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一口氣,應該是骨骸太多,他的大姨媽巾和童子尿都用完了。
我搖了搖頭,迎了上去,将桃木劍連同幾張驅邪符,遞給馬沖道:“擦擦你的髒手,拿着劍,這把桃木劍年數久陽氣足,沒有道力也能防身,遇到應付不了的,貼張符箓在上面。”
“好!”馬沖樂呵呵地接在手中,毫不客氣地拿着驅邪符,就要拍上去。
我擡腳将他踹開:“滾犢子,這符不要錢啊?對付這些不入流的骷髅,别浪費我的黃符,一邊待着去!”
“喔喔……”馬沖頓時耷拉了腦袋,明顯有些不甘,隻是拿着桃木劍沖着骷髅擺造型瞎比劃挑釁。
我則取出銅錢劍迎了上去,舉手投足間,将一大批骷髅斬于馬下!
收拾完這批死骷髅,我再次走回門前,前方還有七八米的空白地帶,應該還有一道關卡。這三道關卡相互挨着,卻彼此井水不犯河水,除了顯示出設置之人極強的操控能力,還能證明這些關卡一關強上一關。
不要看我們對付骷髅似乎比對付那群陰物輕松,其實隻是因爲骷髅抱團不容易,而且不像那些陰物一樣,立體攻擊無孔不入。柏渡億下潶演歌館砍嘴新章l節
真讓那些陰物和骷髅鬥,一群陰物也整不死一具骷髅,因爲骷髅沒有血肉,隻有堅硬的骨骸。反倒是骷髅,随意的抓住野貓烏鴉毒蛇耗子,一撕一個準。
“馬沖,要小心了,下面一關,可沒這麽好對付!”我緊了緊手中的銅錢劍,吩咐道。
“知道了,周哥!”馬沖咧嘴一笑,晃了晃手中的桃木劍。
我深吸一口氣,一腳邁了出去。
呼……
院門兩側,突然掀起兩塊木闆,連帶着漫天的泥塵碎草,朝我們兩人劈頭蓋臉的砸了下來。
我翻身撲向馬沖,抱着他就地幾個翻滾,險而險之的避開了兩塊棺材闆大的木闆。
“啊呸!”馬沖一把扒拉下來落在腦門上的一叢幹草,狠狠吐了一口吐沫。
“你特麽的什麽鬼東西,有本事光明正大的來,偷襲算什麽玩意!”這貨一下跳了起來,指着兩邊的地面跳腳罵道。
我也爬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塵,随即望向大門兩邊。
門兩側,卻詭異的一點動靜也沒有,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走,過去看看!”我一揮手,走向大門左側。
走到木闆掀起的位置一米之外,我停下腳步皺眉看去,地面凹下去近二十厘米,是一個與木闆形狀相仿的淺坑,裏面似乎躺着一個人形的東西。
“啊!”一聲痛叫傳來,我急忙扭頭去看,卻見馬沖已經摔回了門前,斜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捂着肚子直哼哼。
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兔崽子,一眼沒看着他,就給我亂跑,我讓他跟着我,他倒好,拿着把桃木劍就以爲自己了不得了,居然自作主張地跑到另一邊去查看。
活該!
呼……
背後一陣風聲傳來,我心中一驚,來不及去罵馬沖,側身撲向一旁,就地幾個翻滾,站起身來。
扭頭一看,坑裏的那個人,居然已經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另一邊也是如此。
我連忙跑過去,将馬沖扶了起來,打量着走到面前的兩個人。
“周……周哥,僵……僵屍啊?”馬沖哆哆嗦嗦地道。
“沒有屍臭,不是僵屍?”我搖了搖頭。
“那……那是我表哥那種類型的?”馬沖繼續問道。
我聽的一愣,随即明白,他說的是李海山那種貓跳屍。
“這倆還有靈智,懂得偷襲,應該不是!”
“那……那是啥玩意,我用桃木劍敲他,怎麽一點效果都沒有?”馬沖嘀咕道。
桃木劍不起效果,我心中一驚,開了陰眼仔細打量這兩個人。
個子都不太高,裹着一件黑袍,看那曼妙的身段,應該是倆女人。長相也挺不錯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隻是左側的那個神色略顯陰冷,另外一個剛好相反,眼波流轉之間盡顯妖媚。
“上吧!”神色冰冷的女子,冷哼一聲道。
“好吧,你要哪個?”妖媚的女子,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唇道。
“費什麽話!”冰冷的女子一聲冷斥,率先沖了上來。
“你先往後退退!”我收起銅錢劍,赤手空拳地迎了上去。
砰砰……
幾下交擊之後,隻震的我手腳發麻,兩儀體術以道力打上去同樣不起作用。
難道是桃心草人?
随即我又覺得不像,這鬼東西雖然和桃心草人一樣,有人的靈活性,力氣又賊大,但是身體卻不像桃心草人一樣柔軟有彈性,反而硬邦邦的,像是木頭。連打在她身上發出的聲音,也不像桃心草人那般沉悶。
“帥哥,那小子不中用,一下就倒了,相比他來說,我更喜歡你,要不我們姐妹一起陪你玩玩!”那妖媚的女子,膩聲軟語,如同春風撩人心弦,弄的我拳腳也有些綿軟。
一旁的馬沖不幹了,跳腳叫道:“我查查你妹的,什麽叫你家馬哥不中用,一下就倒了?你那是偷襲,偷襲好吧?有本事正大光明的來,馬哥分分鍾讓你起不來!”
“真的嗎?”妖媚女子扭頭勾了馬沖一眼,仍是與冰冷女子,一起朝我夾攻過來。
我頓時壓力大增,這鬼東西你打她不疼,她打你要命,隻能抗或者躲,我一咬牙,管你男女,先幹倒再說。
于是,也不再顧及部位,臉上、前胸、屁股、下體,統統列入反擊範圍。
“周哥,你咋用這麽下三濫的招數對付美女啊,我鄙視你!”兩個女子還沒講什麽,馬沖先是發表意見了。
我氣得幾乎吐血,你個兔崽子站着說話不腰疼,你過來試試。
可特麽的也見了鬼了,那象征着女性發育良好的高高聳起的胸脯,被我狠狠一拳打上去,仍是砰砰作響,震的我手臂發麻。
這特麽哪家醫院整的,技術嚴重不過關呐!
“咯咯咯,小帥哥,想吃豆腐你直說,還借打鬥偷偷玩撫摸,真是的。不過,有情調,我喜歡!”妖媚女子繼續妖言妖語,出手卻是狠辣無比。
“哥,周哥……”馬沖突然在背後叫道。
我一邊喘氣閃躲,一邊問道:“你……你個兔崽子,又……怎麽了?”
“周哥,她……她們沒穿内衣!”馬沖狂噴鼻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