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就裏的唐永昌對這位看起來年輕無比祖師爺的敬仰之情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啊,能爲祖師爺效犬馬之勞當然無限光榮,心裏那個高興勁就别提了。可惜上了路之後,唐永昌才終于明白姜還是老得辣這句至理名言。這絕對不是人能承受的折磨,當大電燈泡的尴尬那自是不用說了,最讓唐永昌受不了的是,左右坐在祖師爺兩邊女子嬌滴滴的聲音竟然能攝人心魂,幽幽體香可以引人無限遐想,偶爾從後視鏡一窺兩人閉月羞花,傾國傾城的容貌,唐永昌可憐的心就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胡晶晶和胡瑩瑩兩人本就天生媚骨,如今修爲飙升,加上修煉的又是上古巫門頂級心法,渾身上下可以說沒有一處不散發着勾人心魂的魅力,連張湖畔這樣功參造化的絕頂高手都暗感吃不消,更别說唐永昌這位正血氣方剛的二十多歲年輕小夥子了,幸好胡晶晶和胡瑩瑩兩人在張湖畔的警告之下早就收斂了媚惑之氣,都集中起來往夾在兩人中間的張湖畔身上散發,否則唐永昌估計連車都開不成了。
由于昨晚已經狂購過了,所以今天張湖畔并沒有選擇逛街購物,而是吩咐唐永昌帶着三人在北京兜了一圈,順便逛逛北京的一些名勝古迹,老北京胡同。
北京近郊,悠湖别墅,靈通略帶失望地挂了電話。
“啓禀師叔張湖畔還在北京,而且今天還出去遊逛去了。”靈通恭敬地向天悟說道。93b303
天悟點了點頭,道:“看來此事絕對不是張湖畔所爲,以他的修爲要殺天音、天芥兩位師弟本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以命搏命才有那麽一絲可能,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他必然會元氣大傷,此時早就該覓地養傷去了。更何況年底他跟蜀山還有生死一戰,這個時候他的身體更容不得出一點差錯。如今他在北京遊蕩估計是爲了調整心态,順應無爲之道,或者自知命不久矣,來逍遙一陣也未嘗不是。靈通師侄就不必再派人跟蹤張湖畔了,否則惹惱了他也終究不妥。”
“是”靈通很是失望地應了一聲。本來他想天音兩位師叔昨晚剛出事,張湖畔立刻就消失了,他還可稍微再做點文章,至少有借口勸師叔們找張湖畔問究一下,讓張湖畔吃個暗鼈也是不錯的,可惜天不從人願,張湖畔就賴在北京了。
見靈通一臉失望,天悟暗道,這靈通以前在昆侖仙境整天不務正事,如今入世一趟倒也上進了很多,心思缜密小心程度都可以比過我了,這倒是好事,不好打擊他積極性,天悟哪裏知道,這純粹是因爲靈通想找張湖畔麻煩而爲之。于是道:“靈通師侄能如此小心行事,師叔我甚感欣慰,雖然沒有發現什麽異常,但也至少完全排除了張湖畔的可能性,靈通你也不必太過失望。”
畢竟經受了社會大染缸的浸染,雖然沒進步,但是這察顔觀色,隐藏心思的小伎倆倒也學了一點。靈通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再提起張湖畔估計會适得其反,反而會讓天悟知道自己是有心爲之,于是臉上的失望之色一掃而空,謙虛地說道:“謝謝師叔誇獎。”
人間繁華熱鬧,各種花樣趣事百出不窮,與修真界那種單調的生活有着天壤之别,胡晶晶和胡瑩瑩兩人逛得不亦樂乎,到了晚上才意猶未盡地回到了酒店。
剛回到酒店,就見真酒店等候,原來是武當道場十天之後重新開場,真是特意來向祖師爺彙報一下,順便也向祖師爺請安一下。剛好張湖畔發了點小财,一高興賞賜了一件剛剛煉好的接近仙器級别的飛劍給真侗,寶多不壓身啊,這年頭世俗間的修真人士越來越多,多樣法寶多份保障。真侗意外得了一件飛劍,開心地屁颠屁颠找地方煉化去了。
深夜,總統套房内,一道金光從張湖畔的嘴中噴出,瞬間幻化成一陌生無比的男子,接着蓦然消失在房間。
一絲冷冷的微笑爬上了張湖畔的嘴角,哼,等明天全修真界都知道你們昆侖派的強盜行爲,看你們還怎麽以道門天下第一大派自居。
稍後張湖畔盤坐于席夢思上,心神遁入空明,強大的神識遨遊高空之上,絲絲能量沒入這神識之中,雖然這變化極其微小
畔還是能感覺到神識每時每刻都在變的更強大。數i的法力波動從北京的四面八方沖天而起,盡被張湖畔所感知。
可惜破虛以上的高手法力波動極是隐澀,我的神念雖然可以覆蓋整個北京但要探查這等高手的行蹤卻還差多了,否則倒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一探昆侖派到底來了幾個破虛高手,不過現在倒也不急,隻要他們落單了自己總有機會滅他個不留一絲痕迹。
第二天,張湖畔起了個大早,因爲今天是他第一天報道的日子。雖然幻海等人的事情影響了張湖畔不少心情,但是一旦已經決定的事情,張湖畔很少會中途而廢,更何況修道之人,任何時候都要保持一個平和自然之心,所以張湖畔仍然決定去過一段工薪階級的生活。胡晶晶和胡瑩瑩兩人乖巧地服侍張湖畔打領帶、穿西裝、整理公文包。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張湖畔生怕兩人無聊,給了兩人各一張金卡,随她們自己安排時間。
清晨,金色的陽光揮灑大地,街上人漸漸多了起來,很快就打破了都市的甯靜。上班的人們行色匆匆,不管是巴士站台還是地鐵站都是人頭攢動,人潮湧動,寬廣的路面上,車流滾滾,都市早晨的清新在這一片繁忙和喧嚣中蕩然無存。享受慣了清靜生活的張湖畔遊走在匆匆行人之中,面色淡然悠閑,與共搭公交地鐵的上班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93b303。
北京地廣人多,繁忙的早上交通堵得要命,等張湖畔到了星宇集團時候,幾乎快到了上班的時候,這倒是大出張湖畔的意料之外。
星宇集團位于北京商務中心區,這一帶高樓大廈拔地而起,充滿了濃重的都市商業氣息,比張湖畔去過的日本東京中央區一點也不遜色。
星宇大廈是星宇集團的總部大樓,高度約210,共55層,整座大樓都爲星宇集團總部的辦公大樓,由此可見星宇集團的強大,而星宇集團又是姬氏家族名下的産業之一,從中可以窺得姬氏家族幾乎到了富可敵國的程度。
貌似除了張湖畔沒有幾人是邁着步子進入大門的,大廈前的廣場上也停滿了各式各樣的轎車,估計是地下車庫都停滿了,最低級别也都是十幾萬元的别克凱悅,特意挂着自行車專停的地方,稀稀拉拉不超過七輛。
看來星宇集團的待遇應該都很高,進入這個地方上班的人應該也算是這個社會的精英了,張湖畔一邊想着,頭一邊微微仰起,雙目瞄了一眼星宇大廈的頂樓,因爲在那裏張湖畔感覺到了兩股非常隐澀的法力波動,雖然一時無法判斷頂樓兩人的功力深淺,但張湖畔敢肯定兩人至少有分神期以上的修爲。
張湖畔心裏暗暗驚訝,沒想到區區一座大廈竟然會有兩位如此厲害的高手坐鎮,一時之間對星宇集團充滿了好奇,上班的勁頭不禁足了很多。
張湖畔正步入大樓時,聽到身後有人叫喚,一陣幽香從身後傳來,竟然是姬雪曼。
“嗨,果然是你,今天來上班啦!”姬雪曼笑吟吟地說道。
“是的,正準備去人事部報道,可是這地方太大了,正發愁着呢,指引光明方向的人就來了。”張湖畔笑着說道。
“看不出來你這人還挺逗的,對了你開車過來的嗎?”姬雪曼白了張湖畔一眼,宛然一笑,美豔之極。
“咱窮苦老百姓一個,擠公交搭地鐵曆經千辛萬苦才到了革命聖地。”張湖畔打趣道,張湖畔還不知道眼前這位美女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其實就算是知道了張湖畔仍然會如此倘然面對姬雪曼。
“撲哧!”姬雪曼聽張湖畔講得有趣,不禁嬌聲失笑,花枝顫動,煞是動人。
兩人似乎多年的好朋友,一邊說着一邊向電梯走去,大廳裏不時可以聽到姬雪曼銀鈴般動聽的笑聲,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相看,臉上驚訝之色極濃,暗暗猜測張湖畔爲何方神聖,竟然能和對男人從來是拒之千裏的姬大主任有說有笑。可是看看張湖畔的着裝卻一點都不像是上流社會的人物,這事還真的怪了,莫非姬大主任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年紀問題了,開始“獵豔”行動,可也不對啊,那年青人看起來年紀似乎也太小了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