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中年男子是浙江省國家安全局的副局長,不過另外一個身份卻是國家特别部門浙江分部的負責人。國家特别部門是比國家安全部門更神秘的存在,行使一些更嚴密,不爲世人所知的任務。他們的組成人員基本上是一些能人異士,如傳說中的武林高手,異能者等。國外其實也有這類的部門,如日本就有忍者,武士,歐洲有吸血鬼,巫師,魔法師等爲政府部門服務。
中年男子名叫陳家瑛,是武當浩字輩弟子,也就是宋風的師侄,是武當浩字弟子中的皎皎者,在四十歲的時候就跻身成爲國家特别部門三星級戰士。在國家特别部門中按一星、二星直至五星來劃分實力。一般情況下各省分部的負責人都要求達到三星級别,而如龍組,虎組,豹組等特别行動組的負責人都是四星以上,特别部門的幾個負責人則都是五星級别。至于特别部門的客卿身份的人,則不能用星級來劃分的,因爲他們的實力是無人知曉,他們一般都是武林中傳奇般的人物,像宋風這樣武當掌門的二弟子這樣的武林高手的另外一個身份就是特别部門的客卿。當然現在就連武當的二代弟子,武當最高的存在張湖畔都糊裏糊塗的成爲了特别部門的客卿。
這次浙江大學國家重點材料研究基地,研究發明了一種各方面性能都達到遠超現在科技水平的金屬合金,如果将他運用在航空領域,中國的航空事業将再跨上一個層次,将占領世界航空事業的頂峰。沒有想到這一發明還未正式被五位中科院院士組成的專家組評審通過。日本人就已經通過潛伏在中國的間諜知曉了這一國家高度機密的事情,當然日本人不會傻的動用部隊來搶這個科技成果,而是派了日本的特别部門的成員參與了這次行動。
日本這次派遣的都是金牌忍者,相當于中國三星級戰士,可見日本人是何等重視這次的行爲,在防備不足的情況下,竟然讓日本人得手了,而陳家瑛也在與日本忍者的交手中,受到了重傷。
會議室裏,浙江特别部門的人,看着坐在桌首,臉色略帶蒼白的陳家瑛,個個一臉焦急。
“頭,我們該怎麽辦,如果再不阻止,那些日本鬼子就要将我們的科技成果帶回去了。”一位大概二十來歲,彪悍十足的年輕人焦急地說道。
陳家瑛看了看一臉焦急的得意弟子王明,有點生氣的厲聲道:“說過多少次,碰到任何事情都不可心急,要沉着應對,你們這些年都白學了嗎?”
王明本還想爲自己的行爲辯解,被陳家瑛瞪了一眼後,縮在那裏不敢吱聲了。
“陳勝,總部那邊怎麽說?”陳家瑛雖然心裏也和自己的弟子一樣焦急,但是還是一臉沉着的向坐在他下手的中年人問道。
“總部的人員最快也要四個小時後到。”
“什麽還要四個時辰才到,等他們到,東西早被他們傳出去了。”王明又忍不住叫道,又被陳家瑛狠狠的瞪了一眼。
“不過,聽總部說在浙江xx大學有我們部門的一位客卿,我們或許可以先向他尋求幫助。”陳勝接着說道。
“嗯”陳家瑛點了點頭,表示同意陳勝的建議,然後又向另外一位看起來很精幹的小夥子問道:“鬼子那邊有沒有盯緊了?”
“有,如今他們已經躲到了下沙的嵩下日資企業裏,估計這家企業除了來中國賺錢外,或許還是日本的一個秘密部門。估計最晚今晚他們就要轉移了。”小夥子很有條理的回答道。
“嗯,幹得不錯,不過叫你的手下千萬不要動手,這班鬼子極其厲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日本這次來的應該是他們的鬼魂組,日本這次可是下了大本錢了。”陳家瑛沉聲說道。
“如果我們的龍組在這裏,哪輪得到鬼子嚣張!”王明又不甘心的嘟哝道,王明平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爲龍組的一員,那才是特别部門真正的精英,是他們這些地方部隊無法比拟的。
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特别的早,雖然才八點,不過天卻已經極黑了。“嘎!”一輛飛馳的軍用吉普車急速的停在了第一男生宿舍的門口,車牌是極其誇張的軍方00009号。駕駛位上下來了一位彪悍的年輕人,副駕駛位上則下來了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他們急匆匆地向宿舍樓的傳達室走去。
這兩人正是陳家瑛和王明,經過了簡單的會議後,陳家瑛再次慎重的交代了不可對日本鬼子輕舉妄動,然後仔細詢問了這位客卿的情況後,帶上了弟子王明匆匆地往浙江xx大學趕去了。雖然一路闖了很多的紅燈,不過看到軍方00009的牌照,交警們愣是不敢有任何的阻攔。
張湖畔,真是一位奇怪的客卿,因爲在他的資料上陳家瑛找不到任何描述他的文字,不知道他出生何門何派,有何特長,僅僅知道他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客卿,是浙江xx大學大一的學生。其實也難怪陳家瑛找不到張湖畔的實質性信息,當初宋風爲張湖畔辦理特别部門的客卿身份,無非是給張湖畔弄一張社會行走的超級通行證而已,作爲在社會中跌打摸滾混過一段時間的宋風知道如今社會風氣的敗壞,所以爲了張湖畔少收世俗人的幹擾,也爲了表示一下孝心,宋風才交代自己身爲特别部門負責人之一的師弟辦了一張客卿證,至于張湖畔的身份,宋風當然是隻字未提。。
如果讓宋風知道就因爲自己好心給祖師爺辦的客卿身份,而導緻陳家瑛去驚動這位武當最高的存在,非要氣的吐血不可。作爲張三豐的弟子,武當派的始祖級人物,如果爲了一些世俗的事情驚動他,那宋風的罪過是何等的大,估計如果讓枯葉他們知道,不死也得脫層皮阿。
幸好陳家瑛知道那些客卿的身份非尊既貴,是不可輕慢的人,知道自己親自上門邀請。如果他不知好歹的随便打發一位手下來召喚張湖畔,那笑話可就鬧大了,一位浩字輩的弟子竟然打發一位手下來召見自己的祖師爺。
此時的陳家瑛和王明這兩位武當師徒還不知道自己等待的人就是自己門派的祖師爺,一邊急不可待的等着張湖畔,一邊心裏還在暗暗思量這張湖畔會是何方神聖。
今天張湖畔剛好難得的沒有外出,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室友們争得面紅耳赤的打牌場面,不知爲什麽如今的張湖畔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投入普通人的生活,或許是爲了給百年來從未享受過普通人生活的一個補償,總之現在張湖畔心裏完完全全的将自己看成一普通人。不過事實就是事實,誰也無法改變張湖畔作爲元嬰期高手的現狀,當陳家瑛師徒一走近校園的時候,張湖畔的精神力量就捕捉到了這兩股強大的氣息,當然那僅僅是相對于普通人而言,同時張湖畔還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兩人修煉的應該是正宗的武當派内家心法。
當傳達室的喇叭在宿舍裏蕩漾着“張湖畔有人找時”,張湖畔帶着好奇的心态下樓去見世俗中第一次來找自己的武當弟子,對于那幫損友立即扔牌跟着自己下來的舉動,張湖畔也不點破這次來叫自己的不是蘇格蘭美女也不是柳熙珍,因爲往常一般都是這兩位美女找張湖畔,所以那般色鬼才會瞬間停止如火如荼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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