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手捏着那張白金卡,邊棱處貼在陳公子的脖子上。
“你幹什麽……”陳公子大怒,擡起頭怒視着我。
哥們我可是領過國家頒發的殺人執照的,手上也是有過人命的,隻是哥不殺無辜之輩而已。
常殺人的人,身上自然而然的帶有一種兇煞之氣,尋常鬼物都不敢近身。
我雖然還沒到那種程度,但目光淩厲起來,吓退個人還是不成問題的。
這位陳公子一看就是個草包二世祖,和我一對視,竟然吓得身體一抖,臉都白了。
“陳公子,拿好你的白金卡,小心有錢包場,沒命消受!”我手指靈活一動,轉爲捏着卡片,輕輕拍了拍陳公子那張慘白的俊臉。
回過身來,我從阿文手中拿過錢包,點了十五張百元鈔票,丢在櫃台上。
“一零六,先生,這是您的房卡!”
“阿文,老洋,我們走吧!”
“陳公子,你怎麽了……”陳公子身旁的女子,不甘地推着陳公子,問道。
“他要殺我,他……”陳公子冷汗直冒,結結巴巴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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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胡說什麽呢?走了,我們去泡溫泉了……”
眼見周圍的人群,指指點點,有些嘲諷之意,另一女子,朝着同伴使了個眼色,一起擁着陳公子朝着露天浴池走去。
……
貴賓浴池,就是貴賓浴池,整個房間足有六十多平米,裝潢的富貴典雅,四周的牆壁,雕刻着樹木草石,顯得極爲自然。
房間中間,是一座天藍色的溫泉池,池水冒着騰騰的熱氣,四周鑲嵌着卵石。房間右側,一字排開,還有三間小的房間,上面寫着按摩室。
阿文一進房間,就拍着我笑道:“小默,剛才那一手行啊,差點沒把那小子吓尿褲子,臉都綠了,可算是給我出了口氣!”
老洋也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跟他們說了其中的内情,冷笑道:“嚣張太過,暗生橫禍,等着瞧好戲吧!”
對這種人,我自然沒什麽憐憫之心,即便是看出了什麽,也懶得跟他說。
何況,陰陽先生這一行,也不是全無顧忌。與鬼怪靈異打交道,無疑是吃陰間飯的,也講究個因果報應,不是什麽人都能救的。
與人爲善,自然是好,但胡亂出手幫人消災除禍,并不是什麽好事。雖然算不上洩露天機、逆天行事,但很容易沾染被救之人的氣運,若犯了地府忌諱,消福減壽都是輕的。
我起身轉了轉,随手打開前面的窗戶,随意的看看之後,腳步忽的停了下來。
“看什麽呢,小默?”阿文湊上前來,奇怪地問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皺着眉頭,看着下面的溫泉池。窗戶外面,就是露天溫泉池的一角。
已經到了下午六點多,外面的空氣仍如蒸籠一般悶熱,下方藍色的溫泉水,熱氣騰騰,可不知怎的,這個近百平米的大溫泉水池中,卻有種陰涼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咦,怎麽這麽冷?要下雨了嗎?”阿文身體一抖,疑惑地道。
他随口一問,就縮了回去,我剛要收回目光,隐約之間卻見到那藍色的泉水之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浮起,像是水草一樣。再要凝神去看,卻又什麽都沒了。
整個溫泉不過半人來深,泉水清澈,雖然天已經快黑了,但是借着周圍明亮的燈光,仍是可以看清池底。
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竟然憑空在我眼前消失了,顯得十分詭異!
“這水池,隻怕有些古怪……”我舔了舔嘴唇,皺眉道。
“管他去,反正露天溫泉,是那嚣張的陳公子享用,有什麽古怪,都和我們沒啥關系。”
我點了點頭,也沒放在心上,關了窗戶,惬意地泡起了溫泉。
十來分鍾之後,我隻覺毛孔舒張,身上的酒氣,仿佛也被蒸了出來,整個身體都有些輕飄飄的,很是舒服。
阿文打了個哈欠,笑道:“好了,好了,人都快泡腫了,接下來,該到正題了,我去叫幾個美女,讓你們開開眼界!”
老洋的臉,瞬間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道:“這……這不好吧!”
“來都來了,怎麽,關鍵時候,又不行了?”阿文嗤笑道。
老洋轉頭看向我,我也是臉上一熱,猶豫着道:“阿文,要不就按按摩算了?”
阿文指着我們兩個,怪笑着點了點頭,站起身來,用房間的座機打了個電話。
隻過了一會,輕輕的敲門聲響起,阿文親自去開了門。
房門打開,三個端着小盆的女孩依次走了進來。盆裏放着塑料瓶,還有一張雪白毛巾搭在上面。
我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三個女孩的身上,她們年紀相仿,估計也就十八九歲的樣子,難得的是并沒有任何的風塵之色,模樣清秀可人,身段凹凸有緻,上身是一件短短的白色小背心,下着天藍色超短裙,肉光緻緻,極爲誘人!
咕咚!
我悄悄的吞了口口水,面對這種青春靓麗衣着暴露的女孩,說沒有感覺是那騙人的。
女孩的這身打扮,應該就是按摩小姐的專用制服,真是有夠惹火,隻怕本來隻想按摩的顧客,也會被勾引的選擇些别的服務。
阿文嘿嘿一笑,知道我們不好意思,也沒有讓我們挑,直接推着我們進入房中。
按摩室不大,隻放了一張按摩床,裏面燈光幽暗柔和,牆壁上挂着幾幅油畫,多是些半裸的女子,引人遐想。
女孩的衣服,既小又短,稍微動了動,就春光大露,尤其是給我按摩的女孩,稍顯豐滿,更是晃得我身體燥熱,心猿意馬。
我隻能趴在雪白的床單上,緊閉着眼睛,不敢亂瞧。
女孩咯咯一笑,讓我放輕松,然後倒了什麽清涼的液體,開始在我背上塗抹。
這個女孩顯而經過專業訓練,手法輕柔,力道恰到好處,被她一雙小手,連撫帶摸,舒爽的我直哼哼。
“先生,脫了吧?”女孩柔柔的聲音,聽得我一陣心驚肉跳。
我吞了口唾沫,濕潤了一下喉嚨,懷疑自己聽錯了,于是低聲問道:“你……你說什麽?”
女孩伸手扯了扯我的内褲,我心中一驚,連忙一手按住内褲,坐了起來,道:“你……你幹什麽?”
女孩吃吃笑道:“先生,第一次來吧?”
我老臉一紅,道:“你怎麽知道?”
女孩笑道:“三位先生,都點的歐式按摩,這是其中的流程之一!”
我心中暗罵,阿文你個牲口,都說了隻是做按摩,居然還來這一套。難怪剛才進小房間時,他笑的那個暧昧。
“來吧,先生,很舒服的!”女孩見我有些放不開,開始主動上前。
她的小手,摸向我的内褲。我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腦子一下混亂了,難道哥們我就這麽稀裏糊塗,把自己二十年的處男生涯,終結在一個剛剛見面的女孩手裏?
這一切,似乎很美妙,又似乎太過荒唐!
“對不起,不用了……”我紅着臉,一把按住了内褲,身體一滾,從另一側下了床,光着腳丫,踩着濕滑的地面,沖了出去。
剛喘了兩口氣,隔壁的房門也被打開了,老洋提着内褲,還露着大半個屁股,也沖了出來。
我們相視一眼,同時紅了臉。另一邊,房門打開,阿文探出一個頭來,指着我們哈哈大笑。
三個小姑娘,先後走了出來,也是捂着嘴咯咯嬌笑。
我有些惱羞成怒,老臉一黑,正要說些什麽遮掩,隻聽“砰”的一聲,房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