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們還在陸陸續續進入機艙,張湖畔也不着急,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清閑。突然,一陣輕風夾帶着一股幽香飄了過來,而且似乎在自己身邊駐足了下來。張湖畔忍不住緩緩睜開眼睛,眼前赫然站着一位年輕的女孩。女孩并不是很漂亮,尤其在早已經對美女見怪不怪的張湖畔看來,這個女孩更是普通。不過那健康的膚色,勻稱修長的身形及一雙大大的靈動的眼睛,讓人一看就有一種親切感,就好像鄰家女孩的感覺。93b303
“你好!”女孩微笑着,甜甜地對張湖畔打了聲招呼。
“你好!”張湖畔也微笑着回了一聲,然後自顧自閉上了眼睛。93b303
見張湖畔閉上眼睛,女孩知道張湖畔可能并不希望别人打攪,于是閉上了嘴巴,坐到張湖畔的旁邊,掏出一本雜志刊看了起來。
飛機終于啓動,帶着一陣晃動快速拔高。張湖畔閉眼享受着這一切,真好,不用耗費一絲體力就能夠在空中飛翔。但是這種愉快的感覺沒有持續多久,他很快就感覺到隐約有些不對勁。身邊的女孩的呼吸聲似乎越來越重,不禁睜開了眼睛。看到身旁的女孩原本紅潤的臉蛋早已經變得蒼白。
“你怎麽了?”張湖畔急忙問道。
“我…暈機!”女孩費力地吐出幾個字後,立刻又閉上了嘴巴,生怕一開口會有一大堆東西跟着出來。
“哦,暈機!”張湖畔真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一種“暈機”的說法,連坐飛機都要暈的話,真不知道如果讓這樣的人在空中禦劍飛翔地話會怎麽樣。
“我會點針灸,如果你信得過我。我幫你針灸一下,包你馬上不會感到難受。”張湖畔認真地說道。
針灸?這麽年輕的人竟然會中醫地針灸?從女孩子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的半信半疑。不過看張湖畔一本正經,不像是會騙人的人,再說欺騙自己對他也沒有什麽好處。在遲疑了幾分鍾後,也許是實在控制不了體内翻江倒海的痛苦,女孩終于點了點頭。
張湖畔在女孩驚奇的目光中,像變魔術一樣手中多了幾根晶瑩剔透的細針。然後快速無比地在女孩身上一些穴道刺了幾下,還沒等女孩回過神來,張湖畔已經收針了,而女孩也瞬時感覺到原本動靜很大地肚子早已經風平浪靜。說不出的舒服。
“太神奇了,太不可思議了!”女孩子低聲驚呼道。
“呵呵,雕蟲小技不足挂齒!”張湖畔微笑着說道。
“我叫公孫芊雨,謝謝你的幫助!”公孫芊雨微笑着向張湖畔伸手過去。
“不客氣,我叫張湖畔!”張湖畔輕輕握了一下公孫芊雨的小手。
公孫芊雨是一位性格活潑的女孩子,經過剛才的一幕,俨然已經把張湖畔當成大半個熟人。尤其在見識了張湖畔神奇的針灸術後,更是好奇心大起。拉着張湖畔叽裏呱啦的問個不停。張湖畔原本想清靜一下,閉目養神一下,這下看來是沒門了。唉!這個在很多人眼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男人,在如何拒絕女人這一門功課上似乎還沒畢業呢,沒有辦法,隻能陪着公孫芊雨一五一十地扯起了家常。
從聊天中,張湖畔知道公孫芊雨是一位北京姑娘。現在留學日本,在東京大學讀書。這次到香港純粹是奔着宋玉琳在紅勘體育館舉行的演唱會來地,演唱會結束後又到香港的小姐妹家玩了幾天,所以今天才返程會日本。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在這種地方竟然還能碰到宋玉琳的歌迷,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宋大天後真不知道她會得意成什麽樣子,張湖畔的心裏暗自好笑。或許是愛屋及烏的緣故,張湖畔看着公孫芊雨提起偶像時的那幅崇拜表情,對眼前這位女孩子似乎越來越有好感了。
“對了,你去東京幹什麽?”公孫芊雨突然好奇的問道。
“我,準備到日本看看有沒有發展空間。”張湖畔微笑着回答道。這可絕對是實話實說。他這次去日本确實是抱着去日本發展武當外圍力量的打算。
公孫芊雨縱然再聰明,也不可能猜得到張湖畔所謂地發展是橫掃日本黑幫,建立日本修煉洞府,尋找八咫鏡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動作,還以爲張湖畔是要到日本做生意賺錢呢。有志向有抱負的男人總是特别容易受到女生的青睐,尤其對于還是學生的公孫芊雨來說,張湖畔不遠千裏尋夢的舉措深深赢得了她的贊賞,同時也有點擔憂,道:“日本最近地經濟不怎麽景氣,失業率居高不下,而且日本這個地方特别排外,日本人個個跟猴一樣精明,到日本發展不容易啊!”公孫芊雨說着停頓了下來,突然又像想起什麽似的說道:“我有位叔叔也在東京,到時我幫你引進一下,他在東京認識的人不少的哦!”
張湖畔雖然不認識幾個日本人,而且對日本這個地方也生疏得很,不過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經安排了一批英國佬入駐,因此自信不會在這個地方找不到北。不過既然人家這麽熱情而又誠懇地表示要幫忙,拒絕總是不禮貌的,于是張湖畔微笑着說道:“好啊,等我到東京安頓下來後,到你的學校找你!”。
“行,這是我的電話号碼!”公孫芊雨寫了個電話号碼給張湖畔,當然也不忘向張湖畔要了手機号碼。93b303
有個人作伴,這時間似乎打發得特别快,飛機很快在東京成田國際機場降落。93b303
出口處圍着很多人,幾乎大半手中都舉着寫着某某名,顯然都是來接人的。在這麽多舉首翹望的人群當中,十來個着黑色酷裝,臉色冷峻的英國佬特别引人注目。這些人當然就是伯格豪斯等人,尊主駕臨,小的們豈有不出門迎接的道理。
雙腳一踏上日本這塊土地,張湖畔的内心開始激情澎湃起來。就是這個小小的島國,曾經帶給中國多少的災難,多少同胞遭到非人的蹂躏,死亡或創傷,那段曆史是所有國人心中永遠的痛。而日本呢,在犯下滔天大罪之後竟然還在一旁扮無辜,恬不知恥的把罪行推得一幹二淨。唉!中國人什麽時候才能真正讨回自己的公道!
正當張湖畔思緒萬千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胸口的八阪瓊曲玉竟然莫名其妙的精光一閃,張湖畔暫時收回了思緒,内心隐隐感到一絲不安。
在張湖畔踏上日本這塊土地的同時,日本某處神秘的木屋内,古柏木牆壁的神龛上擺放着一個形狀似龜的銀白鏡子,一個相貌英俊無比的年輕人正盤膝而坐,面朝神龛,一絲絲肉眼可見的能量從鏡子湧出彙聚到年輕人的身上。突然銀白鏡子白光大盛,修煉中的年輕人面露驚訝,猛地睜開眼睛,兩道猶如實體的陰森精光從眼裏暴射了出來,沒入銀白鏡子的白光之中。沒過一分鍾,銀白鏡子中的白光慢慢消失,恢複了正常,而年輕人則面露喜色。木屋的門突然自動打開,年輕人連着屁股下的蒲團竟然臨空飛出了木屋。
木屋外是一片古柏木和一些奇花異草,在隔木屋不遠處有一間巨大的神社,神社外圍着籬笆。神社内很少有人走動,隻有幾個日本人在掃着地。年輕人根本無視這些人的存在,徑直飛過籬笆。那些日本人見到天空的年輕人,個個臉色巨變,紛紛俯伏于地。連連磕頭。進入正殿,正殿裏有十來個衣着各異的日本人坐在蒲團上閉目修煉。
年輕人飛身坐于殿上高處座位。兩眼威嚴的掃過衆人,目露興奮,用日本語說道:“八阪瓊曲玉重降天照大地,爾等速去查尋。”
衆人紛紛面露喜色,向年輕人行禮之後退去。
日本另外一股神秘力量,同樣發生了寶劍鳴啼的怪事,同樣也出動大量人馬。兩大神秘力量地出動。必然引起其他日本神秘力量的重視,也紛紛派遣人員出山,一探究竟,一場暴風雨似乎即将來臨。
此時地張湖畔還全然不知,因爲自己的到來,正引起日本多股神秘力量的極度關注。剛才八瓊曲玉從未有過的異常讓他隐約感覺到一絲不安。不過張湖畔現在早已經今非昔比,同時擁有元嬰期修爲的本體和養神後期的第二元神的高手,再加上十來個金丹期以上地助手,已經差不多到了難遇對手的境界了,所以不由得暗自嘲諷了一下内心一閃而過的不安。
“喂!張湖畔。快走啊,你發什麽呆呀!”公孫芊雨輕輕推了一下表情呆呆的張湖畔。
“哦!”張湖畔應了一聲,急忙拎着大包小包朝出口走去。不用說,這大包小包當然是公孫芊雨這幾天在香港的收獲,雖然兩人還談不上是朋友,但是怎麽說也是相識一場了。作爲男士,張湖畔當然義不容辭地擔當起了搬運工的重責。
伯格豪斯等人一眼就看到了張湖畔尊貴的身影,看到自己的尊主竟然當起了搬運工。這些平常高貴無比的血帝、血皇、戰聖、戰神們個個腳底抹油,恨不得立刻奔上前幫忙。隻是張湖畔老早就傳音過去,叫他們裝作不認識自己,所以也隻能滿臉慚愧的地看着尊主“受苦”。
來接公孫芊雨地是兩個年輕女子,估計是她的同學。跟她們友好的打了聲招呼後,張湖畔将光榮的任務分配給了她們三人。
“有人來接你嗎?”公孫芊雨原本還打算讓張湖畔搭個順風車呢,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沒有這個意思,不禁好奇地問道。剛才在飛機上,可沒有聽張湖畔說起在東京還有熟人。
“是的。”張湖畔微笑着回答道。
“哦,那我們先走了,安頓下來後記得到東京大學來找我,我帶你玩遍東京。”公孫芊雨笑着向張湖畔揮了揮手。
目送着她們離去後,張湖畔才走向伯格豪斯等人,衆人分列兩排,恭敬地朝張湖畔鞠了一躬,然後簇擁着張湖畔向停車場走去。這樣轟動的場面引得衆人紛紛側目。疑惑這個被這麽一群酷斃了的英國佬簇擁着地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差點都忘了自己是來接人的。
銀座是日本東京中央區的一個主要商業區,以高級購物商店聞名,是日本最具代表性的最大最繁華的街。與巴黎的香謝麗大街,紐約的第五街齊名,是世界三大繁華中心之一。就在銀座這個寸土寸金地一座摩天大廈裏,張湖畔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口前,雙手背負,兩眼眺望着繁華的東京。在張湖畔的身後束手站立着亨得利家族和休谟家族的十位頂尖高手。
“都坐下!”張湖畔緩緩回過身來,向衆人擺了擺手,自己随意地坐到了一張真皮沙發上。
“伯格豪斯,你來說一下日本的情況。”張湖畔靠在沙發上,淡然地說道。
“是!”伯格豪斯正準備起身回答,張湖畔向他擺擺手,示意他坐着回話。
“日本的幫派大大小小有數百之多,其中勢力最大的是山口組、住吉會和稻川會。這些大門派的背後似乎都有一種神秘力量在支撐着。我們遵照尊主的囑,咐,目前還沒有大地舉動,特别對于這些有神秘力量介入的大幫派,還沒有任何動作,就等着尊主您親自到來。”
“嗯,很好,那麽我們現在在日本發展的勢力如何?”張湖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