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邊空空的位置,趙麗雅心裏不禁一陣惆怅,傷感!心裏不禁輕歎:“你到底去哪了!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太沒有顧及你的感受!”
其實又何止趙麗雅一個人爲張湖畔操心,203寝室那般損友,雖然行使起酷刑來決不手軟。但是張湖畔兩天的失蹤還是讓他們擔心不已,胖子胡志明平生第一次因爲擔心某人而減肥成功,本就瘦小的陳有米才兩天時間就有點像非洲難民了,其他幾位也好不到哪裏!連同參加宴會那次的請假,張湖畔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到西部天堂上班了,柳熙珍這兩天壓根就沒有露過笑臉,朱妍這兩天也開始得罪了不少客人,而其他的人這兩天根本就不敢惹這兩位美女,甚至私底已經暗傳兩位美女的月事是同一天!
史立魏現在當然已經知道了張湖畔的來曆,一位來自山區的大一男生,在一家酒當服務生,至于宴會上發生的事情由于涉及到幾位富家子弟面子問題,并沒有傳開,所以史立魏對于張湖畔的武當弟子身份竟然分毫不知!
看着手下收集來的資料,史立魏真有點懷疑自己神經是否有點過渡緊張,或者趙麗雅的審美觀有問題,旁邊蔡銳也就是那位陰沉男子,不時的譏諷,都差點讓史立魏打消找張湖畔麻煩的念頭!不過這些富家子弟哪些不是欺軟怕硬,占勢欺人的主,既然張湖畔毫無背景可言,不凡就當作一場遊戲好好的玩玩他!陰森,殘忍地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可惜剛才手下來報告,張湖畔最近這兩天都沒有出現,讓史立魏不禁感覺有點有力無處發的感覺!
當張湖畔到宿舍時,已經是星期五的傍晚了!剛到宿舍門口就聽到胡志明的焦急聲音:“老幺,你還是先回家,看看你爸的傷勢如何,老大一有消息我們會馬上通知你的!”
“我還是明天再回去,老大如果明天還沒有回來,我們就報警!”陳友米遲疑了一會,然後毅然說道。
接着寝室裏其他幾個人又紛紛說着張湖畔的事情,語氣裏充滿了擔心,憂慮!
聽着衆人那些擔心自己的話語,張湖畔感覺到原來竟然有這麽多人關心自己,一股暖意從心底升了上來,固若金湯的道心竟然也會不受控制的一陣震蕩!
“我回來了!”張湖畔大喝一聲,推門而入!
衆人驚訝的看着破門而入的張湖畔,個個面露喜色!可是馬上他們就回意過來,個個如同豺狼虎豹,張牙舞爪,咬牙切齒的向張湖畔撲了過去!就連一直擔心父親的陳友米也不例外!
“說這兩天到哪裏鬼混去了?”
“我頂替你被老師點了兩次的名字!嘿嘿你看這事要怎麽處置啊老大?”
“美女柳大姐叫你回電話,嘿嘿後果很有可能很凄慘,要不我把我的止痛藥低價先賣給你!”
“.…..”
“老大你既然回來了,那我就先回家一趟了!”見張湖畔回來了,陳友米終于放下了懸着的心,不禁想起了家裏的來電,于是有點擔心的說道。
這時大家才從見到張湖畔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個個又面帶愁容!見張湖畔一臉迷惑的樣子,胡志明解釋道:“早上陳友米家裏來電話,聽說他的爸爸被人打了,好像是爲了承包果園的事情!”
“肯定是那個馬鄉長的下流兒子幹的好事!”陳友米咬牙切齒,眼露仇恨的目光,“以前鄉裏那座荒山沒有人願意承包,我爸爸整整花了六年才将那座荒山變成遠近聞名的果園,家裏的境況才漸漸變好,可這狗娘養的馬齊竟然想強行奪走承包權!這次爸爸的傷也不知道怎麽樣,媽媽在電話裏支支吾吾死都不肯告訴我!”說着說着,陳友米聲音變得有些哽咽,瘦小的身子開始搐動,淚水滑落了臉頰,是啊,人家是鄉長的兒子,而自己家隻不過是窮苦老百姓,怎麽跟人家鬥!想到傷心處,淚水不禁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在自己的好友面前好不掩飾的低聲抽泣起來!
頓時張湖畔被眼前這位在哭泣的瘦小身軀的主人深深感動,原來他是那麽擔心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卻爲了自己生生壓下自己那份極度擔憂的心情。這是怎樣的一份情意,雖然那隻是一份來自凡人的真情,但它卻遠遠超過了世間一切的财寶,它絕對不是地位貴賤,本領高低來衡量的,一個乞丐的真情和一位王子的真情在本質上是沒有任何區别的,同樣是這世間最寶貴的東西!
修真者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憤怒,也會感動!當張湖畔看到陳友米的痛哭時,有種爲朋友兩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的沖動不受控制的湧上了心頭,幸好,張湖畔還沒有沖動到直接禦劍殺向馬家老少,知道世俗間的事有時候用世俗的手段解決來得更好!
于是張湖畔輕輕的拍了拍陳友米抽搐的瘦弱肩膀,安慰道:“不要擔心,伯父不會有事的!還記得上次來找我的老鄉嗎,他是安全局裏的人,在安全局裏還是有一些地位的,我請他幫幫忙!”
抽泣中的陳友米聽說張湖畔如此說,馬上停止了抽泣,自己似乎也依稀記得前段時間有兩位開着部隊裏的車的人來找張湖畔,那兩人自己還記得相貌威武!應該也是個官!想到這,陳友米急忙拉住張湖畔的手,哀求道:“老大,你快打個電話,求求你那位老鄉!”
衆人也都用焦急的眼神注視着張湖畔。張湖畔心裏一陣苦笑,有必要這麽緊張嘛,隻要陳友米老爹沒有斷氣,有自己在還怕有事情嗎?至于陳家瑛那邊,更是自己一個電話的問題,他還求之不得呢!
不過在衆人崔促的眼神下,張湖畔也知道大家都比較焦急,自己隻要有一絲遲疑估計都會被五馬分屍!急忙按着陳家瑛留給自己的電話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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