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蔔長那個氣啊,他哪裏想到我反手就将了他一軍,還堵死了他跟自家人交手作假的可能,踟蹰了半天後,隻能咬牙強辯道:“我原來就有參加舞會的資格,根本不需要參加什麽選拔比賽?我不樂意,誰能勉強我?”
“這麽說你不樂意,就可以不參加了?”我問道。
“當然!”
“不是膽子小?”
“當然不是,我又沒學過,自然不算膽子小!”蘿蔔長順口辯道。
“我醉了,你都這樣了,還不承認自己智商缺陷啊?”我搖頭歎息道。
衆人都聽明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蘿蔔長漲紅着臉,肺都快氣炸了,但張了張口,卻偏偏無力反駁,這傻缺終于發現被我給繞回來了!
我沖着衆人團團一拱手,樂呵呵地跳下了舞台,眼角的餘光卻瞥到蘿蔔長朝着台上台下的中年鬼子分别使了個眼色,兩人獰笑着跟了過來。
自由搏擊的擂台,相對空手道那邊,打的更加激烈,也更加好看,拳、腳、肘、膝、摔、跌等各種立體技術都能應用,以最終擊倒或戰勝對手爲目的,這才是最理想的擂台。
兩個自以爲是的中年鬼子,還以爲終于堵到了我,一臉猙獰的笑意,殊不知哥們我要不是爲了馬沖能進入舞會,又賊想收拾他們,根本不用上來。
“你的,躲不掉的!”鬼子一号獰笑道。
我點了點頭,有些無奈地說:“沒錯,既然躲不掉,那隻好揍你一頓了!”
“納尼?”鬼子一号叫道。
“哪那麽多屁話,我很忙,要打趕緊的,收拾了你,哥還要回去看抗日劇呢!”我朝他勾了勾手指。
鬼子一号暴怒,上來就是一個上步沖拳,我左手一個标準的上格擋将其擋住,右手剛要回擊,鬼子一号收在腰間的左拳擡手一個中位沖拳,打向我的小腹。
我咧嘴一笑,這小鬼子力道和反應,都挺不錯的嗎?不過,這點速度還不放在我的眼裏。
右臂一沉,一掌拍下,将其拳頭拍落一旁。
沒想到,這小鬼子十分頑強,這等情形之下,仍不肯退,左腿提起,身體靠前,就勢一個狠狠的頂膝,直取我腹部而來。
我剛剛拍落他左拳的右手,并指成撮,急速探前,詠春裏的寸勁擊出,狠狠戳中他腹股溝。
鬼子一号一聲痛哼,胯部被擊,頂膝立刻失去了力道,被我順勢拍落,然後架住他高舉的右手,揉身進去,扯住他右臂,就是一個過肩摔。
砰!
鬼子一号摔得四仰八叉,我卻沒有丢下他胳膊,而是飛快地倒地,一個鎖扣,麻溜地卸了他肩膀的關節。
此時的鬼子,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我的攻擊卻沒有停止,趁着他沒有認輸,倒地一個翻滾,左手、右腿、左腿、下巴,依次咔咔咔幾聲響過,其四肢已全部呈不規則的形狀耷拉下來。
瞅了一眼躺在地上慘嚎不已的鬼子一号,我臨了給他來了個重踢,将他踢到鬼子二号面前。
“好哎!”馬沖帶頭鼓掌叫道。
蘿蔔長臉色鐵青,他怎麽也沒想到,我在收拾了三個跆拳道高手之後,收拾他用來壓軸的空手道高手,還是這麽不費吹灰之力。
“來,他不行了,換你!”我勾了勾手指,沖鬼子二号不懷好意的壞笑着。
鬼子二号眼睛一縮,一臉的忌憚,可鬼子那個所謂的什麽武士道的精神還在,不允許他臨陣脫逃,他一聲怒嚎壯膽,沖上了擂台。
幾分鍾後,我用譚腿、跆拳道、泰拳等等各種踢法,精心打造的腫豬頭誕生了,鬼子二号昂着比上場時大了一倍的腦袋,直愣愣地摔倒在擂台上。
拍了拍手,放眼看了看自有搏擊的擂台,我心中卻忽然一沉。自由搏擊館的館主,是一個身體修長、身材壯碩的金發歐洲人,實力不容小觑,他和我一對視,卻将目光避到了一旁。
顯而,我這麽快收拾了兩個空手道,另他心生忌憚,不願意冒着被打敗的危險出頭了。
可是,他不出頭,待會我故意輸給了馬沖,他再上來怎麽辦?
要知道,這個什麽破選拔賽,有個規矩,就是不計較車輪戰,選手完全可以申請休息十來分鍾再打,但有一個條件,你不能輸,輸了一場,就肯定淘汰了。
這個自由搏擊館館主,或許并不是蘿蔔長的人,但隻要他狡猾一點,并不介意通過打敗馬沖,赢得最終的勝利,保住他們搏擊館的名聲!
“周哥,我啥時候上,你啥時候輸?我還沒赢過你呢?想想能赢你一回,我就渾身有勁,雖然是這種情形下的獲勝的!”馬沖嘎嘎笑道。
“赢你個頭,這個自由搏擊,你還是不能上!”我拍了他腦門一下。
“又怎麽了?”馬沖愕然道。
“自由搏擊館的館主,還在下面呢?我下去,你上來,他肯定會全力滅你,這家夥功夫不弱,還在憨熊之上!”我搖頭說。
“怎麽會這樣?”馬沖傻眼了。
我摸了摸鼻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失算,失算,一時激動,忘記按部就班,一個個幹倒了,結果先幹倒了兩個鬼子,吓的那家夥不敢出頭了!”
“那……那我咋辦?”馬沖洩氣地說。
我幹笑一聲說:“你還會點啥,比較擅長,又拿得出手,鎮得住人的那種?”
馬沖拉着一張馬臉,郁悶地說:“我比較擅長機械,比如改車、組裝車之類的,可是人家根本不設立這一項,我再擅長有個毛用?”
“姐夫,那倆鬼子,還能打嗎?”小吳真眼睛轉了轉,突然插嘴問道。
我搖了搖頭:“鬼子二号,渾身浮腫,雖然沒啥大傷,一動就疼,肯定不行。鬼子一号,全身的關節,都被我卸了個七七八八,必須找專業的醫生給接上,等他接好,比賽早就結束了。再說,我剛剛使了點暗勁,估計他全接好了,也得躺幾天,發不了力!”
“那不就成了!”吳真打了個響指說。
“喔,怎麽說?”
吳真笑着說:“你不是說那個空手道館主,身體虛浮,隻是個空架子嗎?”
我雙眼一亮,喜道:“你是說,讓馬沖回去接着打鬼子?”
“對呀”,晨曦拍手道:“坐鎮高手被你傷了,剩下的最厲害的就是那個什麽館主了,他又不是馬沖的對手,所以馬沖這半吊子的空手道選手,也能取勝了!”
“得了,我去了!”馬沖大喜,沖到了另外一邊。
幾分鍾後,馬沖右頰腫起,青紅一片,卻得意洋洋的站到了擂台上放言挑戰,空手道館主哼哼唧唧地躺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