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就小和尚吧,問題是居然被兩次誤會成搞基的,哥招誰惹誰了?
“你大爺的,老子是和尚,不搞基,你個死兔子,你個小受受……”我還沒說話,三戒已經罵開了。
“小子,你特麽罵誰呢?敢罵我老婆,我分分鍾爆你菊花三百六十下!”豪哥拍了拍娘娘腔,站出來道。
我聽的心頭火冒,老子是來救你的,不識擡舉啊!
“三戒,頂一下……”我心中一火,重重一靠三戒,借力兩步跨過去,一把扯開了娘娘腔還膩在豪哥身上的娘娘腔,迎着撲上來的豪哥,轉身換步,一個後旋踢,狠狠一腳将他踹了出去。
回過身來,我一把拎起騷氣十足的娘娘腔,用力一提,狠狠扔了出去。
兩人先後飛過小鬼嬰的包圍圈,連滾帶爬了好幾米,才站起身來。
“小子,你特麽敢……”豪哥在老婆面前大丢臉面,站起來指着我就要破口大罵。
“去你大爺的,不想死給我滾快點!”我拿着桃木劍,幾步沖出了圈子,擡腳又踹了他一腳,然後轉身飛快地在桃木劍上拍上了一張驅邪符,一劍彈飛了兩個惡鬼級别的鬼嬰。héiyaпgě醉心章、節億梗新
“這位大哥,你……你好威猛喔,人家好……好喜歡你喔,我……”
“你大爺的也是,能滾多遠給我滾多遠……”我被他惡心的反胃,直接一腳讓他滾開了七八米。
“老周,你丫的快……快點,再不來,老佛祖就要找我談話了!”雖然周圍的小鬼嬰沒有上前,他隻是應付囡囡,但是他隻不過撐了三四個回合,就險象環生。
兩個基友終于看出了厲害,不知是畏懼我的功夫,還是害怕猙獰的鬼嬰,轉身鬼哭狼嚎的逃開了。
我松了一口氣,兩劍驚開了兩個鬼嬰,重新沖了回去,剛要上前接應,三聲凄厲的鬼叫響起,三個身上泛着猩紅光芒的鬼嬰三位一體,攔在了我的面前。
我瞬間變了臉色,我之前之所以用驅邪符貼在桃木劍上,是因爲我不想殺了這些小鬼嬰,徹底激怒小囡囡,以緻沒的談。
雖然這群鬼嬰,嚴格來說,乃是不容于陽世的陰邪鬼物,作爲陰陽先生的我,肩負着收拾她們的職責,但我可不是時刻準備赴義的衛道士,不會嚴守使命,不懂一點變通。
何況,我們現在自身難保,硬幹那真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
現在面對厲鬼級别的小鬼嬰,驅邪符不對症,威力已經不足以幫我擊退她們,再手下留情,那就是找死。
三戒一聲痛叫,肋下已被拉出了幾道口子,好在他反應很快,傷勢不重,隻是破皮流血。
我起了金光咒,持劍上前,一劍刺去,三隻小鬼嬰中的兩隻身影一閃,“嗖”的一聲,沒了影子,使我刺了個空。
我腳下一動,剛要和三戒彙合,前後面及右側都已有風聲襲來,直撲我的胸腹之間。我大驚失色,不敢大意,身影向左一閃,半轉過身來,橫劍一削,三隻小鬼嬰再次毫發無傷的被逼退。
這樣不行啊,就算我還能撐倆回合,可三戒撐不了。
伸手一探,我從兜裏取出八枚洪武銅錢,一邊與鬼嬰周旋,一邊悄悄灑下銅錢,布成陣法,口中同時起咒。
趁着三個小崽子同時撲來之際,我一個後空翻跳了出去,人在半空,已經喊道:“八卦陣起,急急如律令!”
八枚銅錢瞬間飛起,化爲一道金光晃晃的光圈,将三隻厲鬼級别的鬼嬰,盡數籠罩其中。
隻是,三隻厲鬼級别的鬼嬰,還有肉身存在,第一波就撞的光圈嚴重變形,險些撕裂開來。随即,她們在八卦陣中,一陣掙紮,幾乎頃刻之間,就要掙脫開來。
我幾乎來不及喘氣,一把抓下了脖子上的八卦鏡,左跨三步,畫圓而立,右跨三步,身朝正北,口中念道:“左踏三元分太極,右踏三元天地人北鬥,天劍插地,諸神退縮,八卦陣起,八卦鏡落,陣器結合,如律令!”
随手一擲,八卦鏡立刻飛至八枚銅錢正中停下,與銅錢陣,融合爲一,灑下的光圈,頓時堅實許多。
鬼嬰雖然仍是能夠觸動陣法,使得光圈搖曳,但至少可以撐上一陣了。
轉過身來,我手打腳踢,附帶道力,沖散了圍上來的其他鬼嬰,一個健步上去,用桃木劍幫助三戒接下一擊。
“壞蛋叔叔,困住丁丁、陌陌、誠誠,還兩個欺負囡囡一個人,小朋友們,一起來……”小囡囡也不着急,退後一步,怒視着我,嬌聲道。
隻是,她此時已經變身,那猙獰醜陋的容貌和她嘴裏奶聲奶氣的可愛話語,實在難以讓人聯系到一起。
“等一下,囡囡!”我兩手一張,作出無害的動作,朝着小囡囡叫道。
囡囡小手一擡,幾乎看不到瞳仁的眼睛盯着我問:“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那個,叔叔今天來,不是找你打架的!”我硬着頭皮道。
“那你來幹嘛?”
“我想問問你,昨晚去那棟别墅幹嘛?”我試着問道。
“找爸爸啊!”
我一聽有門,養出這樣一個有靈智的鬼嬰,絕不簡單,這個囡囡口中的爸爸,很可能不是囡囡的親生父親,而隻是将她養大或者說養成這個樣子的人,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對破開着幕後的一切,或許很有幫助。
“你爸爸是誰?”
“爸爸就是爸爸,不是誰!”囡囡十分認真地回答道。
我聽的有些頭疼,但也知道以她的年紀,或許真的不清楚,隻能繼續問道:“囡囡這麽乖,叔叔第一次作法,你爲什麽要去搗亂?”
“囡囡沒有搗亂,媽媽帶着囡囡出去玩,囡囡迷路了,就哭,然後看到一個身體放光光的姐姐,就想和她玩……”
我皺了皺眉頭,這小丫頭似乎不是在說假話,難道說上回真的是偶然,我真的誤會她了?
搖了搖頭,誤會不誤會都無所謂了,因爲這件事無關緊要,反倒是她的這個十分神秘的媽媽,說不定知道些什麽!
“你媽媽是誰?”
“媽媽就是媽媽,也不是誰!”囡囡給了我一個相同的答案。
我撓了撓頭,今晚基本等于白來了。
“壞蛋叔叔,你問完了沒有?”
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