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倆美女過來,呼氣如蘭的噓寒問暖,端茶遞水的伺候着,再用她們的纖纖玉手,給我按個摩揉個腰,我這恢複的速度,那肯定杠杠的!
我有滋有味的胡思亂想着,口水都要落下來了。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我雙眼一亮,擦了擦口水,麽的,心誠則靈,莫非哥們這發自肺腑的殷殷祈禱,被哪位溜達到我家附近的大仙大神給聽到了,要順手成全我一回?
我拍了拍囡囡的小屁股:“去開門!”
囡囡脆生生的應了一句,撅着小屁股,爬下了床。
“是你啊,老沈!”我耷拉下了腦袋,有氣無力的說。
“怎麽,不歡迎啊?”老沈笑道。
“沒有,沒有”,我幹笑兩下,揮手道:“自己找地坐啊,我就不招呼你了!”
把小家夥派出去找奶奶玩,我單手從床下拖出一個厚鐵盒子。
“喏,陰陽蛇,你瞅瞅,是不是這東西?”
老沈面色一喜,深吸一口氣,從身上摸出一隻簽字筆,将細小的陰陽蛇挑起來,反複撥弄了兩下,仔細看了看後,一臉興奮地點頭說:“沒錯了,就是這東西!太好了!”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我撐起身體,正色道:“你上回說,找到了水魅皮這些東西的資料了?”
老沈點了點頭,打開他帶來的一個皮包,鄭而重之的取出一個厚紙盒,裏面裝着一本書頁泛黃的古籍。
“這是源自三清山一個老道觀的古籍善本,早些年道觀斷了傳承,觀主去世前,将觀中古籍送給了首都圖書館的老館長,所以這一本也算是私人物品。我那同學家裏和老觀主是世交,要不然這書,還真拿不出來。”
我找紙巾擦了擦手,一手支着身體,一手随意翻了兩頁,發現書的紙張很厚,似乎是爲了保存,特别制作的。裏面是豎寫的毛筆字,自右向左,豎着排列,有些字我還不認識,但無形之中,自有一股盎然古意飄出。
“有些字,我不認識,我也不翻了,你說吧!”我笑道。
老沈點了點頭:“傳說這本是源自蓬萊通天一脈的道家随筆,應該是絕世孤本,沒有抄錄的副本,我想國内可能都沒人知道……”
“這不可能啊?”我搖頭說。
“怎麽說?”
“你之前說了,裏面有水魅皮、烏玉頭骨、靈煞軀殼等東西,如果國内沒人知道,那些幕後之人,怎麽會費勁心血炮制收集?”
老沈一怔,搖頭笑道:“也是,是我疏忽了,看來外面還真有流傳啊!”
他一邊輕柔的翻着古書,一邊說道:“這裏記載的,是一些海外雜記,修道心得,以及不載道門正典的偏門秘術。和我們有關的這則秘術,著書之人稱是源自其師尊夢中呓語,但卻沒有明言他師尊是誰,所以無法考究,每每想來,都是令人扼腕歎息……”
“得得得”,我聽的有些頭大,連忙舉手投降,這書呆子,呆氣一犯,就很難溝通了,得趕緊讓他打住,“你快翻到那頁秘術,我也隻關心這個!”
老沈呵呵一笑:“好吧!”
“七邪改命!”
這幾個字從古至今基本沒什麽變化,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卻忍不住心中一跳。
改命,果然是和壽命有關!
“不錯,七邪改命,天地無功!”老沈一字一頓地道。
天地無功!真是好大的口氣。逆天改命,從來都是天地大忌,要遭天譴,可看這術法口氣,似乎根本不怕。天地無功,就是說,哪怕天地想要懲處,也沒有辦法,隻能徒勞無功!
就像西遊記中孫悟空所說,被改了命的人,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所以雖然存于天地之間,卻不受天地束縛,自有自在!
那豈不是想長生不死也成?
這人間真有這種神奇的逆天之法麽?
我心髒砰砰直跳,許久才慢慢平靜下來,直視着老沈問:“你怎麽看?”
老沈指了指書頁,說道:“此文言之鑿鑿,似乎确有其事。我剛開始看時,也覺得荒謬,可閱遍全文後,卻覺得,并非沒有可能!”
“說說看!”我兩眼一睜,強忍着心中的激動,說道。
“嗯,書中所言,七邪乃是天地間七種頂尖邪物,七邪彙聚,依七星天軌擺置,借星痕偉力,以道門秘術催動,化邪爲源,撥動命痕,可強行扭轉命理。而對我們來說,不過是增添些壽命,并非什麽不可能的事!”
我撓了撓頭,說到對道法的理解,我也就是利用我家陰陽學說,唬唬外行人,真要有人給我談經論道,我立馬現出原形。但聽老沈這麽一說,我也覺得很有些道理。
這知識淵博的大書呆子,都認爲有理,我能說出個啥見解?
“那七邪,到底指的是什麽?”思來想去,我問出了個最容易回答的問題。
老沈指着書中的一排字說:“水魅皮、陰陽蛇、靈煞殼、烏玉頭骨、癡鬼淚、旱魃肉、狐仙尾!”
我跟着念叨了一遍後,皺了皺眉:“前面四個已經落到了我們手中,這旱魃肉和狐仙尾,貌似也不難理解,可這癡鬼淚,是啥鬼東西?”
老沈搖了搖頭說:“這裏面,這東西記載最少,隻能靠運氣了!”
“狐仙尾,這玩意貌似相對容易些!”我摸着下巴說道。
老沈又搖了搖頭:“你可不要輕視這狐仙尾啊!”
“爲什麽,這狐仙雖然不多,但東北還是能找到一批的,實在不行,咱偷偷抓個快要褪皮的小家夥,應該問題不大吧?”我随口道。
“呵呵,哪有這麽容易,狐仙尾,說的是初代狐仙的尾巴,換句話說,是胡三太爺留下的。是他最初得悟仙法,蛻去凡身,将一身妖狐之氣彙聚而成!”
“誰……胡……胡三太爺,我的個乖乖,這還搞毛搞?野仙至尊啊,雖然未曾位列仙班,可那也是最接近的了,整個東北野仙都歸他管!他老人家的尾巴,會給我們,别開玩笑了。”我哭笑不得地說。
“别洩氣呀,萬事都是可以商量的嗎……”
我翻了翻白眼說:“怎麽商量?狐仙尾,按照你的說法,是野仙成仙之前,褪去的邪物,這就和身有隐疾,怕人知道一樣,誰會拿出來給人看,何況是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