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周!”
“周先生,這寶貝有何用處,還請你不吝指點!”騷包胖子雖然模樣騷包,一看就是土豪大款來着,可嘴裏說出的話,偏偏有禮有節,顯得有些滑稽。
我笑着點了點頭,将木牌接了過來,指着上面勾畫的符文,說道:“這是平安符,驅邪除煞保平安用的?”
“驅邪除煞,保平安?”胖子雙目放光,驚喜地說道。
我這話說聽起來,其實很像擺在火車站街道兩旁的算命大爺忽悠人的行話,難得這胖子沒有露出半點懷疑的神色,倒是讓我對他有些好感,于是決定好人做到底,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去老唐的南山佛像館裏,求根點靈的紅繩串起來,帶在身上,基本上可擋五年的橫禍,隻要不是命裏該絕,問題都不大!”
我倒是沒有誇大的意思,别看哥這段時間,不是遇到厲鬼,就是鬼嬰的,好像世間鬼邪遍地遍地,其實不然,一個是我自身的際遇問題,一個是景南大學城的問題。
真正分布在世間的鬼邪極少,更别說厲鬼級别甚至以上的了,否則這世間還不大亂了?
騷包胖子這種有錢人,這輩子财富在手,往往唯恐無福消受,都惜命的很,對于這種寶貝從來都是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否則老唐的生意,也不會這麽好。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謝謝,謝謝周先生!”或許是基于對老唐的信任,騷包胖子沒有一絲懷疑,接過木牌,珍而重之的想要收起來。
“李先生是吧?”蕭心怡遞過一張自己簽名的專輯,突然插口道。
“蕭小姐!”騷包胖子買了個大寶貝,又見大明星主動和他說話,臉上頓時樂開了花。
“能不能把你的平安符,借我看看?”
胖子一愣,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表示,點了點頭把桃木牌遞了過去,“蕭小姐請看!”
蕭心怡接在手中,身體明顯一顫,有些激動,十分期望的說:“李先生,恕我冒昧,這平安符能不能讓給我,我願意出雙倍的價格購買?”
“啊”,胖子長大了嘴巴,顯而沒想到蕭心怡會來這一手。
我看了蕭心怡一眼,發現她眉心萦繞的煞氣,被手中的平安符沖散了一點,這才恍然大悟,估計這丫頭接到平安符後,身體有了些感覺,這才冒昧的開口要買。
“蕭……小姐,你……你說什麽?”胖子有些遲疑,又問了一句,想要确定。
蕭心怡盈盈一笑:“不好意思,李先生,我沒說清楚,我的意思是,這塊木牌我很喜歡,不知道李先生能不能擡愛,我願意出雙倍的價格購買!”
騷包胖子又愣了愣,看着蕭心怡盈盈期盼的小臉,渾身一個激靈,猴急的一把将木牌抓了回來。
抓完之後,似乎又想起了紳士風度,有些讪讪地說道:“啊哈哈,抱歉啊,蕭小姐,李某正是對這塊木牌心儀已久,這才花五百萬買下,金錢對于李某來說,隻是個數字而已。無論多少錢,李某都不會轉讓,隻能讓蕭小姐失望了!”
我莞爾一笑,這胖子學文化人,學的不倫不類,心儀已久都用上了,我這木牌頂多也就拿出來十來分鍾,再說這心儀已久都是用在人身上的。
不過,從這一點倒是能看出,這胖子着實精明,從蕭心怡的話裏聽出了木牌的好處,竟然能抵擋蕭心怡的魅力,毫不猶豫地拒絕她,絲毫不爲得不到的美色所惑。
“這樣啊……那真是有些遺憾了!”蕭心怡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
“周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用的着咱老李的地方,打個電話。”胖子轉身向我,笑着雙手遞上了一張金燦燦的名片。
我接過來一看,清源食品有限責任公司,不由多打量了他一眼,貌似超市裏到處能看到這家公司的産品,這胖子家底應該十分豐厚。
“不好意思,李總,我就景南大學一保安,沒印名片。”
“沒關系,沒關系,那周先生,我就先回去了!”胖子十分禮貌的打了個招呼,轉身下了台。
台上,蘿蔔長急匆匆地敲了敲桌子,說道:“我宣布本次慈善晚會,到此……”
“慢着,打的賭,你這是不打算認賬了?”我毫不客氣地打斷。
蘿蔔長轉過身,陰沉着臉,低聲說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沒聽錯吧?我欺人太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整我時,怎麽不說做人留一線。怎麽,今天當着這麽多的同學和社會人士,你是打算賴賬了?”我拍着桌子站了起來。
“小子,我記住了你了……”蘿蔔長咬牙切齒,卻不知如何應付。
台下議論紛紛,不少的學生跟着起哄,大聲喊着傻缺,晨曦也有些尴尬,畢竟一場慈善晚會,弄成這個樣子,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蘿蔔長在台下衆人的指點嘲笑下,鐵青的臉漲成了紫紅,身體晃了幾晃,突然腦袋一仰,撲通一聲倒了下去。
晨曦連忙抓過話筒,宣布晚會結束,兩邊的幕布拉了下來,遮住了一切,晨曦匆忙走向後台,招呼人過來處理。
“便宜你了!”我手一撐桌子,準備離開。
“你這人怎麽這樣,有沒有點同情心?”蕭心怡有些不滿瞪着我道。
我聽的大爲不爽,開口罵道:“我查,你這丫頭腦袋有問題,還是眼睛耳朵有毛病?是誰在找茬,你看不出來?我在台上被人指點羞辱時,你怎麽不站出來說句話?這丫的,昏倒前還威脅我,你聽不到?就這麽個混賬玩意,受不了屈辱,急火攻心,仰頭一倒,又死不了,就成了受人憐憫的弱者了,哥反而一身不是,你還有沒有點是非觀?”
“就算他有錯在先,你也不必得理不饒人吧,好好一個慈善晚會,被你弄成這個樣子!”台上稍稍有些亂,短時間内無人關心這邊,蕭心怡锲而不舍地跺腳責問道。
我擦,這怪我喽?翻了翻白眼,我也懶得理會這無理取鬧的丫頭,轉身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