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都知道了?”
“廢話,你這忽冷忽熱的折騰了一圈了,你說我知不知道?”我沒好氣的說。
蕭心怡皺了皺好看的眉頭,一臉你很二的表情:“你都知道了,還問我?”
我一口老血險些沒噴出來,怒道:“我是問你,你是怎麽得的這個病?”
“我不知道啊!”蕭心怡很無辜的說。
這下,我是徹底被這傻妞打敗了,拍了拍額頭:“那你說說你發病時的症狀,還有得病多久了?”
“得病差不多有三年多了吧!隻不過以前在晚上我身體偶爾會無緣無故的發冷,但過一會就沒事了,之後除了身體有些虛弱,還有些嗜睡以外,也沒有太多的症狀。”
我聽的疑心大起,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前隻是發冷,沒有發熱?”
“是啊!”
“那就是說,你是從今天開始,才有時冷時熱的症狀了?”
“你傻啊,我都說了隻有以前,發熱當然是今天開始了!”蕭心怡歪着腦袋看了我一眼,很奇怪的說。
我強忍着拍她一巴掌的沖動,氣道:“我那是在反複确認!”
“喔喔,早說嘛!”蕭心怡捂嘴打了個哈欠說道。héiyaпgě
吳勝楠在一旁捂着嘴嬌笑,三戒的嘴巴,張的能塞進去兩個鴨蛋,一斤雞爪。
“除了這些,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症狀?”我又問道。
“沒有什麽症狀了,隻不過偶爾有些迷糊!”
“迷糊?”
蕭心怡點了點頭:“我很貪睡,睡不醒沒有精神,所以有些迷糊了!”
我翻了翻白眼,沒有接這茬,将她的症狀在腦袋裏過了一遍,并沒有什麽發現,隻能就此作罷。
“行吧,先這樣,我回去查查資料再說!”我起身就要離開。
蕭心怡急道:“你……你就這麽走了,你不管我了?”
“我爲啥要管你,還有,你讓我怎麽管你?”
“我是病人哎,你當然要管,你不要走,坐在我床邊,讓我抓着你的手,我就不會犯病了!”
我沒好氣的說:“你是病人不錯,但我不是醫生,爲啥要管你?再說,你和我什麽關系,憑什麽要我服侍你?”
“你這人,怎麽連點基本的同情心都沒有呢?還有,我們現在不是朋友了麽?朋友,你能見死不救麽?”
“别……見你兩回,我就接連倒大黴,跟你交朋友,我真是不打算見明天的太陽了!”我揮了揮手,卻沒有立刻離開,看到蕭心怡那可憐的小模樣,又覺得有些于心不忍。
這傻妞雖然氣人,但本性不壞,看她發病的症狀,十分吓人,萬一我不管,真挂了就不好了。但我今天回去,還有事要做,不能耽擱啊。
我摸着下巴,猶豫了一下,現在是沒找到治這小妞的辦法,不過這小妞發病,不是發冷,就是發熱,都對我的道力避如蛇蠍,這就說明我的道力其實可以壓制她的病情。
那就先壓制住她病情的發作,再慢慢想辦法吧!
摸了摸身上,貌似什麽都沒帶,能夠取代道力的東西,隻有八卦鏡了。而且八卦鏡作爲我周家家傳至寶,除了充盈着我的道力以外,本身也有陰陽二力,與周家道法相通,比起玉佩甚至護身符都強上許多。
我從脖子上取下還帶着些體溫的八卦鏡,遞給蕭心怡說:“這個你先拿着,戴在身上,雖然不能治愈你的病,但壓制你的病情,還是能做到的!”
“這是你送我的?”蕭心怡眨了眨眼睛,果斷把八卦鏡抱在懷裏。
“想的美!”
“那我買總成了吧?你要多少錢,五百萬,一千萬?”
我斜了她一眼:“賣了你,都買不起!”
“什麽啊,不就是一個破牌子麽?”蕭心怡嬌哼哼地說。
“破牌子,那你還給我,反正我本來就不想給你用呢!”我伸出手去。
“不要,你都給我用了,怎麽好意思這麽快就收回去?”蕭心怡将八卦鏡緊緊摟在懷裏,十分警惕地看着我。
“走吧!”我跟三戒、吳勝楠使了個眼色,朝門外走去。
“對了,你身上的紋身,是怎麽回事?”走到門口,我突然停下了腳步。
“啊,紋身,你……你怎麽知道的?”蕭心怡很是緊張地說道。
我擺了擺手:“放心,我沒心情洩露你的隐私,回答問題!”
“喔,紋身是我年輕的時候,不懂事偷紋的!”蕭心怡小聲說着,并低下了頭。
“你還真另類,紋啥不好,紋個雙頭蛇!”我皺了皺眉頭。
“好困啊,我要睡了,你們快走吧!”這丫頭打了哈欠,沖我們擺了擺手,拽着被子,往被窩裏拱了拱。
“對了,你剛才怎麽不問她關于案情的事?”出了門,吳勝楠開口問道。
“有你們警察在,這問題用得着我問麽?回頭看看你們的記錄不就成了?再說,你看看這傻妞,能提供什麽有用線索?”
“也是!”
“老周,這大明星小妞,簡直絕了!”三戒沖我搖了搖頭。
“我也從來沒見過這家夥,在人面前,這麽吃癟,太好玩了!”吳勝楠咯咯笑道。
我摸了摸腦袋,有些無語:“我吃癟,你很高興嗎?”
“那當然!”死丫頭得意地說。
“行了,我先回去查查看,她這病有些詭異,你們自己看着她點!”
死丫頭開車将我們送回家的路上,我又去禮品店和花店,買了些東西。
回到家,吃完飯,我和三戒、老洋一嘀咕,三人抱着一堆買來的東西,朝周末小苑走去。
“你們去哪?”老洋看我們出了門,追出來問道。
“你女票明天過生日,我們不得幫你布置一下啊?”阿文說道。
老洋拍了拍肚皮說:“那……那我也去!”
“你去啥去,回去想想明天去哪玩,順便準備你一下你的深情告白,這事交給我們了!”我一腳将他踹了回去,笑着說道。
開了飯店的門,我們将其中一個大包廂收拾了一下,在牆上挂上飾品,擺滿花朵,氛圍頓時爲之一變。
“小默,我們這樣做,真的好麽?”阿文看了看手裏的袖珍攝像頭和錄音設備,問道。
“那女孩不仁,就别怪我們不義!再說,這隻是錄個像,暴露一下她的本來面目而已,算不上什麽!如果真是我們走眼了,這也算得上兩人情感的一段記錄,留待以後回憶,這多浪漫啊?”我嘿嘿笑道。
阿文說:“我是怕老洋這貨一下子接受不了。”
“大老爺們的,還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放心,沒事!”
我将攝像頭固定在一堆飾品裏,調了下角度,又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暴露的可能不大,這才拍了拍手,離開了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