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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六章入股

國人好談政治,但多少有點葉公好龍的意思在裏面,華商華企在海外多講究一個和氣生财。

曹沫這時候說及他暗中資助羅伊瑪.塞洛參加阿克瓦第二任總統競選一事,錢文瀚、周深河、葛軍他們都有些抓瞎,思吟片晌,都覺得說不好。

不過,曹沫這些年在西非做事就沒有出過什麽纰漏,比眼下更嚴峻、更複雜的局勢也不是沒有經曆過。

錢文瀚摸着有些稀疏的頭發,說道:“我們對西非局勢的了解有限,真要提建議也是隔靴撓癢,撓不到點上——我們摸爬滾打這些年,心理承受能力多少比普通人強點,你就放手做吧,好歹我們都能受着。”

葛軍這時候說道:“對了,有件事想問你呢,一直到今天才有機會……”

“什麽事?”曹沫好奇的問道。

“你有沒有另外安排人做空西海鋼鐵?”葛軍問道。

“沒有啊,我現在哪裏騰得出手來去收拾他們?怎麽了,有人在做空西海鋼鐵,叫你誤以爲是我安排人幹的?”曹沫問道。

“這兩個月西海鋼鐵堆積的空單不少,”葛軍說道,“我開始以爲是你安排人做的,但後來琢磨時機不大對——真要是你安排的,應該會在科托努第二鋼鐵廠啓動消息傳出來之前,在華茂将西海鋼鐵股價炒到最高點時砸二三十億空單下去,而不是等到各種不利消息傳出來、西海鋼鐵股價都走出下跌趨勢之後再下手。不過,我花了一點時間,也沒有具體查出是誰在幕後做空西海鋼鐵,就想着找你再确認一下。”

“會不會多頭、空頭都是華茂一家?”曹沫猜測道。

“華茂這是想放棄在卡奈姆跟我們唱對台戲,反手做空西海鋼鐵?”沈濟皺着眉頭問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葛軍笑着說道,“要是說幾年前華茂踏足西非,韓少榮心裏想着伸一根手指就能将曹沫捏死,這時候他這樣的幻想早就破來了吧?”

錢文瀚點點頭,說道:“雖然查不到具體的線索,但細想下來,還真有可能是華茂反手做空——現在天悅在西非最不穩定的因素就是阿克瓦的政局了,但就算包括烏桑河銅金礦在内,天悅在阿克瓦的所有投資都折損掉,也不會從根本上動搖天悅在西非的根基。而這個根基,也早就不是華茂傾其全力能撼動的了。韓少榮一輩子跟人争強鬥狠,他比較強的一點,就是不會明知形勢對他不利還死纏爛打下去。雖然都說識時務者爲俊傑,但到了一定地位之後,人多少都會變得剛愎自用,韓少榮能做到這點,其實是不容易的。”

不僅曹沫,當年韓少榮欲入主新海金業,錢文瀚、周深河與他有過激烈的交鋒。韓少榮在商海沉浮多年,不是全無敗績,韓少榮在事不可爲之時都會及時收手,很少會頑固的糾纏下去。

這其實也是韓少榮最難纏的地方,不像那些性格有明顯缺陷的人,更容易設下圈套去對付。

華茂現在體量也很大了,曹沫真想要跟韓少榮鬥,就很難有辦法挖一個大坑将華茂徹底的拖進來令韓少榮身敗名裂。

當初對付陸家兄弟,真是要得心應手多了。

韓少榮也必然是看到阿克瓦這段時間選情局勢複雜,曹沫這邊必然要将主要精力放在阿克瓦,确有可能趁這個時機反手做空西海鋼鐵。

曹沫這時候也确實也不想叫局勢變得複雜。

他這段時間不便離開西非,借這次機會邀錢文瀚、周深河、葛軍他們到卡奈姆來,主要還是讨論伊波古礦業并入新海金業的可能性,甚至考慮先将新海金業對烏桑河銅金礦的持股,先轉換成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

當然,錢文瀚、周深河、葛軍他們也是奔着相同的目的趕到德古拉摩來見曹沫的。

換股的話,一方面能降低新海金業對烏桑河銅金礦持股的風險,另一方面爲伊波古礦業主體并入新海金業做鋪墊。

在西非聯合水泥完成對烏桑河銅金礦的注資之後,烏桑河銅金礦估值五十萬美元,肯定是低估了,但伊波古礦業此時内部估值僅八十美元,自然也是極大低估的。

因此伊波古礦業新增8%或9%的股份,去收購新海金業對烏桑河銅金礦的持股,對雙方應該是公允的。

“除了換股的這部分,新海金業這次還想着進一步增加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周深河說道。

“怎麽增加?”曹沫問道。

新海金業此時股價太高,而伊波古礦業現在的估值又太低。

倘若新海金業還想繼續擴大伊波古礦業的持股,直接向天悅投資等股東定向增發新海金業的新股購買股份,曹沫這邊必然吃虧太多。

曹沫他自己是計劃等烏桑河銅金礦的危機解除

之後,伊波古礦業的估值提高到一百五十到兩百億美元左右,天悅投資再接受新海金業的定向增發。

這樣的話,彼此都是高來高去,誰都談不上吃虧或占便宜。

不過,錢文瀚他們或許能接受伊波古礦業這麽高的估值,但要新海金業其他股東接受,需要很長的時間去說服,又或者說市場認可伊波古礦業的價值,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不是現在能做成的事情。

“新海金業稅負高,去年算是肥年,利潤也就做到六十億,還拿出了二十億給股東分紅,資本開支就非常有限。現在股價高企,對新海金業來說,此時能搞一次增發,對未來的發展必然是有極大好處的……”周深河說道。

“問題是誰都不傻,不會有什麽投資機構願意在這個位置承接新海金業增發的新股吧?畢竟誰都不能保證國際黃金期貨價格能長期維持在當前的高位上——”沈濟笑着猜測問道,“一定要搞,大概也隻有錢總你們這些主要個人股東帶頭認購,才有可能說服其他投資機構參與進來。不過,真要錢總你們在高位承接新海金業定向增發的新股,新海金業拿到現金後必然要收購有價值的低估資産才能平衡……而說到低估資産,你們又将主意打到伊波古礦業頭上來了?”

“事情其實要比這個複雜,”錢文瀚接過話頭說道,“說起來,老周跟我是想搞增發,但也想過這時候搞增發困難太大,也就沒有特别上心,隻是作爲一項常規工作去推進。這件事情其實是中礦那邊特别感興趣,而中礦的計劃,跟你們這邊的計劃可能還有些沖突……”

“什麽沖突,不會是中礦想要拿新海金業的控股權嗎?”曹沫動容的問道。

倘若伊波古礦業的估值提高到一百五十億到二百億美元,新海金業不可能拿出這麽巨量的現金來,隻能是以增發新股的形式收購伊波古礦業。

到時候,天悅投資(曹沫)手裏就持有新海金業市值高達一百億到一百二十億美元的股票,實際上就将成爲新海金業的第一大股東,而錢文瀚他們聯手,将牢牢控制新海金業這一超級礦業的控股權。

錢文瀚現在說中礦的計劃跟他的計劃有沖突,曹沫能想到的也隻有這方面了。

錢文瀚點點頭,說道:“中礦除了有意主要參與這次增發外,還有可能會收購大股東的一部分股份——當然,中礦從地方國資委手裏收購股份,可能會延緩執行。”

新海金業目前第一大股東是地方國資委,中礦作爲央企,出資從地方國資委手裏收購新海金業的股份,股價再高也不會被輿論指責是利益輸送,但中礦這時候願意出資收購股份,又出資參加定增,定然是奔着新海金業的控股權來的。

而中礦爲避免資本市場擾動太大,決定先參與定向增發,将股份收購計劃延後,本質也不會有什麽區别——倘若這是國家更高層面做出的決定,地方國資委也隻有全力的配合。

而這部分股權是在地方國資委的控制之下,還是在中礦的控制之下,說到底并沒有本質的區别。

周深河、錢文瀚突然跑過來談這個話題,曹沫沉吟片晌,還是有很多問題想不透,疑惑的問道:“中礦既然對新海金業的控股權有企圖,那新海金業這次希望增加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也是中礦的意思吧?不過我有些奇怪,雖說黃金價格高企,但伊波古礦業所掌握的金礦儲量應該不算有太大的戰略價值吧?”

“我們也是這個月才跟中礦及國家國資委的人見過兩次面,但聊得也不多,”錢文瀚說道,“我跟老周推測,還是你在貝甯搞的動作太大了,而國家目前又有意騰出手在西非做一些布局,很多地方契合上了。其他不說,中石油在雷瓦拿下東北部的油氣勘探開采權,儲量可能非常的驚人,但雷瓦作爲西非的内陸國家,其油氣資源想要出海,最近的距離其實就是建一條輸油管送到科托努港來!”

“TAKLAK區的油氣資源,探明儲量就有上億噸的,遠景更爲可觀,但中石油零五年就拿到TAKLAK區的勘探權,這五年來的工作進展其實非常的緩慢……”曹沫遲疑的說道。

雷瓦作爲西非發展最爲滞後的地區,在國際上是非常不起眼的存在,即便其境内金礦資源也較爲豐富,但因爲交通的不便、社會的混亂,在伊波古礦業進入之前,金礦開采并不發達。

伊波古礦業目前在雷瓦擁有三座金礦的勘探開采權,對TAKLAK油田的情況比較了解,至少到這時候并沒有看到國家有在那裏加大投資的迹象。

當然,以前沒有什麽動作,不意味着以後會一直這麽低調。

這主要還是跟國内對外戰略選擇相關。

通過新海金業增加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就可以視爲一個明顯的信号,但爲避免引起歐美國家的敵對情緒,這層意圖必然要嚴格保密并多加掩飾—

—甚至就連錢文瀚、周深河他們也隻能私底下揣測。

“中礦也不想動作太大,前期通過定向增向介入新海金業,可能也就持有5%的股份吧——”周深河說道。

“新海金業後續的經營權,會發生改變嗎?”曹沫問道。

“中礦應該是要将新海金業的控股權拿到手,至少也不會允許其他實控人的出現,但也無意不改變新海金業的經營現狀,前期也隻會以中礦旗下的一家基金介入增發。當然,增發價格新海金業需要在現有的股價基礎上打個六折。好在增發的新股是央企基金接手,我們吃點虧,卻不虞市場會有什麽不利的輿論出現。”錢文瀚說道。

“打六折接手5%的新股,也就是說中礦這次要往新海金業注入五十億的資金——這部分資金除增加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外,還有别的用處嗎?”曹沫問道。

“新海金業能将對烏桑河銅金礦的持股,換成對伊波古礦業的持股,股份增加到百分之十五是比較适宜的,但中礦的影響力就保持在新海金業,對伊波古礦的持股也是爲了後續更密切的合作,不會幹涉你對伊波古礦業的掌控。當然,這次不增加持股也沒有問題,但是我們要在換股之前,将這些事情跟你說清楚——中礦那邊也是這個意思,”周深河說道,“多出的資金,中礦希望新海金業能參與到科托努港的擴建以及芒巴-科托努鐵路的建設中去……”

曹沫不可能,也沒有資格跟中礦争取新海金業的控股權,同時伊皮古礦業不并入新海金業,他也不會有什麽損失,那隻是他一個選擇而已。

不過,他一定不願意跟中礦合作,不搞換股就可以了。

那樣的話,他就可以将新海金業的持股及影響力就可以控制在烏桑河銅金礦之上,要是換股的話,新海金業對伊波古礦業持股是9%,還是15%,區别其實不大。

“還真是頭痛啊。”曹沫拍着額頭說道。

“是夠頭痛的,好在我們沒有這樣的煩惱!”沈濟笑道。

天悅在海外的一切是曹沫帶着大家拼搏出來,就算不願意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也不用擔心其他有的沒的。

倘若接受了,不管現在說得多好聽,未來不可避免注定會受到極大的影響,曹沫也不可能再像以往那樣,對天悅的一切擁有完全獨立的決策權。

不過,從另外一個角度,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天悅未來遭受巨大的危機時,到時候站出來替天悅背書的,絕對不是周深河或者中礦幾個高級官員。

…………

…………

“你們下午在海灘上聊什麽,眉頭怎麽都揪成這樣?”

曹沫橫躺在床上,成希靠過來,伸手将他皺着的眉頭抹開,好奇的問道。

曹沫将下午談的事告訴成希。

“那你自己怎麽想的?”成希問道。

“我在想啊,真要接受中礦的影響力滲透,就可以将非洲的事務交給謝思鵬、楊德山、張朝陽他們來負責,反正出了什麽漏子,有中礦在背後撐着,——而我呢,主要時間就可以留在國内陪你了。”曹沫說道。

“你這是真心話,還是哄我開心啊?”成希問道。

“當然是真心話啊,”曹沫說道,“我現在往烏桑河銅金礦以及伊波古礦業裏面,引入更多的卡奈姆利益集團持股,通過卡奈姆在西非國家經濟共同體裏的特殊地位,鉗制埃文思基金會及賽維義家族的野心,甚至可能通過扶持羅伊瑪.塞洛競選阿克瓦的總統解除烏桑河銅金礦的危機,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的。不管是卡奈姆,還是阿克瓦,它們有一個非常突出的特點,就是無論政治,還是社會都極其不穩定,誰也不清楚什麽時候竄起一股極端思潮,就逆變現有的政治格局。因此,我在這裏所做的一切努力,表面上看似穩定,實際上卻是不穩定,完全不能杜絕意外的危機發生——之前朗化石油絕對不是不夠強大,但最終也被迫撤出幾内亞灣。你說,我爲什麽要拒絕天悅架構裏再加一重穩定因素?這重因素可能比我以往所做的更加重要!”

“你看上去還是很猶豫不決啊,是不是舍不得誰?”成希揪住曹沫的耳朵問道。

“我哪有舍不得誰?”曹沫說道,“我隻是好奇中礦爲什麽要搞得這麽複雜?即便國家現在真決心加強在西非地區的布局,除了國家政治層面外,現在都已經有那麽多的央企在西非地區做基建項目,後續加強對基建項目的直接持有就可以了。西非國家嚴重缺乏建設資金,不會拒絕這類合作的,而我們并非唯一的選擇,甚至都說不上最好的選擇……”

“你都想不明白,我就更想不懂了。”成希歎了一口氣說道。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我們還是做能想得明白的事吧!”曹沫翻身過來,将成希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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