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瑛一聽王明說話如此态度,心裏一沉,糟了!因爲能作爲客卿的人無一不是極其厲害和心高氣傲的人,雖然剛才陳家瑛沒有看出眼前這幫年輕人的實力,不過他可不像王明一樣一下子就把張湖畔他們否定了,而是突然想到有些異能者,看起來和常人一樣,可是卻很厲害,而且異能者并不是完全根據年齡的大小來判斷厲害與否,而是看異能覺醒的時間遲早,以及異能的種類,如冰系異能就先天比水系異能高一等級。張湖畔說不定就是極其厲害的異能者,當然陳家瑛不會認爲眼前的年輕人是内家高手,因爲那是一點也做虛不來的,除非他已經練到了氣神内斂,反璞歸真,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就連他的宋風師叔也還沒有到那境界。當然他不知道如今的宋風就是因爲眼前這位被人認爲很普通的張湖畔而榮升爲神仙一流的人物!
“不得無理王明!”陳家瑛急忙喝止弟子的無禮行爲,然後不卑不吭的問道:“請問哪位是張湖畔先生?”
見不是美女,衆人也就提不起興趣,指了指張湖畔,就各自回寝室繼續戰鬥去了。
如果是别人這麽無禮的吆喝,或許張湖畔僅僅會隻是一笑而過,可是作爲武當的最高存在,見到自己的徒子徒孫如此,難免還是很生氣的。如果是别派弟子,張湖畔當然不會生氣,不過武當派畢竟是張三豐花了很多心血建立的,張湖畔還是非常在意武當弟子的一言一行。所以張湖畔僅僅隻是沉着一張臉,高傲的看了一眼陳家瑛,說道:“我就是張湖畔,我不認識你們,不知你們找我有什麽事呀?”
對于張湖畔高傲的态度,王明當然是非常氣憤,正準備發火,陳家瑛狠狠瞪了他一眼,厲聲道:“給我滾回車子裏去!”
雖然王明是一個很傲的人,不過他從小怕他的師父,被陳家瑛訓後,屁都不敢放一個的就坐回駕駛位去了。
見王明回到車子裏去了,陳家瑛才禮貌的說道:“劣徒天生就是脾氣暴躁的人,請張先生不要見怪!”
見陳家瑛如此,王明也不是一個蠻橫的人,張湖畔也就釋然了,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陳家瑛偷偷拿出特别部門工作證,低聲說道:“我叫陳家瑛,是浙江特别部門的負責人,有事要請張客卿幫忙,請到車上再聊。”說着陳家瑛收起了工作證。
如今的張湖畔早已經不是剛剛下山的初出茅廬,早已經知道各國的一些秘密部門的傳說,當然也明白了當初宋風的好意。對于陳家瑛找上門來,張湖畔一看到他的工作證就明白了陳家瑛一定碰到了解決不了的難題,見有一位客卿在杭州,所以急忙來搬救兵了。張湖畔還知道陳家瑛肯定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要不然借他天大的膽也不敢爲了這麽一點事來驚動他們的祖師爺。
到了車上,陳家瑛簡單的介紹了整件事情。聽說竟然是自己極其痛恨的日本人在搞鬼,張湖畔不禁氣憤填庸,決定出手教訓教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日本鬼子。
“走,帶我去日本鬼子藏身的地方。”張湖畔陰着臉,揮手對坐在駕駛位上的王明說道。
一路上,陳家瑛忐忑不安,因爲他實在是看不出張湖畔的深淺,可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人家水平的高低。但是那幫日本鬼子的實力實在太強了,如果張湖畔的實力不行,還不如等總部那幫人來了再行動,雖然這樣會增加科技成果被轉移的危險,不過也總強過傷兵損将,還拿不到東西。
見陳家瑛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張湖畔當然知道他擔心的事。心裏暗暗覺得可氣,這小子竟然連自己的祖師爺都信不過了,當然他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就是他們的祖師爺。隻好微笑着說:“你們應該是武當弟子,宋風是你們什麽人啊?”
王明雖然是個魯莽的人,但是能進特别部門絕對不會是一個笨的人,所以他一聽張湖畔這樣随意的稱呼宋風的名字,馬上知道坐在自己身後位置的張湖畔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作爲他師父的陳家瑛更是心裏明了,眼前這位雖然不一定能比得過宋師叔,但至少也應該是他們那個層次的人,所以一下子放下了心來。
不過張湖畔接下來的行爲才真正讓他震撼不已。張湖畔隻是輕輕的碰了陳家瑛的手臂,接着陳家瑛就感到一股龐大的暖流流經了他的全身,瞬間他的傷勢竟然去無蹤了,而且隐隐感覺似乎自己的修爲也提升了一個檔次,運氣在體内旋轉一個周天,陳家瑛驚喜的發現自己的修爲确确實實提升了一個檔次,已經達到了特别部門四星水平了。
陳家瑛欣喜若狂的連聲向張湖畔道謝,心裏對身邊這位年輕人的判斷再次變得模糊。就算宋風再怎麽厲害,陳家瑛還是确信他是沒辦法做到這一點的,或許隻有傳說中的修真者才可以做到這一點,不過修真者不是陳家瑛這個層次可以接觸得到的。一想到修真者,這時才想到張湖畔剛才稱呼宋風似乎有點長輩稱呼小輩的感覺,陳家瑛看向張湖畔的眼神不禁充滿了崇敬,心裏暗想怪不得資料裏沒有任何記錄。。
其實普通的修真者又如何能做到這點呢,也隻有像張湖畔這樣元嬰期的高手才可以瞬間自然的做到這些。醫好了陳家瑛的傷後,張湖畔也不理陳家瑛的感激之情,隻管閉上眼睛休息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嵩下日資企業,也就是日本忍者躲藏的地方。此時已是深夜,在下沙的工業區根本就了無人迹。黑暗中,早已潛伏在這裏的特别部門人員,見到負責人的車,急忙上前彙報情況。彙報的人是剛才在會議室裏的精幹年輕人:“鬼子有五個人,進入大門後就一直沒有出現過,由于這裏戒備深嚴,又怕打草驚蛇,所以我們不敢繼續深入探查。”
陳家瑛贊許的點了點頭,說:“陳武幹得很好,現在你可以大膽的去探查,當然盡量不要驚動他們的警備。”陳武聽了後,正興奮得準備去執行命令時。一位一直站在陳家瑛身邊的年輕人阻止了他的行爲道:“不用了,這是我們中國人的地盤,我們是來抓賊的,不用這麽偷偷摸摸!”
或許此時張湖畔的話語是最對王明的胃口,看向張湖畔的眼神也變得極爲欣賞,當然他還不知道剛才在車後發生的事情,隻是以爲張湖畔年輕氣盛,不無遺憾的說道:“我們也想直接進去幹了這幫鬼子,不過如果我們沒有确切的把握找到那幫鬼子和抓贓在場,很有可能會被鬼子反咬一口,甚至引起兩國外交事端的。”看來能進特别部門果然還是有過人之處,不會因爲魯莽的個性而忘了事情的輕重。
不過張湖畔卻隻是很不屑的道:“就憑着那五個學了點中國五行術皮毛的家夥,還能從我手裏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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