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美女在旁,動粗不好,否則哥三拳兩腳就讓你知道,就算你壯的跟施瓦辛格似的,哥照樣能讓你體會一下,花兒爲什麽這樣紅!
“啊……”
突然,大廳門口響起幾聲女人的尖叫,一群人擠在一起擁了進來。
哒哒哒……
緊接着就是一串清脆的槍響,我心中一驚,麽的,市區裏居然拿着ak47點射,這是要逆天啊!
我心思飛動,扭頭一把攬住臉色微白愣在座上的夏含煙,趁着匪徒還沒完全沖進來,視線受阻,摟着她就地幾個翻滾,躲到了旁邊一台也不知是atm還是cdm的機器和牆的角落裏。
“怎麽回事?”那戴墨鏡的女人,驚聲道。
“陳小姐,好像是搶劫,我們……”
話未說完,幾個頭帶黑色頭套隻留着鼻子眼睛嘴的人,單手握着ak47,沖了進來。
“打劫,都給我趴下!”其中一個匪徒,惡聲惡氣地喊着。
哒!
一聲槍響,剛剛推我的那名彪形大漢保镖,剛要上前護住戴墨鏡的女人,還沒來得及哼一聲,就重重的倒在我身前不遠處,腦門正中出現一個血洞,紅白之物泊泊流出。樹如網址:heiyaпge關看嘴心章節
女人一聲驚叫,卻是被另一名保镖推倒,直直的撲向我的面前。
哒!
槍聲再起,那名推倒墨鏡女人的保镖,也沒有幸免,中槍倒地。
我匆匆一掃,又是眉心中彈,卧槽,這幾個匪徒夠專業的,兩槍都是爆頭,夠狠,夠準,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老手。
突然,我感覺到身下有隻手在推我,我心裏一驚,低頭一看,卻是夏含煙。
我暈,忘記這茬了,夏含煙被我護在身下呢!可現在,匪徒明顯在殺人立威,冒頭的都得死,這裏就這麽巴掌大的地,我也沒有辦法,隻能無奈的對她笑了笑,示意她忍着點。
夏含煙那雙水眸眨了眨,似乎明白了,她伸手指了指趴在地上顫顫發抖的墨鏡女人,示意我救她。
我猶豫了一下,微微探出頭去,瞄了大廳那邊一眼,兩個匪徒在拿槍控制場面,一個在看守門戶,還有一個居中策應,似乎暫時還沒将注意力放在我這邊。
嘭……
就在我剛要有所動作時,背後透明的玻璃牆上被擊穿了,一顆子彈貫腦而入,将墨鏡女子擊殺當場!
卧槽,壞了,我倒吸一口涼氣,麽的,竟然還有狙擊手。
墨鏡女人死在眼前,我能感到身下的夏含煙吓得明顯一抖,好在她很聰明,十分機靈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
我摟着夏含煙,又向裏縮了縮。這群匪徒不簡單,居然還有狙擊手高位策應,隻是他爲什麽要殺趴在地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墨鏡女子?
殺人立威,似乎殺那邊等待區的人,更有沖擊感和恐吓的效果吧?
我搖了搖頭,無論有沒有其他原因,這群匪徒都是極其兇殘歹毒的,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第一時間開槍殺人鎮壓,這裏的人質足夠多,他們根本不會在乎任何一個人的性命。
無論你是家産過億的vip,還是卡裏隻有區區千把塊錢工資的打工仔,人命在這一刻,是平等的!
趁着歹徒還沒發現我們,我要先消除可能引起歹徒注意的可能。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掏出手機,一隻手将其關成靜音。然後,我看了看身下的夏含煙,拿着手機在她的晃了晃。
夏含煙翹起腦袋,眨着眼睛有些不解地看着我。
我對她做了個靜音的口型,她又眨了眨眼睛,随即伸手指了指一邊的櫃台。我側頭一看,一個粉紅色的包包,放在那裏。我松了一口氣,看來她的手機,沒帶在身上。
大廳的騷亂,這時候已經漸漸平息,匪徒們已經控制了場面。
兩名手持ak47的匪徒,一前一後的警戒着大廳四處,一名手持54手槍的匪徒直奔銀行櫃台。
隻見他取下身後的背包,從裏面飛快地掏出幾個橡膠炸彈,貼在櫃台的玻璃上,動作十分簡潔幹練,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轟……
一聲大響,接着是稀裏嘩啦的玻璃碎裂聲,人群一陣恐慌的大叫,随即又被槍聲鎮壓了下去。
我貼着牆壁凸起前的盆栽,小心的觀看着,那名歹徒已經沖進了櫃台裏面,正在持槍逼迫着銀行工作人員,往他帶來的大包裏裝錢。
我微微松了一口氣,緊張地思索着,我能做的事。
匪徒們這麽大張旗鼓的沖進來,足以引起外面人的警覺,加上銀行裏面的工作人員,估計早就有人報警了。
警察也應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能否在匪徒撤退之前,趕到這裏,就看他們的效率了。
我現在冒出去,單槍匹馬的跟匪徒硬幹,沒有絲毫的把握,畢竟我沒有槍在手,又要顧及周圍的群衆,頭頂還有一把狙擊步槍架着。
隻能等待警察的到來,看看有沒有機會裏應外合,****一票!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這裏的信息,盡快通知警方。
我擡頭掃了一眼,牆上懸挂了不少攝像頭,看來室内的情況,警方通過電子儀器,應該可以看到,反倒是隐藏在高處的狙擊手,是個大麻煩,關鍵時候他冷不丁的來一槍,再完美的計劃,都得歇菜。
門外,尖銳的警笛聲響起,接着就是一輛輛的警車緊急刹車的聲音,看來這幫警察效率不錯。
随後,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相互呼應的人聲傳來,看來是在布置現場了。
我正在琢磨怎麽和這群警察聯系的時候,擴音喇叭裏傳來方正宏喊話的聲音,我心中一喜,方正宏來了就好。
我連忙摸出手機,給方正宏發了個短信,告訴他有狙擊手存在!
半分鍾後,手機震動傳來,方正宏的信息,不出意料的讓我幫忙,首先要讓我确定狙擊手的方位。
我皺了皺眉頭,狙擊手開槍的時候,太過嘈雜,戴墨鏡的女人倒地後又動了幾下,想判斷狙擊手的方位并不容易。
看來,還得冒險一試。
我伸頭看了看,這群匪徒并沒有戴上耳麥,如此甚好,至少我不用擔心他們相互傳遞消息,從而發覺我的位置。
我吞了口唾沫,看了看身後的矮牆,小心翼翼地擡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