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不能正常上班了,我搬了張躺椅,坐在樓下,眯着眼睛曬太陽。
這是我買家具時特别購置的一張老式竹制躺椅,躺在上面一搖一晃,一旁的茶幾上放着杯濃茶,開着收音機,上午的陽光這麽一照,真有些慵懶悠閑的感覺。
難怪,那些中老年人這麽喜歡這個調調,因爲這種方式确實修心養性。
我眯着眼,随着收音機裏的歌曲,一下一下的打着拍子,冷不防一水星濺入眼睛。
“這誰……誰啊?”我氣哼哼地擡頭向上看,好不容易悠閑一會,誰這麽不張眼睛?
呃,一套豹紋内衣帶着瑩瑩的水光,在樓上的陽台上,晃晃悠悠的,迎風飄揚,很是誘人。
這麽一放眼過去,好家夥,一片花花綠綠,蔚爲壯觀,盡是美好風景,我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
雖然這房子的主人是我,但哪個房間住的誰,我還真沒太在意。人說聞香識女人,看内衣也能,這一會閑的皮疼,我也來研究一番。
二樓左邊窗口,一套黑色蕾絲花邊的,一套紫色半透明的,一套綠色t字形的……我查,款式這麽成熟性感,看型号大小适中,以我的經驗,應該是晨曦的。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接下來一個窗口,顔色雖然不同,但統一的卡通人物少女式,可愛保守,但型号頗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嘿嘿,應該是良子那小丫頭的。
再往後,粉紅色常見款裏面,怎麽還夾雜男士的四角款?麽的,我知道了,這是阿文那癟犢子和徐湘婷的。人家是兩口子,朋友妻不可欺,這個不好研究,我一眼掠過。
咦,剛才那豹紋的難道是夏含煙的?
不是吧?以這位美女淡然古典的性子,穿這種款式的可能實在不大啊?而且,看型号似乎小了些!喔,對了,這是剛搬進來的紫惜那小丫頭的。
“你在看什麽?”一個聲音在耳旁響起。
“夏含煙住哪間?”我擦了把口水,随口問道。
“三樓右邊向陽的那間!”一隻玉手伸了過來。
我順着她的手,向那裏看去。但見長衣飄飄,除了隻有兩件長裙和一套運動外套外,什麽都沒有,這讓我不禁有些意興索然。
“怎麽都是外衣,難道這小妞裏面清潔溜溜,都不穿内……”
話一出口,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晨曦和良子今天有課,早就上學去了。紫惜那小妞剛剛還在晾衣服,我也沒見她下樓,老媽帶着囡囡在外面跟鄰居大嬸聊天,站在我身邊的,貌似隻有夏含煙夏大美女了……
我讪讪地轉過頭來,果不其然,夏含煙俏生生地站在那裏。
尼瑪,老天保佑,我剛才嘴裏嘟囔的話,她沒聽清。
“不穿内什麽?”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也不知是生氣沒生氣。
我擦嘞,這美女的聽力怎麽這麽好?
我那個囧啊,當時臉就騰地一下紅了起來。我怎麽就這麽倒黴,好不容易來了興緻做個研究,來個美女内衣和性格關系的調查問卷,居然被人抓了個現行,還和人家讨論你穿不穿内衣?
這美女會不會一氣之下,給我兩耳光,然後收拾一下,離開這裏?
我查,真要這樣,損失也忒大了吧?
“說啊,不穿内什麽?”夏含煙似乎并不打算放過我,一雙星眸繼續緊盯着我道。
“沒穿……沒穿……沒穿内增高,鞋子的内增高!”我臊的老臉通紅,勉強支吾了兩句,突然靈機一動,脫口而出。
“算你轉的快,這次就放過你!”夏含煙臉若芙蓉,橫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轉身離去。
“你……你不會要搬走吧?”我緊跟兩步,踟蹰問道。
夏含煙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搬走,我爲什麽要搬走啊?我和阿姨關系很好,這裏的環境也舒适,我打算長期住下去呢!”
“那就好,那就好……”
“怎麽,你要收我房租?”
“沒有,沒有,免費,絕對免費住,你要住一輩子都沒問題!”
“想的美”,夏含煙白了我一眼,“上午第二節有課,我上學去了,再見!”
“再見,拜拜!”我朝空氣揮了揮手,等她離開我的視線,猛地跳了起來,打了個響指。
歐耶,她沒生氣!
這都沒生氣,說明哥大大有戲啊!
“特二組周默,你怎麽回事?”我還在繼續沉浸于美好的憧憬時,門外刹車聲響起,一個兇巴巴的聲音闖了進來,打亂了這一切。
我不耐煩地說:“誰家的dog沒栓住,小強,去會會你朋友!”
旺唔……
“周默,你……你縱狗襲擊局領導,我要抓你回……哎呦……”
“私闖民宅,不用留情。小強,他肉多,随便咬,别咬要害就行!”我擺了擺手,坐回躺椅。
“哎呦,周默,我……你……哎呦……”
“哎呦呦,這不是羅副局長麽,你看看,你早不報上名來,弄得我以爲強盜入門了,這多不好,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啊!”我裝作剛剛認出他來,皮笑肉不笑地說。
“你……你都認出我來了,還不讓它松口?”羅副局長捂着屁股,慘兮兮地叫道。
“哎呀呀,不好意思,一見羅副局長,就想着拍你兩記馬屁,忘記了你還被咬了。小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同是警察一家人了,咬完這口,可不能再咬了!”我笑呵呵地說。
小強得意地叫了一聲,邁着八字步,走到我身邊趴下。
眼前的羅副局長一身警服被小強撕扯的皺皺巴巴,屁股和大腿上挂着幾個破洞,鮮血淋漓的。
“周……周默,你……你跟我說,你……你到底怎麽得罪了龍虎山的高人,清河真人幾位高人爲什麽一大早,一句話不說,就走人了?”羅副局長小心翼翼地扶着牆壁,一邊警惕地看着虎視眈眈的小強,一邊說道。
“清河老牛鼻子走了?”我愣一下,随即點了點頭,這也正常。昨天,他牛氣吹大了,結果丢人丢大發了,又做出那等恩将仇報的行爲,沒臉留下也在意料之内。
再說,這老牛鼻子應該看出來了,憑他們幾人目前解決不了問題,萬一被我解決了,他的特一組被迫向我們特二組俯首稱臣,解散然後合并過來,這讓他一張老臉往哪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