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擦汗水,傷愈之後,就沒怎麽動過手,這猛的一動,身體還真有些酥麻酸軟,不過這隻是一個短暫的适應過程,過去就好了。
我接過瓶子,喝了一口水,看了馬沖一眼,暗暗慶幸沒讓這家夥上來。馬沖這種類型的,一怕人跟他纏鬥遊走,二就怕小戳子的這種矮壯有力又靈活的,這家夥剛才要上去,肯定被小戳子這種陰人傷的不清。
接下來的這貨,卻比我想象中的輕松多了,如果說小戳子是個坐地炮,那這貨就是個大馬猴,腳底下跟裝了根彈簧似的,蹦跳如飛,攻擊全是踢法。在跆拳道裏,算是高手,但在搏擊高手眼裏,處處都是破綻,實在不行,拼着挨上兩腳,把他抓住,轉眼間就能給廢了。
于是,這飛來飛去的家夥,被我瞅準機會一把摟住,然後擡腳給踹了出去,讓他飛了個自始至終。
“客卿完了,蘿蔔長,你要不要上來試試?”我拍了拍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蘿蔔長面色一變,眼角直縮,他雖然心裏不爽,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十分清楚的,何況當初已經被我揍了一頓,如何還敢在這個時候呲牙,再說之前的話他都已經說出去了,當着這麽多人的面,也收不回來。
蘿蔔長讪讪站起,象征性的詢問了一下台下的圍觀者,有誰要上來挑戰的,然後在滿場寂靜之中,心不甘情不願的宣布我獲勝。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走,去空手道館!”我抓起衣服,跳下了擂台。
進入空手道館前,我發現蘿蔔長也從通過場館的小門出來了,匆匆趕向空手道館,看來他也沒想到,我勝的這麽輕松,隻能趕緊過去通知布置。
果然,等我們進入空手道場館裏的兩座擂台後,蘿蔔長已經站到了空手道的裁判席旁,在他身旁,還有幾個富家公子哥打扮的人。
看樣子,蘿蔔長和這些公子哥,已經知道我們了解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再遮掩。
空手道社團的社長,是個日籍學生,長的倒是面目白淨,但或許是繼承了該國的風尚,平日裏又不加檢點,以緻面白發虛,兩眼赤紅,眼圈烏青,其原本的實力或許與憨熊不相上下,但現在也隻剩下個空架子。
就是馬沖上去,隻要頂住了他開頭幾招,後面也大可欺負的了他。
“周哥,怎麽樣?好像裁判席沒人啊?”馬沖也看出了那家夥不行,摩拳擦掌地問。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另一側混在人群裏的兩個盤膝而坐的中年男子。
“一樣,也有兩個高手坐鎮,這兩人的實力,不比那倆跆拳道的差,你絕不是人家對手!”
馬沖大失所望地說:“那算了,周哥你也别打了,咱們直接去自由搏擊那裏。”
我拍了他腦袋一下:“你傻啊,我不參加了,這兩個人就會去自由搏擊那邊,換成自由搏擊的選手身份參賽,你一樣也赢不了。就算勉強能擋一個,那另一個呢?”
“喔!”馬沖耷拉下了腦袋。
我偷眼瞅了自由搏擊那邊,笑道:“行了,你等會吧,那邊應該沒什麽高手,等我打完一起過去!”
站到擂台上後,我很想揍那個小鬼子社長一頓,看丫的死德性,就沒少禍害姑娘,麽的,禍害你們鬼子姑娘,愛咋禍害咋禍害,我們國家的姑娘,也是你一個小鬼子禍害的?
可這小鬼子或許得到了蘿蔔長的警告,知道自己上去也是挨揍,也耗不了我什麽力氣,就果斷放棄了。我一上場,那倆中年男子,就分出了一個走了上來。
這人一上,我就樂了,因爲從這貨走路的姿勢來看,也是個鬼子!好好好,沒了小鬼子,來個中年鬼子也不錯。
麽的,爽,打完了棒子,打鬼子,今天這架哥們一定要打痛快了!
這鬼子一擺起手式,我倒是猶豫了,空手道破規矩也挺多,我當然不怕跟他玩,但是束手束腳的,打起來想痛快是十分難的。
反正不在這邊玩,就在那邊玩,哥們爲啥非要傻不愣登在這邊呢?
去那邊幫馬沖掃除障礙,到最後來個氣力不濟,輸在馬沖手裏,豈不是更好?
“我查,這裏是空手道啊?不好意思哈,一時間眼花,走錯擂台了。那什麽,小蘿蔔,自由搏擊和空手道不是在一塊嗎?擂台在哪呢?我怎麽沒看見?”打定了注意,我先一擡手,将氣勢憋到極點的小鬼子攔下,然後沖着蘿蔔長,眉開眼笑的問。
“你,哼哼,你以爲換個場地就能躲得了嗎?”蘿蔔長還以爲我氣力不濟,見到中年小鬼子,心虛害怕,陰笑着眯起了眼睛。
“躲,誰說要躲了?你是瞎,還是聾?我要找自有搏擊的擂台!”我翻着白眼問道。
“哼,不敢在空手道打,就明說!”蘿蔔長氣勢嚣張的說。
“麽的,你說誰不敢啊?”
“敢,你還走?”蘿蔔長見激将法起效,興奮地說。
“廢話,我爲什麽不走?空手道這不入流的玩意,哥們怕瞎耽誤工夫,所以沒學過,不懂得規矩,怕胡亂出手,打傷了人,還輸了比賽,所以被逼無奈,這才放棄。”我攤了攤手。
“八嘎,你的,剛才說什麽?”上擂台的中年鬼子一号怒道。
“八你個頭啊八,不會說人話的,給我一邊待着去,哥沒工夫搭理你!”我朝他一揮手。
小鬼子一激動,卻被蘿蔔長按了下來:“周默,你不是自恃能打麽,怎麽沒學過的,就不敢試試了?我呸,膽小鬼!”
“智商啊,我要是你爸,當年你一出生,我就把你丢路邊上,省的養這麽大出來給我丢人!”我拍了拍額頭。
“混蛋,你說什麽?”蘿蔔長怒道。
“你丫的,學過空手道沒有?”我反問道。
“沒有!”蘿蔔長想了想,還是不知道我的話題突然轉到他身上,想幹嘛,猶豫了一下後,十分老實地答道。
我一拍手,指了指馬沖說:“那麽好,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昨天路過空手道館時,不小心瞄到了兩眼,學了個三兩下,你不是說你也沒學過嗎?那好呀,我也不欺負你,去讓你挑戰高難度的純種鬼子籍選手,你來挑戰挑戰我這個學了三兩下沒入門的徒弟,怎麽樣?你要赢了,我們絕無二話,立刻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