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熙珍急忙用雙手掩住她的櫻桃小嘴,滿臉通紅。心裏不停的懊悔道:“我怎麽就這麽貪吃呢,這回完了,丢人死了!我剛才還好像吮了手指,天哪!叫我如何面對他啊!”
幸好胡志明這幫色鬼這段時間給張湖畔傳授的知識起了作用,女人害羞的時候,千萬不要露出任何取笑的表情,否則女人惱羞成怒的後果是非常恐怖的。對于元嬰期的高手,改變形象都不在話下,更何況僅僅隻是控制一下面部表情呢!所以此時的張湖畔可以說是面色如常,沒有顯露出一絲異樣,不過心裏如何笑翻天就不足爲人知了!
柳熙珍低着頭,忸忸怩怩的做到了餐桌邊,偷偷的用她那雙美眸瞄了張湖畔一眼,發現張湖畔并沒有任何取笑或異樣的表情,不禁放下心來,暗自慶幸張湖畔沒有發現自己剛才的失态。唉女人就這樣容易自欺欺人!
自認爲張湖畔沒有發現自己失态的吃相,柳熙珍漸漸恢複了常态。看着眼前滿桌賞心悅目,香氣撲鼻的菜肴,食欲又不禁大動。美目不時的飄向坐在對面的張湖畔,心裏實在無法想象眼前這位如此平凡,樸實無華的大一男生可以燒出如此色香味形俱佳,不,可以說是極品的菜肴,柳熙珍可以确定自己就算是在太子樓也沒有看到如此佳美的佳肴,雖然其它的菜肴她還沒有嘗過,不過就剛才自己吃到的紅燒排骨就已經讓自己驚爲仙肴,其它那些菜肴想來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想到這,柳熙珍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當然也是禁不住眼前美肴的誘惑,正準備拿起筷子時,一聲“先等等!”,讓柳熙珍有點心虛的縮回了玉手。畢竟任何女人也不想自己被人認爲是貪吃婆。不過張湖畔接下來的話,讓柳熙珍發現自己原來是多慮了。
“熙珍姐,不知是否有榮幸可以親自爲你調制一杯雞尾酒?”,隻見張湖畔拿着調酒瓶,很有紳士風度的問道。
女人天生有顆好奇的心,所以幾乎所有的八卦消息都是出自女人,也以驚人的速度在女人中傳播。身爲女人的柳熙珍當然也不例外,雖然她不會樂衷于傳播八卦消息,但是強烈的好奇心還是有的。自從張湖畔回酒拿調酒瓶、洋酒那一刻起,柳熙珍的心裏就已經充滿了好奇。如今聽說張湖畔真的準備調酒,這一刻,女人天生的好奇心被完全的調動了起來。
“湖畔,你真的會調酒!那快啊!好期待噢!”柳熙珍猶如小女孩,不停的催着,一雙美目好奇的緊緊盯着張湖畔手中的酒瓶,似乎生怕漏過一場精彩的表演。
張湖畔微笑着向柳熙珍點了點頭,将需要用的酒瓶,洋酒有序的排列在餐桌上。
突然滿天的調酒瓶像神出鬼沒的精靈般在天空飛舞,優雅流暢的飛行在張湖畔的周圍。張湖畔的雙手似乎充滿了魔力,所有的酒瓶無論如何飛舞,卻永遠逃不脫張湖畔雙手的束縛。
陽光照射過窗戶,折射在空中飛舞的酒瓶,反射出五彩缤紛的色彩。酒瓶越飛越快,到最後柳熙珍隻能看到滿天如同星星般閃爍的光芒,看起來是如此的神秘美麗!
如果上官雲的花式調酒是變化多端,豐富多彩的話,那麽張湖畔此時的表演卻早已超出了語言可以表達的範圍。或者說隻能用神奇,神技來形容此時此刻的表演。
柳熙珍完全被張湖畔的表演給震撼住了,心裏不停的呼叫着:“這是我所知道所了解的調酒嗎,不這似乎是華麗無比的魔術,不這應該是仙界才能出現的表演!”
柳熙珍看向表演,看向張湖畔的眼神充滿了迷離。眼前這位年輕人帶給她的驚奇實在是太多了。一位大一的鄉下學生,卻說一口地道的紐約英語,和從不和陌生人講話的女兒親密無間,運動賽獨領風騷,一手神奇的廚藝,如今卻又将花式調酒玩得神乎奇乎!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樸實無華的小男生嗎?不知道他還好會帶給自己什麽樣的驚喜!
很快一杯絢麗多彩的七色彩虹呈現在了柳熙珍的桌上。看着眼前如同天邊彩虹般絢麗的“七色彩虹”,柳熙珍内心再次被深深地震撼住了,雖然上官雲也會調制“七色彩虹”,不過那清純的色澤,色彩的層次跟眼前這杯“七色彩虹”根本不能相提并論。上官雲不過是生硬的調制了七種色彩,美其名曰“七色彩虹”,而張湖畔調制的“七色彩虹”則是真正天邊的彩虹!
柳熙珍屏住了呼吸,似乎生怕呼出的氣息破壞了眼前如此完美,如此絢麗的彩虹,芊芊玉手愣是不敢去接觸酒杯。
看着柳熙珍如視珍寶般注視着,呵護着自己調制的“七色彩虹”,張湖畔既感到開心,又感到好笑。這樣水準的雞尾酒,他随便都可以調制個上千萬種。
“别光看啊!喝喝看,試試味道如何?”張湖畔微笑着對柳熙珍說道。
“不,不!這麽漂亮的東東你怎麽忍心喝掉它?”柳熙珍像保護寶貝一樣用她的玉臂護住了桌上的“七色彩虹”。
張湖畔見柳熙珍如此緊張的樣子,又氣又好笑。随手又調制出三四杯“七色彩虹”,說道:“你看這裏還有這麽多,夠你看的!現在可以喝掉你桌前的那杯了!”
柳熙珍微紅着臉,小心翼翼的端起了桌上的“七色彩虹”,輕輕地呡一口。一股清冽甘甜,味道醇香的清液滑過了她的喉嚨,頓時無法形容的舒爽感覺瞬時彌漫了全身,一抹紅暈煥上了俏面。
“真好喝!”柳熙珍禁不住輕呼道,接着忍不住大口的喝了一口。舒爽的感覺再次流過全身,全身的毛孔似乎都舒張開了。柳熙珍再也無法抗拒如此美味雞尾酒的誘惑,開始了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酗酒”。幸好張湖畔考慮到這雞尾酒是爲美女調制的,所以酒精度非常低,否則以柳熙珍的酒量,早已經爛醉如泥了。
酒在一杯杯的減少,桌上的菜肴也被柳熙珍以秋風掃落葉般的速度一掃而空。就算以張湖畔的身手,也隻吃到點殘羹冷炙,幸好張湖畔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否則經過爬山,購物,燒菜,調酒這些高強度的運動,胃還受到如此虐待,不胃出血才怪!
“哇,吃的真飽!”柳熙珍心滿意足的靠向椅子,玉手輕輕的撫摸着稍微有點隆起的小肚子。
“啊!”柳熙珍觸電似的,驚呼着跳了起來,然後像小女生一樣紅着臉對張湖畔害羞的說道:“你吃飽了嗎?”
張湖畔看到柳熙珍驚慌失措的樣子,不禁感到有點好笑,忍不住打趣道:“哈哈,貪吃的女孩!我剛才在廚房偷吃過了,要不然我的胃就慘啰!”
聽到張湖畔說自己貪吃,柳熙珍本已經發紅的臉變得更紅了,急忙道:“你先休息一下,我收拾一下碗筷!”,說完低着頭急匆匆地拿起桌上的碗筷,跑到了廚房。到了廚房将碗筷放下後,柳熙珍捂着發燙的臉頰,不停跺着腳,櫻桃小嘴不停的念叨着:“我怎麽可以在他面前這麽失态,我怎麽可以這樣不顧形象的喝酒吃飯呢!羞死了,現在叫人家怎麽出去見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