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魯廣川和田雯一起來看房買房,但最終房子挂在了魯立行的名下,對嗎?”我問道。
田雯點頭道:“是的,房子最終挂在魯立行的名下!我看了那位老先生拿出來過戶的身份證,是魯立行的,但沒看清戶口本上的内容,不知道兩人的關系,不過那魯立行應該是他的親人。記得當時,我還多了一嘴,讓魯先生确認是不是真的要把房産挂在魯立行的名下,魯老先生點頭說是,并且囑咐我,這件事必須保密!”
“所以,芬芬姐她們剛才說的都是錯的,根本不存在什麽小……小白臉,房子一開始就在魯立行的名下,而且是那位魯老先生親自辦的手續。對了,他最終辦手續時,好像刻意避開了和他一起來的那位田小姐!”
“你是說,田雯不知道房子最終落在誰的名下?”我皺眉問道。
沈薇眉頭一簇,點了點頭,随即又搖了搖頭:“我也說不好!”
“什麽意思?”
“他辦手續時,找了個借口,把田小姐支了出去,可田小姐回來時,他又從包裏把辦好的房産證,拿出來給她看了,我覺得這事有些奇怪,所以也吃不準!”
我揉了揉眉頭,這個魯廣川還真是神秘,看來一切的秘密,都在他身上,不過,這個魯廣川和魯家又有什麽關系?
看他年紀,應該是魯志深父親輩的,弄不巧還真的就是魯志深的父親,要不然也拿不到魯立行的身份證和他家的戶口本。
想到這裏,我心中一動,突然又想起一個與此事無關的問題,好像魯志深在我面前,并沒有提到過他的父母!
這魯家從上到下,一個個的都因爲風水煞局出了事,可這魯志深的父母,似乎一點事都沒有,否則魯志深是不會不說出來。從魯志深家庭環境來看,應該也不存在因爲一些經濟糾紛,導緻父子不相認,斷絕關系的事。從魯志深的年紀來看,父母應該不會雙雙去世。
風水煞局隻是個局陣,又沒有靈智,所以除非它是針對某個人布置的,否則是不會對身處局中的一家人區别對待的,可整個魯家二三代都出了事,一代的老人卻一點事都沒有,這還真是有些奇怪了。
算了,先不想了,等一下問過魯志深,應該就明白了。
“我……我知道的,就這麽多!”沈薇見我好一會不說話,弱弱地說了一句。
“行,多謝你了!”我點了點頭。
“不用客氣!”沈薇低着頭,情緒顯得并不高,看來今天和那群女人的一番争執,會對她之後的工作生活,造成不小的影響,售樓中心還能不能待得下去,都是兩說。
這小姑娘家庭條件應該不會太好,否則也不會忍氣吞聲的幹這麽一份買房子的工作。
我心裏微覺不忍,雖然這事和我們四個并沒有太大關系,但卻和魯志深一家脫不了關系,沒必要讓一個無辜的女孩,爲他家的一堆破事買單!
“沈小姐,出了今天這麽一檔子事,隻怕你在這裏也很難待下去了,這樣吧,你回頭把這份工作辭掉吧,我幫你介紹一個新工作!”
“你?”沈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放心,是正經工作!”我笑道。
沈薇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問:“可是,你……你爲什麽要幫我?”
“這樣說吧,魯立行不但自己死了,家裏最近也是禍事不斷,現在又牽扯到田雯的死,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他們的死亡,都不是正常的死亡,牽扯到一些非自然現象。不瞞你說,我說自己是算命先生,那是忽悠人的,我充其量也就會點相面術,至于我真正的身份,是一位陰陽先生。”
“我來這裏,是受了魯家和警方的雙重委托,過來調查處理這幾件案子的。你今天的遭遇,可以說是受了魯家的牽連,你告訴我的這些事,對我破案很有用,也算是間接幫助了魯家。魯立行家裏是做女式用品公司的,我想我開口,他們會賣我一個面子,讓你去他公司工作。隻要你好好幹,他不會虧待你的!”
我這一段話,信息量有些大,聽的沈薇有些發蒙,好一會她才回過神來。
“多謝,多謝你了!我能問一下,你的名字嗎?”沈薇十分感激地問。
“我叫周默,幽默的默!你手機号多少?”
“xxxxxx!“沈薇下意識地報了出來。
我掏出手機,撥了上面的号碼後,說道:“我沒有名片,這是我的手機号,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直接聯系我!”
“謝謝,謝謝周先生!“沈薇微微鞠躬。
我對她笑着點了點頭,起身出了會議室,出門經理剛好把資料送過來,我掃了一眼,發現沒啥價值,又丢還給他。
“行啊,小默,泡妹子的手段,越來越厲害了,這麽牛掰而自然的要聯系方式的方法,你都學會了,人才啊!”一出門,阿文就笑嘻嘻地說道。
我白眼一翻,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滾犢子,我用得着用這麽低劣的方法要聯系方式嗎?名片上沒有嘛?”
“咦,還真是!”阿文一愣,撓了撓頭,又說:“哎,不對啊,有名片,你還讓人家報号碼?“
“我忘了,懶得去翻名片行不?”
“行,行……你譜大,裝比裝的一百分,對此,我表示五體投地。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沒有要電話号碼一事,你也挺會憐香惜玉的,還幫人找工作,不會有啥企圖吧?”
“滾,少把哥正義善良的舉動,和你那滿腦子龌龊肮髒的思想聯系到一起!”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少來,哥還不知道你,對啊,三戒,紫惜?”
“施主,言之有理!”三戒單手豎掌道。
“老師侄,這次我支持你,有妹子,該泡就泡,有了女朋友,嘗了女人的滋味後,以後也不至于對着一具女屍上下其手,你們說,是吧?”
“搜嘎!”三戒和阿文齊齊點頭道。
“滾犢子,一群賤人!”我哭笑不得地說。
正說着,手機鈴聲響起,我拿過來一看,是個陌生的号碼。
“莫西莫西,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