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很重要,蟒七黃六五哥,聽起來就像一個組織,很可能在他們上邊,還有老四、老三、老二和老大什麽的!
麽的,有些麻煩了,這一不小心,捅了一個妖精窩!
這些鬼東西,到底是來要什麽東西的?跟霍六奇說話時,就含含糊糊的,這回又是這樣,話說一半。
不得不說,妖物就是妖物,腦袋總特麽缺根弦,你要啥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呢?
“行,我明白了,你在這先待着,我晚上再過來!”我點了點頭。
“你……這就走了?”見我起身,苗茵茵有些慌亂。
“什麽意思?不走,你還請我住下不成?”我扭頭翻白眼說。
“好啊!我去給你收拾一下房間!”苗茵茵大喜。
我滿頭黑線,拜托,這事你好,我可不好。用馬沖的話來說,就是我可是冰清玉潔的黃花大小夥子,跟你不明不白的待在一起,算是怎麽一回事?這女人聽不聽得懂正反話到底?
“沒空,十來個美女排着隊等着我用懷抱安慰呢,哥很忙的,你自己玩會!”我擺了擺手。
“别……别走!”苗茵茵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頭。
苗茵茵一滞,呐呐說道:“那你走也可以,給我留幾張護身符或者玉佩法寶什麽的,你說過要給我看病的,看病首先得保證我的人身安全吧?”
我腦仁直疼,之前怎麽沒看出來,這女人這麽黏人呢?這還被她賴上了。
“你又不是沒經曆過,多來一回兩回,一晚兩晚的,又死不了人……”我不耐煩地說。
“你……你……”身後抽泣聲傳來,我越發頭疼了,走在前邊的吳勝楠扭頭給了我一記白眼。
“好了好了,這是一張藍色護身符,你帶着吧,實話跟你說,好寶貝你不能帶,我還等着這仨妖物上門後,一舉成擒,然後看看能不能找出你得病的原因呢!你要是帶了件開光的玉佩或者法器在身上,在黑夜中跟好幾百瓦的燈泡似的,亮的刺眼,隔遠就能看得清,就差在腦門上寫着一行大字,我家裏有道法高人,他已經布好了陷阱,等着你一頭栽進去呢!人家妖物肯定掉頭就跑,那還抓個屁?”
苗茵茵一把将藍色符箓抓住,然後一拉領口,也不顧胸前春光大洩,就往胸前塞。
我掃了她一眼,當即被她雷了個外焦裏嫩,于是又好氣又好笑的說:“拜托,我說大姐,那是張符箓,不是玉佩,你把它放在胸前,那波濤洶湧、熱氣騰騰的,萬一被水汽蘊開了朱砂墨,符箓就報廢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哭!”
“啊……喔喔……”苗茵茵臉一紅,連忙伸手去抓,一點也不避諱。
我臉一黑,轉過身,一步踏出了房門。
回到車上,林峰問我:“周哥,你咋不招魂試試?”
我搖了搖頭:“不行,上回傷的太重,到現在還沒全部恢複。招魂這種法術,雖然耗費道力不多,但身體要能承受招魂時的反噬,現在的我,一個不好,會功力盡廢!”
“那還是算了”,林峰連連擺手,微微一怔,又問道:“那你不能動手,今晚要是那倆妖物來了怎麽辦?”
“是不能招魂,不是不能動手,不過我一個人确實實力單薄了些,你給三戒打個電話,讓他晚上帶馬沖一起過來,幾件法器和背包,都帶上!”
吳勝楠給方正宏那邊彙報了情況,我靠着車座,閉眼假寐,腦子缺是一刻也閑不下來。
“喂,你想什麽呢?”吳勝楠伸出一根手指,捅了捅我。
“别鬧,最近的事太多,我縷一縷!”我揮手将她拍開。
這丫頭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靠近一些說道:“說說,說說呗,我們幫你一起縷!”
“最近這幾個病人,陳若冰半邊臉潰爛,霍六奇斷一條腿,鄭钰和爛了一隻手,苗茵茵長了一條尾巴,杜鵬由男的變成了女的,這些看似沒有什麽聯系,但其實有不少相同之處!”
“你是說,這幾種病,都是最近出現,然後短短幾日之内,就變得無法控制,醫療技術對其一點辦法都沒有是吧?”這丫頭搶先說道。
“你說的隻是其中一部分,其實我原來并沒有将陳若冰、霍六奇、鄭钰和三人和杜鵬、苗茵茵兩人聯系起來,因爲前三人或爛或斷,總之都是沖着肢體不健全去的,而且夏含煙給他們三個診斷過,說是他們體内有一股詭異的力量在支撐着,所以三人的病情才會不斷惡化。但杜鵬和苗茵茵不同,一個類似于變形變性,另一個則是多出了一條尾巴,看起來與其餘三人的路子并不一緻。”
“那你是怎麽将幾件事情聯系到一起的呢?”
“陌雲軒!”
“陌雲軒?”兩人驚訝道。
我點了點頭說:“陳若冰幫助丈夫打理古玩生意,和古玩市場的陌雲軒,肯定是熟識,而霍六奇作爲盜墓賊,古玩店老闆很可能就是他的一個銷售渠道,由鄭钰和負責将東西漂白。霍六奇提到陌雲軒時,臉有異樣,鄭钰和被問及霍六奇時,卻是矢口否認,很顯然,兩人之間肯定又見不得人的勾當,所以才裝作不認識!”
“有道理!”兩人點頭說。
“這樣,三個人就聯系到一起了,接下來,紫色玉佩出自陌雲軒,經過了肥豬流、苗茵茵和杜鵬的手,又回到了陌雲軒,也就是說,本來與陌雲軒沒關系的苗茵茵、杜鵬,因爲一件玉佩,先後與陌雲軒扯上了這麽一星半點的關系。”
“再加上,出現在霍六奇家裏讨要東西的兩大妖物,再次出現,隻不過這次是與苗茵茵糾纏上了。這等于是說,生尾的苗茵茵和斷腿的霍六奇之間産生了聯系。我的看法是,陌雲軒就像一根針,将五件事,五個病人,穿針引線串到了一起。所有,想要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陌雲軒應該是個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