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是玩的不亦樂乎了,哥們我在旁看的眼淚,都快流幹了。
大姐,大哥,拜托,拜托,這些符箓都凝聚着我的心血,是我起早貪黑熬燈點油,一點一點畫出來的好不?
你們這左一張右一張的,燒的不是錢啊?
要知道,那一張就好幾百塊,比百元大鈔還貴,被你倆敗家玩意這麽玩下去,哥們我縱然有億萬家産也擋不住啊?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倆給我閃開,不許再浪費我的符箓!”我沖兩人吼了一句,全力發動攻擊,狠狠一腳踢退了刀疤跳屍,順手兩拳将旁邊的兩隻黑僵砸飛出去,然後飛快地取出龜血釘和秤砣,将一根龜血釘夾在手中。
迎着撲來的刀疤跳屍,我猛地一側身,避開僵屍兩隻幹枯冰冷的手爪,左手一把将龜血釘按在他胸口,保持手不動,身體一矮,讓過他橫掃的雙臂,右手拿着秤砣,狠狠一下敲了進去。
嘶……
一縷黑煙直冒,跳屍身體抖動,受了重創,似乎更激發了他的兇性。隻見其深深凹進去的雙目,隐隐有猩紅光芒閃爍,他張開了嘴巴,亮起獠牙,喉嚨間發出朦胧不清的嘶吼。héiyaпgě
這裏空間不大,而且僵屍衆多,我早就知道對付西郊外那個老粽子的方法用在這裏不行,等的就是他張開大嘴的機會。
左手劍訣一引,道力激發,身後的銅錢劍,唰的一聲自動飛起,随着我劍指一引,直刺刀疤跳屍口中而去。
口腔乃是薄弱之處,由于方向準确,又沒有觸及頭骨,銅錢劍直接灌腦而出。
嘶……
黑煙筆直,兇猛的跳屍終于被克制住,身體觸電般狂抖,上下蹦跳,雙臂揮舞。
我沒功夫繼續用龜血釘一點點的釘手腳破煞弄死他,而是收起秤砣,信手取出一張藍色金光符,起了金光咒後,一把拍在金光燦燦的銅錢劍上。
嘭!
一聲大響,藍光閃爍之中,跳屍堅硬的腦袋爆成碎片。
“好小子!真有你的!假以時日,我還真制不住你了!”柳老鬼陰恻恻的道。
我無暇理會他,拔出龜血釘,手握銅錢劍,一腳踢開無頭屍身,又是一張藍色金光符貼在劍上,直刺的黑毛僵屍胸口。
噗,噗……
黑煙直冒,黑僵的身體更軟一些,喉嚨處的軟弱之處,已經無法抵擋劍身威力。被我一劍刺入喉嚨之後,黑僵嘴巴不由自主地張開,我随即補上一劍,刺穿腦袋,黑僵基本也就歇菜了。
解決了兩個黑僵,回過身來,發現阿文和老洋,也分别弄死了一個。阿文是發了狠,把其中一個分屍了,三戒倒是沒這麽兇殘,就是拿着個木魚和木槌,敲一下,戳一下,把人家敲的坑坑窪窪,戳的四處漏氣。
可這隻是第一輪,倒下了五個僵屍,門外又湧進來了六七個,其中竟然有兩個無毛的。
我們仨喘息幾下,相互看了一眼,臉色都不太好看。
柳老鬼現在是穩坐釣魚台,縱然我們弄死幾個僵屍,他很快就調集新的一批替補進來,聽聲音外面的僵屍不在少數,真不知道這個充滿詭異的火葬場,開了這麽多年,到底藏了多少這鬼東西,這丫的何時是個頭啊?
裏面的跳屍,不止一個兩個,至少除了被我弄死的這個,眼前還站着一個,數量在某種程度上,能說明等級,或許跳屍并不是其中的能力最高者,還有更高一層的飛屍存在,也說不定!
飛屍這玩意可就不是跳屍可比了,已經隐約誕生了一絲靈智,而且縱跳如飛,我是沒有半點把握應付的。
嚯嚯……
阿文和三戒迎了上去,擋住了最前面的兩個黑僵兩個白僵,匆忙之間,後面那隻女跳屍根本擠不進來,
“小子,我看你還能應付多久!”柳老鬼拉着一張黑臉,站在門口的僵屍堆裏,陰聲說道。
叮鈴鈴……
他一邊冷笑着,一邊搖着手裏的漆黑色鈴铛。
我不經意地轉頭一看,心中頓時大喜,正愁沒機會對你這個躲在後面的老綠毛龜動手呢,你丫就自己跳出來了,不揍你,哥們真對不起你的猖狂!
我沒有上前接應阿文兩人,而是從兜裏取出一枚銅錢,然後幾步跑到左側的煉屍爐旁,兩腳連蹬煉屍爐,伸手一抓煉屍爐頂的一個凸起把手,将身體穩在半空之中,避開了僵屍的阻擋,手裏的銅錢猛然擲出。
咻……
“呀……”
柳老鬼發出一聲刺耳的慘叫,彎下了腰,被左手握住的那隻枯瘦黑如鼠爪的右手手背,被銅錢深深的紮了進去,血流滾滾,手裏黑色的鈴铛早已掉落在地。
所有的僵屍齊齊一怔,紛紛停止了手裏的動作,很快又恢複了行動,但是已經沒有之前的整齊了,他們開始依靠嗜血的本能,自主獵殺活物。
我們這邊還好,反正都是和僵屍鬥,沒了柳老鬼指揮,僵屍們胡蹦亂跳,相互阻礙,反而容易對付一些。
倒是柳老鬼,剛才還一臉趾高氣揚的待在僵屍堆裏,此時僵屍失去了控制,立刻對其翻臉相向。
柳老鬼大驚失色,連忙忍痛低頭去撿他的控屍鈴铛,哪裏想到,身旁的一隻女白僵,朝他直愣愣地一蹦,腳下好巧不巧的踢在了鈴铛上。
叮鈴鈴……
鈴聲亂響,鈴铛打着轉,被踢飛到了煉屍室内。
柳老鬼剛剛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叫,緊跟着那頭女白僵就對他張開了性感妖豔無與倫比的幹癟小嘴,任憑柳老鬼伸手去擋,仍是無濟于事。
“不……不是吧,小說裏白僵不是最低等級的僵屍麽,這老頭怎麽還幹不過啊?”吳真踩在煉屍爐上,将這一切看在眼中,忍不住驚訝地說道。
我冷笑一聲:“正常,這老雜碎就是一個紙老虎,本事都在道具上,沒了控屍鈴铛,他就是個戰鬥力隻有五的渣渣!”
“嗷……”又是一聲痛叫,身後一隻黑僵,歪着腦袋,張開了嘴,卡在了他肩膀上,撕下了一塊皮肉。這也就是這老鬼抽風似的哆嗦了一下,否則這一口咬在脖子上了,他就一命嗚呼了!
“解氣,太解氣了,哥們我怎麽就沒有發覺,原來這些僵屍還有這麽可愛一面啊?”我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