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見張湖畔将自己手中的丹藥奪了去,也不敢向張湖畔要回來,更何況也沒必要,自己那儲物镯裏還多的是。摸摸身子骨感覺剛才被打過的地方還是有點疼,于是又往儲物镯裏掏了一顆出來,扔到了嘴裏,嘎嘣一聲,頓時滿口生香,丹藥化成一股清流,流遍全身,一轉眼變成了那黑的發亮的妖氣。這男孩又往口裏扔了三四顆之後,感覺渾身終于不疼,舒暢了,于是停止了嗑藥,吐了一口清香之後竟然呼地睡着了。
小男孩後面的動作張湖畔當然都看到了,愣是一時回不過神來,敢情這等丹藥他是拿來療傷吃着玩的。這神秘男孩到底是哪座廟裏蹦出來的,敢情他爹娘是丹藥大王,或者是超級富豪,可是這妖界中誰家有這麽富豪啊,這可是龍魄丹級别的丹藥,就算是自己賞一顆都要掂量掂量啊!
張湖畔盯着小男孩手腕上琉光波動的五色儲物手镯,心裏那個唉歎啊,本來以爲自己在修真界中也算是富人一個,現在看起來很有可能還比不過眼前這一小孩。至少那魄力是不能跟他比了,人家能眉頭不皺一下往嘴巴裏扔頂級丹藥,自己能嗎?
小妖怪似乎越來越神秘,不過張湖畔反而更确信這小妖怪估摸着不是這一界的妖怪,天生異種不說,就這身家當,修真界還真找不出一個,而且人家還是一小妖怪,不是天上妖怪,還真不好解釋呢。
唉,小家夥,如果你真不是這一界的,那我也沒轍了,你就跟着我在這世上混一段時間再說,反正這天上我目前是上不去的,張湖畔看着沙發上呼噜聲響徹天地的小男孩搖了搖頭,臉上難得現出一絲慈祥,對男孩的儲物手镯張湖畔雖然很是想要,但也沒卑鄙下流、不擇手段到這等程度。
知道這小孩服了這麽三四顆丹藥,一時之間估計也醒不過來,張湖畔溫柔地将小孩抱到了自己的大床上去,然後随手布了個陣法,否則讓他再這麽呼噜下去,這房子遲早要被這聲音給震塌了。
張湖畔的一舉一動剛好被兩個媚狐精看到了,兩人頓時疑雲重重,主人的表情、眼神咋看起來這麽熟悉。兩人嬌軀突然一顫,主人抱柳霏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兩人不禁驚訝地互相對視了一眼,發現兩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這小孩,你們先照看着!”張湖畔見時候也不早了,扔下一句之後,也沒仔細察看兩人的表情,上班去了。
張湖畔一走兩人立刻往房間裏鑽,仔細端詳起那男孩。看了半天才發現這男孩濃眉大眼,虎頭虎腦倒一點也不像主人,遂放下心來了。否則這麽大的事情如果事後讓四大夫人知道自己兩人沒及時通知,似乎不美,可是通知了萬一主人不高興那就更不美了。
張湖畔當然不知道兩個小狐狸想象力會這麽豐富,此時正在做親子鑒定。
辦公室裏莺莺燕燕,奇香幽飄,讓人渾身舒服,毛孔舒張,這當然是張湖畔贈送的香水所帶來的結果。
張湖畔明顯感覺到今天自己的待遇又上了一個層次,桌子椅子有人擦得光亮自不必說,那茶水都是新春極品好茶,個個笑臉相迎,稱呼老大的聲音簡直柔到了巅峰。
真是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這些小丫頭這兩天吃我的,拿我的,态度果然不一樣,張湖畔心裏暗自好笑。
辦公室本來就是人來人往還算比較多的地方,每人推門一入,渾身舒暢,留連忘返。男士賊眼瞄瞄,發現這辦公室裏的女人今天怎麽一個比一個漂亮,一個勁地找借口拖時間離去;女士則是立刻低聲詢問這幫女人用了什麽香水,問完了之後都驚訝地看了張湖畔一眼,大膽點女人甚至都想向張湖畔騷擾一二,也好讨得一瓶這等奇妙的香水。幸好許思絲等護食心切,不容别的女人靠近張湖畔這樣國寶級的老大。個個感覺心裏終于揚眉吐氣一番,以前你們個個笑我們。
陰陽失調,沒事就炫耀自己部門男同事如何體貼讨好如今,我們老大一人獨勝千軍萬馬!就是可惜了,五天之後要被挖到對外投資部了!不行,這幾天一定得對老大要像春天般的溫暖,也好讓老大以後就算到了對外投資部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中午,張湖畔終于有生以來第一次吃到了由一群女人請的工作餐,雖然味道不怎麽樣,但是心情還是比較舒暢。隻是到後來卻變味了,這幫小妹們一個勁地往張湖畔碗裏運輸好菜,就差把他當飯桶來喂食了。
餐廳裏的男同志們羨慕啊,這要是我被這麽一群女人圍着那該多幸福,卻不知道張湖畔此時卻是叫苦連天,你說吃了許思絲特意夾的紅燒肉,總不能不吃伊岚夾的紅燒魚塊,吃了伊岚的總不能不吃林宛兒的蔥爆蝦,就這樣張湖畔愣是把十二女人的好心夾的菜之精華吃了個遍。幸好張湖畔修爲神鬼莫測,否則還真要被這群好心的女人給活活喂死!93b303
莺莺燕燕,唧唧喳喳,在高層餐廳裏就餐的姬清舞哪裏能見得張湖畔這般風流快活,氣得兩眼冒火,心裏一個勁地罵大壞蛋,大色狼。
“怪不得非要賴在辦公室裏辦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姬清舞心裏恨恨地罵着。
靈虛看姬清舞的目光一直往張湖畔那邊瞄,雖然那絕對不是什麽愛慕、欣賞的目光,但是靈虛心裏就是憋得慌,一想起昨天聽得消息說姬清舞要調張湖畔入對外投資部,心裏更是不安,雙目寒光閃閃。
吃了中午飯回辦公室,老規矩,張湖畔繼續給這群女人上課,上完課繼續上班,隻是下午上班到了一半的時候,胡瑩瑩來了個電話,說那孩子醒了,正哭鬧着。張湖畔本以爲那小孩嗑了那麽多的補藥,還不睡他個天昏地暗,沒想到不知道是這小孩的體質特好,還是對補藥已經免疫了,竟然這麽快就醒了,張湖畔也來不及深思,一聽,吓了一跳,這還了得,這小财主連三個養神高手都拿他沒轍,胡瑩瑩兩人怎能制得住他,一鋼叉還不把酒店給拆了。于是張湖畔立刻告了假,急速回酒店。女人好奇心總是比較強,再加上也比較關心她們的老大,所以在張湖畔離開時特意問了一下原因。張湖畔也沒多想,丢下了句,“家裏孩子在鬧!”。
“幾歲了?”93b303
“四五歲!”
張湖畔一走,大家都愣了,嘿,還沒想到老大連孩子都有了,而且還四五歲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趕緊,老大連孩子都有了,我們這幫做姑姑的怎麽可以不準備些禮物呢?于是十二個腦袋湊在一起一陣嘀咕準備給張湖畔的孩子買禮物了。
張湖畔自是不知道那群女人的想象力比胡瑩瑩兩人還豐富,正張羅着給那小孩買禮物。惦記着酒店的事,張湖畔直接給自己打了個隐匿法符,一路飛遁回酒店去。到酒店上空一看,還好,酒店還在。遂下降入了總統套房,見那小孩一邊哭啼,一邊警惕地盯着胡瑩瑩兩人,估計如果不是因爲見過胡瑩瑩兩人和自己說過話,他還真會拿鋼叉與她們兩幹上一場,而胡瑩瑩兩人卻心有餘悸的遠遠勸說着,估計吃過這小家夥一點小虧了,房間裏也是亂的一塌糊塗,牆壁也有一兩處黑塊,像是被火燒過似的。張湖畔暗自慶幸,幸好自己給這套房下了一些禁制,而這小家夥也沒拿出鋼叉,否則這房子還真要被拆了。
“主人,你回來了!”見張湖畔回來,兩人立刻如釋重負,撇下小孩迎了上去。
說來也怪,那小孩一見張湖畔回來了,立刻停止了哭鬧,乖乖地跑到張湖畔的身邊,兩隻牛眼仍然警惕地盯着胡瑩瑩兩人,敢情這世界他隻認張湖畔一人。
“下次不得胡鬧!”張湖畔沉着臉喝道,既然沒發生什麽重大禍事,張湖畔也不忍心懲罰這小家夥,但是下馬威得給下,這小家夥人雖小本事卻大,武當弟子裏估計除了枯葉估計還沒人是他對手,不從小先給他點警告,以後還真麻煩了。
小男孩本就見識過張湖畔手段,心裏對張湖畔那是又怕又敬,但偏偏這世界上他又隻信任張湖畔一人,隻把他當成親人,所以一見張湖畔似乎在發怒,小小的身子骨不禁一哆嗦,跪了下去,連連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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