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兄有幾成把握?”大漠煙霞還有些拿不定燕青底細。
“看看這是什麽?”燕青掏出了一顆玉容丹。
大漠煙霞接過後聞了聞,作爲經營丹藥行業走出來的少東家。
雖說自己不是煉丹能手,但在鑒賞一塊上還是有很深的造詣的。
“這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七階玉容丹?”大漠煙霞吃驚的問道。
“七階玉容丹,不會吧。
就是在中域地帶那些過十品的丹師也難以煉制出來的。
因爲,玉容丹屬于那種極端難成丹的稀罕丹藥類。
特别是高階的,比如,七階玉容丹。
我聽說中域拍賣過一顆,那絕對是天價。
五六千萬兩銀子啊。”花軍峰都一臉驚詫。
“呵呵,這是八階的玉容丹。昨天剛煉制出來的。”燕青輕松的笑了笑。
咱們這次定必打個翻身仗了。我馬上去跟父親商量一下。”大漠煙霞興匆匆的走了。而盛世中華也跟着走了。
“從此後,你的圈子中将多出兩個強大的家族加盟了。恭喜恭喜。”花軍峰雙手抱拳,笑道。
不過,燕青一王府就接到虎王爺的傳話,說是明天周帝要招見他。
“唉青園論劍你亮了一。
不過,也加快了陛下見你的節奏。
你不該啊。本王本來一直想把這事拖下去的,是想看看是否有轉機。
不過,給你這一折騰,看來,拖不了啦。
你要早作準備應對明天的朝會。”虎王爺有些郁悶的擺了擺手。
“該來的終歸要來,伸頭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還不如痛快點來一刀。”燕青一臉沉穩的說道。
“我知道,你跟大漠煙霞以及盛世中華都有些交往。
不過,你們歸你們。他們的家族是不可能幫助你的。
畢竟,你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
一不小心就會給扯進去,而他們要面對的是強大的曹家以及更強大的皇室。
帝王之怒,任何家族都抵擋不了。
而現在,你居然還招惹上了天狼國國君。
據說天狼國君加快了要求合親的步伐。七公主遠嫁天狼國已成定局,估計,不久将離開京師了。
這都是你在青園論劍會上造成的結果。
年青人,三思而後行。
不然,你會後悔終身的。本王帶你入京,本來就背負着莫名的罵名。
陛下聖旨,本王不得不執行。到時,别怪本王沒幫你。”虎王爺一幅恨鐵不成鋼模樣。
“王爺,你對燕青我的恩德我時刻銘記在心的。它年,必有報。”燕青一抱拳。
“它年,你還想它年。你先想好明天腦袋會不會搬家吧。”虎王爺都給氣笑了。
“不會!”燕青十分肯定。
虎王爺隻是定定的看着他,最後搖了搖頭,擺了擺手,道,“你去準備吧,但願。”
“王爺,我在南城那邊買下了一座宅院。過幾天搬家,到時,請王爺賞臉過來坐一坐。”燕青問道。
“明天過後你腦袋還在脖子上的話這個隻是小事。”張飛虎哼道。
“我的腦袋誰也搬不走。”燕青轉身大步而去。
“狂妄!”虎王冷笑了一聲,氣得也是甩袖而去。
“師師,你在什麽愣?”京師武道界三大宗師之一的魚老張飛鴻張家院子。
此刻,一個****走進了張師師的房間。
現張師師正捧着臉腮望着天上的圓月呆。
就是張師師的母親海雪。
曾經的京師第一美人,不過,女承母傳,現在給女兒張師師取代了。
“他真大膽!”張師師随口念叨道。
“他,誰啊?師師,你不會生病了吧?”海雪伸手摸了女兒額頭一下。
“母親,我沒病。”張師師目光有些躲閃,臉兒也微微有點紅暈。
這一幕使得細心的海雪有些吃驚。定定的看着女兒,道,“你說的是不是燕青那孩子?”
“母親,你也知道他啊?”張師師轉過頭來。
“當然,他的事迹可是傳遍京機之地了。
活撕二皇子,帝國哪個人有此膽魄?
而且,在青園論劍會上驚才豔豔。
居然當衆懷抱天狼國國君的未婚妻翩翩起舞。
他夠瘋狂的,不過,瘋狂過後就是丢命。
年輕啊,有些不值得。”海雪搖了搖頭。
“母親,咱們張家幫他一下好嗎?”張師師求道。
“幫他,憑什麽。更何況,咱們想幫也幫不了。
陛下一怒,小小的燕國将屍橫遍野,他的罪,殃及燕家九族。
他沒救了,剛才你叔叔上朝來,談起了此事。
我了聽了一下,明天,就是他被斬之日。
因爲,曹家大怒了。南宮娘娘到陛下面前哭訴了。
而箭神之家也大怒了,周錦松一去。
箭神知道此事後,氣得拿出穿雲弓揚言要當場射殺污辱箭神家族的狂徒。
天狼國的使節團的高手們,一聽此事,差點氣破了肚皮。
師師,我知道。燕青的驚才豔豔是女子的殺手锏,但是,這麽多人要他命,他有什麽活命的理由?
他憑什麽活命?他既沒命,你也就擱下心吧。
别去再乎一個死人了。”海雪一臉嚴厲。
“女兒明白。”張師師點了點頭,海雪歎了口氣去了。
不過,母親剛走,張師師匆匆梳理了一下直奔二叔張伯言院子而去。
這張家大院可是分隔出了多個獨立的小院落,住着的全是魚老的子女們。
張伯言是魚老張飛鴻的第二子,滿腹經綸不說。
而且,也是一位脫凡境強者。被周帝封爲帝國三公之一的定國公,權力跟各大親王們并肩。
“唉我知道你不會死心的。
情窦初開,這怎麽辦?
要是燕青一死,估計會在你的心靈上播下陰影,那小子好像是你第一個動情的人。
我的女兒,作爲母親,我該怎麽辦”看着女兒匆匆而去的背影,站在樹下陰影處的海雪歎了口氣。
“呵呵,師師,是不是來彈琴給我聽的?”一見張師師捧着古玉琴進來,張伯言擱下手中的茶杯,笑眯眯的。
因爲,張師師之琴之舞全京師聞名。她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不過,師師之琴,師師之舞也沒幾個人有此耳福眼福。
就是張伯言這個叔叔也極難聽到她的琴音,用張師師的話說就是,她的琴,她的舞隻給懂琴之人,會舞之人而生的。
不然,就是對牛彈琴。
“當然,叔,你是我叔,我當然得彈給你聽了。而且,這次彈的是你最喜歡的‘西山飛雁’。”張師師一臉笑盈盈的,倒是讓張伯言大大的愣神了一下,爾後一摸下巴,笑問道,“怪事了,今天日頭打西邊出來了。以前你的琴音是一音難賞。而你居然對我說彈給我聽是對牛彈琴。今天怎麽事?”
“我隻有一個條件,隻要叔叔能滿足,我答應爲叔三次彈琴。隻要需要,叔可以随時叫我。”張師師擺正了琴,吭地一聲調了一下琴音。
“你的條件恐怕難度頗高,不過,也可以先說出來聽聽。”張伯言瞄了侄女一眼,笑問道。
“燕國八王子活撕二皇子的事,聽說明天陛下就要招見八王子了。到時,形勢對燕青肯定很不利。希望叔叔在明天的大殿議事時能出手幫他一把。”張師師講這話時臉微微有點紅了。
“他是你什麽人?以前好像沒聽說過你們倆有什麽吧?”張伯言一臉正色。
“叔叔你千萬别亂想,我跟他在論劍大會隻是初見一面而已。
不過,此人不光有膽有識,而且爲人仗義。
不然,京師三大天才王也不可能都跟他有交好。
并且,才華橫溢。如此驚才豔豔的天才被斬那是我們大周帝國的損失。
叔叔你一直急公好義,爲人正直。
是不是也不忍心見這樣的天才被皇權滅殺?”張師師說道。
“就隻是爲了他的天才性?”張伯言面無表情的問道。
“的确如此。”張師師講這話時聲音降了八度。
“真的嗎?就沒點别的意思?”張伯言表情更爲嚴肅。
“沒有,我是爲國家作想。”張師師口氣堅定。
“不幫!”張伯言想都沒想直接就搖頭。
“叔,按你以往的個性你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幾年前一個平民之子因爲未婚妻給某位将軍之子污辱。
那位平民氣憤之下打傷了将軍之子。
而最後在平民之子将要被處死之際是你站出來講了公道話救了那人一命。
一個平民你都能伸手,爲什麽不伸手救一個天才?”張師師有些激憤了起來。
“呵呵,師師。有句話講什麽來着。
力有所不及,我對付一個将軍來講是綽綽有餘。
所以,因勢就下手了。
不過,要我去對付陛下以及以南宮娘娘爲的曹家。你說,我有勝算嗎?
這還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你跟他一點關系沒有?
如果你們倆有關系,我就是拚了這張頂帽子不要我也得出手抗争一番。
先勿論輸赢是不是?叔要告訴你的就是,公正大義是爲人根本。
但是,這個也是相對的。在力所不及的情況下還要如此去幹,那就是莽夫行爲。”張伯言輕笑了笑,爾後又收斂了笑,神情變得嚴肅,凝重。
感謝‘大漠煙霞’‘風來了給哥’‘qhz129’‘南宮蕭夜2o12’‘天佑盛世中華’‘92共識’等兄弟們打賞,謝謝你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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