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們小心點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要是連你們回國,都不能見面,也太無趣了。”斯塔麗搖頭說道。
雖然當初事發時,她哥哥派人将她的護照等證件寄到貝甯,到現在仍然按時給她彙生活費,但她能感覺到她哥哥心底還是責怨她闖下這麽大的闖,令家族陷入舉步維艱的困境。
而在中國,除了曹沫、宋雨晴兩人外,實在是沒有任何一人能再給她絲毫的安全感。
要是曹沫、宋雨晴都不能見面,斯塔麗實在不知道這日子要怎麽熬下去。
“中國有句成語叫狡兔三窟,你知不知道?”曹沫說道,“不是不見面,隻是不能再在這裏見面,我們需要換個新的、更隐蔽的地方見面……不要說陸家了,我們再繼續在這裏見面,都有可能會被我爸、我妹撞見!”
“你是怕被你那個女同學撞見吧?妨礙你腳踏兩隻船!”斯塔麗放下心來,卻無情的戳破曹沫的另一層小心思。
“你的中國成語學得真好。”曹沫隻能誇斯塔麗兩句轉移話題,現在他一條船還沒有踏實呢,實在不宜在這個話題上多扯。
“我覺得斯塔麗猜測很合理啊,你還沒有說是不是呢?”宋雨晴扯着曹沫的耳朵問道。
“跟你們女人真是沒辦法講道理,”曹沫拍着腦門說道,“我們出去找地方吃飯吧,總不能整天躲這裏吃盒飯!”
斯塔麗先單獨出院子,曹沫等宋雨晴在透薄的襯衫裏添了一件吊帶衫後,兩人從後巷打車到飯店跟斯塔麗彙合。
吃過飯斯塔麗有事要回一趟學校,曹沫與宋雨晴先坐車回到斯塔麗的住處。
這時候,宋雨晴才說起她跟周軍的事情來。
周軍他爸跟她爸以前是工廠同事,但周軍他爸早就承包酒樓幹得風聲水起,在新海算是最早富裕的那一批人,兩家都沒有什麽聯系。還是她爸前些年跑運輸,酒後開車駕車撞死了人,拿不出錢賠就要坐牢,這時候周軍他爸出面,借給她家賠償的錢。
宋雨晴大學還沒有畢業,周軍他爸就提出兩家結親。
宋雨晴從小都是溫順的性格,上學也沒有什麽人特别喜歡,覺得周軍人長得文質彬彬,家境也好,被她爸一鼓動,就稀裏糊塗答應了。
畢業後到東盛工作,然後就是閃電般結婚。
周軍結婚後就跟她分房而睡,她開始還以爲周軍有喜歡的人,心裏不滿意他爸媽替他安排的這段婚姻,直到兩年多前看到周軍偷摸穿女人的衣服……
“周軍的事情,他爸媽其實是清楚的,但他們絕不肯承認,甚至周軍跟我結婚,
也是他爸媽強迫的,他們絕不想讓外人知道有一個與衆不同的兒子,”宋雨晴說道,“我雖然對周軍沒有什麽感情,當初同意結婚,也是覺得他家幫我家太多了,但那天看到那一幕,我真是快氣瘋了,頭腦一熱就申請到國外工作。在國外還被一個小混帳勾結,心思也就岔開了,慢慢也就想通,覺得周軍其實也挺可憐了,最後答應保持眼下這樣的狀态,叫他看似有一段在外人面前還算可以的婚姻,這樣他爸媽也不會過度逼迫他做什麽……”
曹沫唏噓不已,陡然想到宋雨晴說的一個細節:“你結婚後就跟周軍分房睡,那你之前有沒有男朋友?”
“沒有啊,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麽?啊,你腦子裏想哪裏去了!”宋雨晴突然想到曹沫是在問什麽,忍不住羞怒的掐了他一下,“如果我有過男朋友,你就會嫌棄我?”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是說,我沒有經驗,還指望你能教教我,現在完蛋了,兩個人都沒有經驗,等會兒那個要是跑錯地方,會不會很尴尬?”曹沫一本正經的讨論道,“你以前有沒有看過一則新聞,說是兩個博士生夫婦結婚三年都不孕不育,然後到醫院檢查,說這三年寬松的地方不對?”
“誰要跟你那個,你說話真是惡心啊!”宋雨晴原本也是很緊張,這時候聽曹沫胡說八道,笑得直岔氣,伸手去掐他。
“我覺得還是要認真研究一下構造!”曹沫摟住宋雨晴,将窄裙撩上來,見黑色長絲與黑色内褲之露出那截雪白,有一種将要溢出感、恰到好處的豐腴。
“這麽迷人的長腿,你卻嫌粗,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曹沫說道。
“不要看,”宋雨晴抱緊曹沫,不讓他眼睛往下看,柔聲說道,“我們還是不要吧——斯塔麗會回來撞見的!”
“她還敢不知情識趣的撞過來,我連她起辦了!”曹沫霸氣的說道,“啊,别掐。”
“你腦子裏現在不許想她!也不許想成希!”宋雨晴說道,“手别…你掰我腿幹什麽,不要這樣,這樣子好醜,不要在這裏,你還沒有關燈,你怎麽不聽話,我要生氣啦,我上面衣服還沒有脫…你…”
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宋雨晴摟緊曹沫,不讓他再瞎動。雖然剛有一種撕裂的疼痛,但内心那巨大的滿足感以及一陣陣湧動的強烈到極點的感受很快掩蓋了這一切……
…………
…………
宋雨晴小心收拾好,兩人都穿扮整齊,打開窗戶透風換氣。
斯塔麗這時候趕回來,狐疑的掃視了他們兩人幾眼。
曹沫心理素質當然強,渾不在意的看着斯塔麗的眼睛,問道:“你這副眼神看我們,好像我們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似的?我們在卡奈姆有的是大把時間做事,差你離開這一會兒?你也在小看我的魅力吧,我早把Miss宋搞定了好不好?”
身子酥軟無力
半靠在床頭的宋雨晴,伸手掐了曹沫一下,不讓他胡說八道。
“窗戶沒關、窗簾沒拉,你們還不心虛嗎?”斯塔麗一副捉奸在床的樣子,說道。
前院一二樓都有别的租戶,正常情況他們白天才會将窗簾、窗戶打開通風,那時候外面不會看到屋内的情形;然而到了夜裏,屋裏亮起燈,就算不防備着别人偷窺,正常情況也會将窗簾拉上,以免前院的租戶無意看到屋裏的情形。
“不就是怕你懷疑,我們才不得不将窗簾拉開以證清白啊!要不是你疑心太重,我們何苦這麽畫蛇添足?”曹沫厚顔無恥的說道。
“對哦,我們就是怕你瞎想。”宋雨晴在一旁小聲的幫腔道。
“對啊,你們說的好有道理,一切都怪我啊,要不然,你們何苦這麽畫蛇添足?”斯塔麗猛然轉身捏住宋雨晴的下巴,問道,“曹沫那個小竹竿能堅持幾秒鍾?”
“……”宋雨晴吓了一跳,繼而笑着罵斯塔麗,說道,“真是瘋子,你一驚一乍的胡說什麽啊!”
“你脖子上都是狗啃的印子!”斯塔麗從包裏拿出化妝鏡遞給宋雨晴,讓她自己照一照。
宋雨晴接過化妝鏡,看還真是如此,她剛才心慌意亂的收拾房間,都沒有注意這點。
她不好意思看斯塔麗,又羞又惱的瞪曹沫,嬌嗔道:“我還想着夜裏去醫院接我小姨的班,這下子完蛋了!你真是屬狗的啊,叫你不要瞎啃!”
“誰叫你那麽美,怎麽能忍住不多啃兩下?”曹沫不要臉的嘿嘿笑道,“你身上的痕迹可能更多!”
宋雨晴捂住曹沫的嘴。
今天夜裏肯定隻能留宿在這裏,好在換洗衣服這裏都有。
宋雨晴跟她小姨通過電話,拿了一套保守的睡衣進衛生間洗澡。
因爲是太陽能熱水器儲水有限,斯塔麗也拿了睡衣進去跟宋雨晴一起洗澡。
“你租的這房子,太陽能儲水太少了,你們洗澡又太費水,可能到我就沒水了,我也一起湊合着洗吧!”曹沫義正辭嚴的想擠進去,但看到斯塔麗的眼神就心虛了,“不讓一起就算了,你别想着對我動手動腳的,我會喊的!”
斯塔麗沒好氣的瞪了曹沫一眼。
“快趕他出去!”宋雨晴拿睡衣捂住身子叫道。
曹沫被趕出來,接着就聽到斯塔麗在裏面大呼小叫:
“不會,這裏他都啃,咦,他好惡心!你們哪來這麽多激情,不會是在我房間裏會特别激動,你們兩個真的好惡心啊!”
曹沫是食髓知味,三人睡一起也忍不住去騷擾到宋雨晴。
宋雨晴怎麽可能在斯塔麗面前放開這事,睡夢裏都拽住曹沫的手。
一覺睡醒過來,沒看到斯塔麗,猜想她應該是出去買早點了,實在纏不過曹沫,才又讓他得逞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