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狗血地問着自己這個似乎有些惡俗的問題!
和一個女孩在一起,我希望她是喜歡上我,然後心甘情願地選擇跟我厮守一生,而不是這麽倉促勉強的交了稅上了床,然後不得不屈身與我。
那不是我想要的!
“不能這樣!”我咬着牙,歇斯底理般地嘶吼道。
這一刻,我特麽覺得自己比他大爺的柳下惠偉大多了!
他丫的當年要是碰上夏含煙投懷送抱試試,早特麽舉起白内褲投降了。據我估計,這貨當時見到的,就算不是看着倒胃口的極品醜女,也是姿色平平的極品女漢子。他之所以能流芳千古,十之八九是當時精神文明欠缺,一群士大夫爲了樹傳統道德典範,給天下人做榜眼,所以将他和那名女子刻意美化了而已。
眼前漸漸清明,我忍着身體生理上幾乎要按捺不住地燥熱和沖動,想要伸手将她推開,可匆忙之間,手指卻無意的探入了浴袍,輕輕地,輕輕地掃過了那抹櫻紅。
他大爺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的手觸電般縮了回來,夏含煙忽的玉靥暈紅,櫻唇微啓,發出一聲低低的顫抖呻吟。嬌喘聲中,她眼波裏那最後的那一絲迷茫,也如烈陽之下的殘冰,瞬間消弭一空,柔美的身體似春水般急劇波蕩。
我隻覺脖頸一勒,攀住我腦袋的兩條玉臂,已經緊緊纏了上來。纖腰曲挺,身如遊蛇,她那兩條修長圓潤的玉腿盤旋而上,挂在我的腰間,整個人在這一刻,如八爪魚般纏在了我的身上。
完了,我知道,這一刻,我再難抵抗了!去他大爺的百煉鋼,我隻願做繞指柔!
緊接着,幽香撲面,柔軟濕潤的兩片花瓣,碰到了我嘴巴。氣如蘭馨,丁香輾轉,那柔軟的舌尖如火苗一般将我點燃。
瓊津暗渡,唇齒留香,眼花缭亂,哥們一個純潔的小處男,哪裏經受得住這個?有那麽一刻,我隻覺腦中如轟雷滾過,迷糊混沌。
噗……
可他大爺的,二十餘年處男之身的不争氣,卻在這一刻顯露無疑,那兩行壓抑了許久的鼻血,已如決堤的河水,滾滾而出,順流而下。
嗡嗡嗡……
不知什麽時候掉落在床單上的陰陽鏡,在鮮紅的鼻血侵染那的一刻,突然不合時宜的來了精神,不用我操控,就自主懸浮起來。
鏡中,一黑一白的陰陽魚,竟如活物般,遊動起來,一圈一圈的透明氣流旋轉生成,仿如一個漩渦一般,将空氣中逸散的一縷一縷香氣,收集過來,然後吸入鏡中,消融分化。
借助陰陽鏡之助,我勉強又恢複了一絲靈智,也隻能勉強撐着自己不上下其手,就這麽抱着情動的夏含煙,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在解決了空氣中的香氣後,一股吸力蔓延過來,将我和夏含煙的身體籠罩,絲絲涼意逐漸蔓延了整個身心,我注意到夏含煙身上的那股粉紅,也悄悄的消失了。
良久,我徹底恢複了理智,懷中的夏含煙似乎有些疲累般的暈厥了過去。
我攤開手,看着圍着我手掌上下翻飛,像是得了三好學生獎狀的孩童等待家長誇獎一般的陰陽鏡,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該恨它,還是該謝它。
驚訝于陰陽鏡的靈性,我還是将陰陽鏡單手收起來,挂在了脖子上。
“嗯呢……”
一聲誘人柔膩的醉人輕吟傳來,我心中一驚,難道以陰陽鏡的神奇,竟然還不能将迷香的藥力盡數化去不成?
低頭一看,夏含煙朱唇輕啓,一雙剪水靈眸輕輕眨了眨,然後分開了,眼神裏已經恢複了我所熟悉的那種清冷淡遠。
“你……你醒了?”我尴尬地咧嘴傻笑着。
“嗯……”夏含煙微微點了點頭,随即發現她還被我緊緊摟在懷中,輕嗔道:“你……抱夠了沒有?”
“啊……”我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一時尴尬的要死,手忙腳亂地把她抱起,放到一旁,然後讪讪地縮後,冷不丁的小手指勾過浴袍,卻将她胸前堪堪被浴袍遮住的峰巒景象,盡數露了出來。
“啊……”我老臉一紅,一刀砍掉那根指頭的心都有了。無奈隻能做些補救,探手過去,想要給她蓋住,可進退之間,力度沒掌握好,卻一指點到了上面,不得不說,觸感香軟彈滑,讓人流連忘返。
“我自己來!”夏含煙黛眉輕蹙,嗔怒地瞪了我一眼。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收回手去,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呃,挺香的,我忍不住又吸了吸。
殊不知,這一動作,落到别人眼裏,是有多猥瑣下流就是多猥瑣下流,卻偏偏被仰面躺着的夏含煙,盡收眼底。
她剛剛恢複白皙的臉龐,再度染上一抹紅暈,橫了我一眼,嗔怪道:“流氓!”
呃,特麽的,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雖然我不過是下意識的行爲,換個男人,我相信隻要是男人,不管他行不行,都會和我一樣的,但有緣又有幸這樣做的,貌似隻有我一個!
所以,這個流氓的名号,哥們是躲不掉了。
我别過頭,身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來,我幾度想轉過頭來,哪怕偷瞄兩眼也行,但愣是沒敢!
丫的,後悔啊,悔的腸子都清了!
剛剛能看不看,裝啥情聖啊,我心中一陣自怨自艾!
“啊……”忽然,她一聲驚叫,吓得我連忙轉過身來。
“怎麽了,怎麽了……”我慌裏慌張的問。
夏含煙清眸圓睜,指了指床上一灘鮮紅的血漬。
鮮血如花,綻放在床單之上,相信随便弄個人到這裏,都會聯想到某種香豔之事,這要是放到古代,這塊床單會被女孩珍而重之的剪下收藏,可特麽我明明沒做過!
那丫的,是我的血,好不好?
“那個……你……你别誤會,那……那血,不是你的,是我的……”我面紅耳赤地解釋着,可話一出口,又覺得有哪裏不對,連忙補充道:“不……不是,我是說,那血是我的鼻血,不是你的……”
說到這裏,我真的說不下去了,因爲夏含煙那雙清眸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滿口的話,硬是無力辯駁。
特麽的,哥們明明沒有做啥壞事,爲啥和她一對視,就沒來由地敗下陣來,有些羞愧呢?
這特麽不是不打自招麽?而且,是招供的自己沒有幹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