去。
“有煩惱的時候喝醉其實感覺也不錯!”張湖畔點了杯和姬清舞一樣的酒,喝了口然後說道。
姬清舞看了張湖畔一眼,沒再開口叫張湖畔走,隻是心裏有些悲哀和心酸,沒想到在自己最傷心心煩的時候,陪在自己身邊的竟然會是曾經最痛恨的色狼,剛才自己還動了将處子之夜跟他共度的荒唐念頭,更可笑的還被拒絕了!
好幾次張湖畔幾乎要張口問什麽事情讓姬清舞這麽傷心煩惱,但是還是控制住了,像她這樣從來不知道什麽叫挫折叫煩惱的大小姐偶爾享受經曆一下傷心痛苦的感覺其實也不錯,事過之後當你回過頭來細品和回味,其實傷心痛苦又何嘗不是一種讓人心醉的美。
傷心!醉!其實很多時候張湖畔也想體驗一下醉的感覺,可惜到了他這種層次醉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烈酒一杯接着一杯劃過咽喉,很快姬清舞就不勝酒力地趴在了台之上。
張湖畔輕輕抱起了姬清舞,姬清舞很自然地緊緊摟着張湖畔的脖子,嬌軀親密地貼着張湖畔的身子。
紅色的寶時捷輕緩地停穩在皇冠假日酒店門口,張湖畔側頭看了看旁邊像睡美人般的姬清舞,長長的睫毛還挂着晶瑩的淚滴,内心微微一顫,湧起了一絲心痛。跟姬清舞雖然天天打打鬧鬧,卻看到了冰山美女隐藏在内心深處的一份童真和可愛,平添了很多生活瑣屑的樂趣,對她張湖畔早已慢慢産生了一絲好感,甚至有時内心還湧起一絲捏傷她手腕的愧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